谢栩然乖乖地脱光,站在他面前。在他的注视下,那根性器也正在吐出晶莹的汁ye。谢栩然很白,屁股那块尤其白,两条腿又直又细。谢明书解开皮带,只露出凶狠的Yinjing。谢栩然便已经不敢看他。
“撑着墙,把屁股掰开。”
谢栩然脸很红,但还是一一照做。的小xue是天生的性交胜地,天生就会分泌汁ye,更别提发情期的。谢栩然颤抖分开两瓣儿tun,露出那艳丽的小嘴,shi漉漉的,正收缩着,一副欠Cao的模样。
“明书”
“把那saoxue捅捅开,太紧了。”
谢栩然红着眼眶,扶着墙壁,把食指伸进紧闭的xue口里。他闻着空气里的消毒药水味,他知道这里是医院,而谢明书正在后面注视着他。他把脸埋在手臂里,近乎蛮横地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他只想快点把那地方弄得松些,好让谢明书插进来。
“真饥渴,”谢明书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你这个人又笨又傻,但有时候却很sao,以前也是这样,我在做题的时候,你就在桌子底下给我舔鸡巴,然后留下一摊水渍,每次打扫的阿姨都要问我,那是什么东西。我应该告诉她呢,这是我的哥哥发情留下的yIn水。”
“所有的都跟你一样吗?”
“明、明书,别说了”
“扩张好了,就坐上来,你应该很习惯这个姿势了吧?每次我学习到一半,你都求我Cao你,你从来不吃抑制片吗?故意的?”
谢栩然插了几分钟,等那地方没有这么紧了,他便拔出了手指。低着头走到谢明书的面前。谢明书穿着得体,只露出一根粗长的Yinjing。谢明书是个彻头彻尾的,拥有该有的高大、冷静以及一根凶猛的性器。谢栩然不敢多看那根近20的Yinjing,他曾经被那玩意插得昏过去。
谢栩然刚坐上谢明书的腿,谢明书悠哉地说:“当心点,别弄脏我的制服,我可不想穿着满是yIn水的白大褂去看病人。”
“那、那你脱掉。”
“不,”谢明书搂着他的腰,把硕大的gui头卡在那收缩的xue口处,“谁允许你提要求的?”
谢栩然短促地呻yin了声,那硕大的gui头已经直勾勾地捅了进来。很久没有做爱的xue口传来撕裂的疼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xue口。谢明书却被他这个动作刺激到了:“摸什么摸,都是你的。”顺势上顶了下。
半根粗长的鸡巴就挺进了他的rouxue里。谢栩然下意识地掉了眼泪,又飞快地抹去,怕谢明书生气,他小声地恳求道:“慢点、慢点,疼。”
“又在装可怜了。”
“你明明比谁都要喜欢我这根东西,总是缠着我要,”谢明书拍了拍他的tunrou,“自己把它吞进去。”
他没有骗人,他真的疼。整个胸口都很闷,呼吸也很困难。
谢栩然趴在他的肩头,嗅着那浓郁的酒味,整个人更是晕晕叨叨的,他已经两三天没有进食了,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觉得整个身体被一个又粗又长的东西给劈开了。谢明书看他不配合,一副装死样儿,就按着谢栩然的腰,猛地向上一顶,整根东西都挺进了狭窄的rouxue里。谢栩然很可怜地呻yin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谢明书摸了摸他的xue口,那里绷得很紧,变成了透明的颜色,但是没出血。谢明书恼怒地捏着谢栩然的脖颈,把他往后扯:“装什么呢?”
“明书我、我疼。”
谢明书问他:“哪里疼?”
谢栩然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左胸按,谢栩然委屈地说:“心脏疼,真的疼,我没有说谎明书。”
谢明书知道他有先天性心脏病,看他皱着眉,才警觉起来,又连续问了他几个问题,才放下心来,十有八九是贫血带来的连带反应。谢明书拍拍他的脸:“把腿盘在我腰上,抱紧我。”
谢栩然乖乖地照做。
却没想到谢明书一把把他拖了起来,直接走到柜子面前。谢明书每次一走,那根性器就插得很深,他两条腿都忍不住打颤。偏偏谢明书体力很强,来回走动了很多次,谢栩然早就被他插得浑身发抖,一开始还呜呜呜地小声叫着,等谢明书不小心插在他的敏感点上,谢栩然不管不顾地大声呻yin起来。
“啊明书,这里太、太深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谢栩然像是被冲上岸的鱼,浑身抽搐地挣扎着,差点掉下去,谢明书厌烦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别乱动。”谢明书托着他的tun瓣儿把他往上提。
“嗯知、知道了。”
然而谢明书接下来总是有意无意地顶在那处敏感点上。只要谢明书每次插在他的点,他的yInxue里就喷出股温热的水,洒在他的gui头上。整个xue道里又shi又热,想泡在一碗热水里似的。谢明书总算在包里翻到块巧克力,拆了包装,递给他嘴边。
谢栩然茫然地看着他。谢明书说:“我可不想你Cao着Cao着又晕了。”谢栩然红着脸,乖乖地吃起巧克力。谢明书这才坐回椅子,摁着他的腰,缓慢地向上顶。谢明书的动作很慢,但每次都很用力地顶在他的点上,谢明书很了解他的身体,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