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有些错愕,诧异于随着疼痛加剧,各自体内的激情竟达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唔唔呃”
武藤发觉,陆三霖紧贴着自己的阳具又一次激烈颤抖着,将自己的阳具顶到了阴道最深处,停在那儿不动。而警长整张脸在高潮与苦痛的共同折磨下,已狰狞得发紫,和他龟头的样貌如出一辙。
男人强忍住下半身的冲动,又望了眼两个人被女人咬住的手。他俩的手掌还呈互握的姿势挨在一块儿,只不过十根手指均因痛楚而拼命挣扎,抠挠起了彼此的手腕。
他本有些犹豫,想用相对‘平和’的方式使女人松口,毕竟自己和陆三霖有错在先,她想宣泄一下愤怒,武藤可以接受。但是,当他睨见女人的口齿间,竟溢出了红色的血时,却再不能淡定。
飞行员心中的怜悯顷刻全无,只剩下异样的亢奋与情欲。他加紧了下身阳具抽插的力道与频率,同时举起左手,对准女人颈部靠肩的位置,一记手刀,猛劈了下去。
“唔!”那女人被打得有些懵,叫喊了一声,可牙齿依旧不肯松开。武藤没有任何办法,只得立刻重新举手,努力集中起精神,再狠狠下了一记手刀。
这一回,女人终于昏死了过去,紧咬着俩男人大手的嘴也松了开来。不过,随着方才日本兵打女人的那一下,裹挟了两根阳具的阴道毫无征兆地收缩夹紧,把两个勃起涨大的龟头挤压得无路可退。
“呃啊啊啊啊!”
一如先前那样,最先撑不住的还是陆三霖。警长几近放肆般地大声嘶吼着,重新用力捏紧了武藤的手,屈起小腿,皱着眉,将鸡巴顶到阴道尽端的肉膜上,抵着武藤的龟头狂射,喷出了好多股灼热的精液。
那根肉棍的颤抖,很快便带动起了武藤射精的欲望。不过此刻,他却怀有了一种深切的愧疚,让他在即将爆发的一霎那,尽最大努力,将阳具抽到了阴道口。
武藤不再想内射,可他却已再无法控制任何局面。他那颗涨大的龟头,终因女人的阴道太窄,陆三霖的阳具勃得太粗,而被卡在了阴道口动弹不得,颇为尴尬地射了三四股。
“嚯”
飞行员重重喘了口气,如释重负一般。他已无心再享受任何激情,亦或趴到女人的娇躯上歇息片刻。方才女人对他和陆三霖的严厉‘惩罚’,已使他自觉颜面扫地,很过意不去。
男人这时发现,陆三霖和自己的手仍紧握在一块儿,没有松开。警长就像泄了气的自行车轮胎一般,再没有能力去开动。他眼睛紧闭,嘴角流满了口水,模样极为狼狈,自然不会意识到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掌外沿,已被鲜血染红。
武藤见状,赶忙甩开了陆三霖的手,检查自己手掌的伤情。他很庆幸,自己的手掌外侧除了留下了道很深的咬痕外,并没有任何伤口。至于那些血,全是因陆三霖的手掌被女人给咬破了一大块,蹭到自己手掌上的。
男人怔了一会儿,望向自己下身、三个人连结的部位。得到彻底释放的两条阳具,浸润在大片白色的精液中,正一点一点地疲软下去,使武藤总算能撤走自己那根‘犯了错’的物件儿,不让它再被肮脏泥泞的穴道所包裹。
随着他拔出自己的阴茎,女人被撑大了的穴道口没了障碍堵塞,俩男人在里面射出的精液,泛着泡沫,再度缓缓流了出来。武藤看到,因为射精的位置不同,最先流出来的那部分精液很浓,也很黏稠;而后面紧跟上的一大滩,则被掺和进了相当多稀淡的精液。
这倒给先前俩人的疑问一个圆满的解答,即武藤射的精液的确比陆三霖的精液颜色要浓。可是,武藤已了无心情,再去较真儿细想这个。
他打算起身走人。正巧,屋子的门被猛然推开,陆三霖的一名随从站在门口。大致是被屋里的动静挑拨得忍不住,那人双眼死盯着床上女人的胴体,一手撸动着自己胯间勃起的阳具,嘴里显得口干舌燥,笨拙地讲道:“对对不起我我想”
“你你来吧。”武藤赶紧招呼他到跟前,万般庆幸自己总算能得以脱身。“嗯,你就”
“嘿嘿谢谢您。谢谢您。”早前还对武藤充满威胁之意的随从,此刻俨然彻头彻尾换了副面孔,恭谦得犹如在孝敬亲爹一般。
武藤实在不愿再多待片刻。他顾不得什么,下地后,随手从床边捞起条内裤,再拾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提上鞋袜,赶忙到一旁胡乱换上。
陆警长仍躺在床上一动没动。他那名随从则好像做惯了这种事,轻车熟路地爬上了床,直接跨坐在女人和警长身上,将自己胯间的物件儿送进了浸满精液的穴道,拼命耸动起了身子。
这幅场面,使武藤胯间的阳具条件反射般又开始硬。
恢复了理智的男人,急忙撇过脸,匆匆蹬上了内裤和裤子,套上衣服,系好鞋,果断走向门外。临了出来的时候,陆三霖的另一名随从也忍耐不住,和武藤擦肩而过,冲向了屋内的床上,撩拨得男人心乱如麻。
武藤什么都不敢再想,连头都不敢回一下。到了房外,男人重重关紧了屋门,并反复确认已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