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明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边,很是担心。他想不到,男人傍晚时说的‘去趟农户那儿’,竟会去了如此之久。以至于连说好的晚饭都没做,让他和妹妹只能靠买来的点心,勉强垫吧饱了肚子。
母亲亦没有回家。而武藤不在屋里,便没人能够带动起有趣的谈话。王婉宁跟他并不比和武藤要亲近,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拉扯了点儿东家长西家短,便都回了各自房间,各忙各的。
王婉宁倒还好,每天都在练习画画,有事情做。可王良明就不一样了。过度焦虑的他,什么也干不下去,也什么都不想去做。他把台灯开着,电灯也开着,坐不住凳子,只好站起身,从屋里的这一角踱步到那一角,再循环往复。
只不过,老半天过去,他都累出了一头汗,窗外院门口,也依旧没出现武藤的半个影子。
怎么搞得?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恍惚间,王良明又有了种感觉,跟那次和日本兵一块儿等母亲回家时一样。这回,他倒不担心自己母亲,因为县城里的纺织厂最近供给跟不上,厂长要求扩大产量,使得母亲经常得加班到很晚。可是,武藤却是没有任何缘由,需要在外面晃悠这么久。
他又琢磨,武藤难不成,是去舒莱曼那里了?
但他清楚,德国医生的作息很规律。一般情况下,并不怎么会要他们半夜跑去。即便是要帮忙,舒莱曼也会亲自开车过来,载上他们去办事。
忐忑不安中,王良明从床边站了起来,本打算穿好鞋,自己去农户家找找男人。然而,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走。王良明知道,不光是母亲,近些日里,连武藤都嘱咐过自己,若是男人不在,自己最好不要在夜间‘单独行动’。
况且,窗外远处,小路尽头全被无尽的夜色所笼罩。与到镇上的‘大道’不同,去往县城的那条荒凉小路旁没一盏路灯,在此时通常都很黑,让他实在提不起足够的胆量,在没有武藤的陪伴下,独自跑到那个地方去。
是进亦忧,退亦忧。因为时辰已晚,王良明已然横生倦意。可是,哪怕头再晕,他心里总惦记着,也躺不下身。无奈之下,他只好从书架上取下了那本《社会契约论》,爬上床,倚靠着被褥,随手翻翻,打磨时光。
“就这么做?”武藤蓦然望着警长正给女人‘松绑’的双手,怔怔问他道:“不用再捆上了?”
“对!”陆三霖回答的口吻,明显底气不足。但是,高涨的性欲,以及对‘鸡巴较量’志在必得的决心,终究让他把持不住,准备铤而走险。他告诉武藤:“就把脚松开,手就不松了。”
“那嘴呢?”武藤看了眼女人口中塞着的那团布,又问。
但这一回,陆警长却沉下了脸,皱着眉,冷冷讲了句:“不能,嘴就塞着嗯,塞着就好。”
说完,他完全不顾武藤诧异的目光,径自仰面平躺下来。接着,陆三霖握住那女人的手腕,将她被捆在一块儿的两条胳膊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他又把手伸向女人的后腰,捏着她两瓣屁股,揽着她,将她身子一翻,趴在了自己胸前。
这样一来,警长胯间昂扬着的鸡巴,几乎毫不费力,就捅进了那早被cao大了的bi中。
武藤跪坐在女人身后,盯着陆三霖那根插在Yin唇里的火热阳具,嗓子里很干,粗大的喉结再度开始翻滚。有那么一瞬间,他心中似乎有点妒忌,好像觉得陆三霖的阳具和自己阳具相比,还‘不够资格’去cao干xue道。
日本兵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在陆三霖看来,都完美印证了自己决策的无比正确。警长相当得意地哈哈笑了两声,宽大的手掌在女人屁股上啪啪拍了几下,冲武藤讲:“兄弟,来,一起上吧。”
“诶?”没怎么经历过太多性事的武藤,面对这样的邀约,仍然一头雾水。他问:“你这还插在里面,我没办法进去啊。”
“嘿!没想到哈。你小子搞过这恁多娘们儿,竟然没试过玩儿这样的。”陆三霖嘲弄着他,心里头亦感到极为舒坦。他清了下嗓,俨然以一副老兵‘教育’新兵的架势,指导说:“我都说了,要比谁cao得久。两鸡巴塞在一块儿比,岂不比掐时间更准?快点儿来!”
“塞一起?”武藤的喉咙愈发紧了。明白过来陆三霖所讲后,他的阳具就开始跃跃欲试,小腹也在不停微颤着。男人伸手抚摸着女人耷拉在两侧的Yin唇,又轻轻触碰了下陆三霖已塞进Yin道内的阳具,说:“这,能塞得进去吗?”
“怎么不能。”陆三霖挑了下眉,一边回答,一边把鸡巴往Yin道里挺弄了一下。女人这时似乎醒来了一点,狭窄chaoshi的xue道再度开始阵阵收缩,不断吮吸警长的鸡巴,搞得他不得不将rou棍抽离出来一点,同时催促武藤道:“快点上快!别他娘的干耗着。”
武藤的阳具已经涨到不能再大,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疼。新奇而未知的性爱方式,以及渴望决出‘胜负’的意念,使男人彻底放开了自我。他毫不犹豫地跨坐到了女人的大腿上,背对着她,用Yinjing死死抵住警长和她交合在一处的部位。
“嘶—”陆三霖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