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黏糊糊得,很shi热的感觉,让王良明顷刻愣住了。没用多久,他原本还很混混沌沌的脑子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很慌乱,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王良明心想,莫不成,是因为喝酒喝得太多了?
但他同样很惊讶,没料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有这般大的反应。
而且,更关键的问题是,王良明记得,原本睡觉前,自己还是穿了条短裤的。这会儿也不明白是怎么搞得,竟然被脱掉了,还扔在了床的一边。眼下,自己就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还是在发生了让自己根本不好意思说出来是什么事情的情况下,紧贴着日本兵的身子。
可最要命的,远不止这些。
当王良明试图从武藤的身子底下挣脱出来,好让自己能悄悄把裤子换掉的时候,四条纠缠在一起的腿激烈摩擦了几下。他极为惊悚地意识到,飞行员的短裤也不知去了哪里。两个人此时,已经赤条条的坦诚相见。
武藤胯间的大rou棒亦抬起了头,就隔着两层薄薄的布,雄赳赳地顶在王良明相比之下‘弱小’了很多的部位。
王良明发现,这种感觉,和方才意识混沌之时,某样物件所带给他的压迫感,简直如出一辙。
怎么会这样?
他非常懊恼,若不是被男人给压在身下动不了,真的是想给自己一巴掌。
虽说,这两个多月,或者准确一点,三个月来,日本兵每天晚上睡觉时,手脚动作都‘不那么老实’。不过,毕竟大家都是男人,而且王良明自己也不好意思将所有事一一挑明,所以全部都不了了之了。
可是这样的状况,却是前所未有的头一回。尽管这也只是男人之间很平常的某些现象;但是,常见归常见,在王良明看来,同样难以启齿。
毕竟,他觉得,哪个男人也不会随随便便没事跟别人去讲自己每天穿什么颜色的里裤、每天晚上会不会遗Jing,以及结婚之后,每晚和妻子的性生活。
不远处,桌子上的台灯还没有关。昏暗的光线,给屋里染上了一抹淡淡的黄。王良明认为,这黄色说不好是明亮还是黯淡,只是那光晕颇有点夕阳下落之前,山谷里的那般情调,让人心里很空落,却又总能涌动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日本兵喝得太多,周身泛着浓浓的酒气,混杂着尼古丁与汗水交融在一起的味道,飘进了王良明的鼻孔,在他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尴尬油然而生,让王良明不得不将头撇向一旁敞开着的窗户,以防男人强健的肩膀进入自己的视野,给自己平添无厘头的不安与拘促。
他仔细回想起,方才似乎是有那么一阵,自己好像感觉很热。不仅仅是上半身,整个屁股都仿佛坐在火炉上一般。他觉得,若是再穿着裤子,自己恐怕就要被煮熟了。所以,双手好像就本能地
但日本兵怎么也只剩了一条内裤了?王良明很不解。他想,难不成,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男人也觉得太热了?还是说,
是自己一块儿给扒掉的?!!
王良明不知道是真实的记忆,还是因为醉了的缘故,恍惚间,突然有了那么一种错觉:自己的拇指和食指,似乎刚刚被两层布勒过。他清楚,自己的拇指肯定是扒了自己的裤子;而食指,难道真的插进过武藤腰间的裤缝?
?!!
突如其来的疯狂念想,让王良明的脸上火辣辣得。他羞惭地闭紧了眼睛,狠狠地摇了摇头,想要尽快将这尴尬到分不清是回忆还是幻觉,反正总之肯定是不太好的东西抛到脑后。
他推了推飞行员的肩膀,可仍旧徒劳无功。一如之前那般,武藤没有一点动静,除去鼾声好似稍稍加重了些以外。
王良明此刻只有一个念头,以后,不管谁再怎么对自己软硬兼施,也再不要喝酒了!
无用的推搡过后,他又一次开始尝试能不能从日本兵健壮的身子底下爬出来,但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而且,更糟糕的状况随之出现:因为两人躯体间‘过分’的摩擦,或是应该归咎于天气的炎热,王良明先前释放过的疲软部位,竟然又再次抬起了头,Jing神抖擞,且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武藤已经涨得相当大的男根上面。
下去!下去!王良明暗暗在心里给自己的那里‘下着命令’。此时的他,倒还真有点渴望武藤崇拜的王阳明那‘心外无物,心外无理’的学说,能在自己身上有所体现。他甚至想,若要是意识能掌控自己的生理反应,自己回头一定一口气买它十本二十本的《知行录》《Jing心录》,哪怕读不进去,也给烧柱高香供起来,每天磕它一百个响头都行!
然而,在如chao水猛兽般汹涌来袭的生理现象面前,王阳明的唯心论,还是完败给了费尔巴哈的唯物论。无论做不成哲学大师的王良明怎么热切地呼唤,拼命地渴求,他自己下半身‘坚硬到底’的趋势,都已经不可避免。
并且,让他觉得有点讽刺,也令他更加绝望的是,尽管气力拼不过飞行员的自己那个地方明摆着不可能‘顶得过’男人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