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利索的后穴现在再一次裂开,钻心的痛让他想缩成一团。
“嘘嘘嘘不痛,不要动,不要动”李商序压低身子,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暴动的男人,他苍白色的脸颊浮现出一丝兴奋的红晕,然后丧心病狂地打开了拟真阳具的开关。
瞬间剧痛又增加了几倍,那个地方因为这疯子前几日不加节制地玩,已经撕裂红肿了好久,今天好不容易好点了又碰上他发病,钟左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玩死。
男人咬着牙愣是不再发出一声声响,他浑身肌肉都绷紧,手脚控制不住地把铁链拉的哗啦作响,骂也好求饶也罢,他都不会再发出一丁点声音。
青年只觉得手上一片湿漉漉的,还带着温热,他知道这是什么,他带着怜悯的目光盯着脸色发青的男人,睫羽微颤。
他将手上沾染到的液体举到两人跟前,神经质地嗅了嗅那股血红的液体。然后把它抹到了钟左发白的唇上。
男人厌恶地别开脸,而青年则强硬地固定住他的脸,带着老茧的指腹裹着腥臭的液体抹了上去。
李商序满意地看着男人发红的唇,一股悸动由心而生,他着迷似的伸出舌头舔舐着钟左裹着血的唇,变换角度地吮吸,轻咬着,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佳肴。,
到后来他干脆拔出震动中的玩具,将自己的那根埋了进去,就着血液的润滑抽插了起来。
钟左甚至觉得那地方已经麻木了,不用想都知道已经是血肉模糊了,这疯子似乎特别钟爱伴着血腥味做爱
等到一切结束后,钟左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他感觉不到周遭所发生的一切了。
而从亢奋状态中渐渐平复下来的青年看着昏睡过去的男人,心里慢慢升腾起一股子害怕。
他颤抖着抓着自己的头发,甚至不敢去碰钟左那血肉模糊的后穴,男人身上布满了发红的印记,可怜的乳粒被咬的充了血,正可怜兮兮地挺在同样斑驳不堪的胸膛上。
大概也就那么一会功夫,他停下了拽自己头发的手,从床底下拖了个箱子出来,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些瓶瓶罐罐,熟练地给钟左做清理,以及上药。
他爱怜地轻抚着男人可怜的乳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涂上药,上面的牙印清晰可见,青年不禁笑弯了眉眼。
他轻柔地解开男人手上脚上的锁链,给手脚上药,手腕和脚腕处由于之前钟左的激烈挣扎,已经是皮肉模糊了。
房间里立马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药味,月光静静地洒下来,窗外飘进来了一阵柔和的风,吹的窗帘上的珠子叮叮作响。
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本该昏睡的男人暴怒而起,一把勾住李商序,将毫无防备的青年狠狠地锁住双手脸朝下地摁在了床上,他手上一用力,青年的胳膊关节处立马变形。
青年死死咬住下唇,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由于疼痛而在发颤的他拼命地想回头,但是男人就像千斤石顶一般压着他,他看不到男人的脸,他只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漠然地回荡在他耳边。
“再见。”
然后他身上一轻,迅速地起身回头,人早已经不在房里了,只有被风掠起来的白色窗帘在哗哗作响。
青年咬着牙忍着肩上的剧痛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扑到窗户边,下方一片素雪笼罩在月色中,早已不见人的踪影。
钟左匆忙中抓的是李商序的一件恤,他也不介意是啥了,这会正猫着腰在雪地里快速地穿行着,他没有来得及穿上鞋,雪地里的石子草碎裹着冰雪扎在他脚底上他也顾不上寒冷疼痛。
身后那栋法式别墅在摇摇晃晃的视野里越来越远,甚至变模糊。
男人喉咙里的喘息未定,便看到了前面拐角处有辆黑色的车子隐在树荫下,他警惕着四处张望,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那辆车。
钟左不确定这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他屏住呼吸,将自己的气息压到最低,缓慢地贴着车子边缘靠近驾驶的位置。
然后,有什么东西顶上了他的后脑勺,伴随着熟悉的拉保险的咔哒声
钟左冷静地举起双手,慢慢转过身。
“钟队?”
站在他面前的是方雨,那个一直冷着脸抢他烟抽的白净年轻人。
男人一下子缓不过来,他有些呆愣地看着带着喜悦之色的年轻人,直到他被人狠狠地抱住了才回过神来。
他猛地挣脱方雨的拥抱,有些抗拒和焦躁不安,各种疑问堆积在喉咙里,最终只有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还没高兴多久,从远处便传来一阵直升飞机的轰鸣声。
方雨将男人推上车,望着远处神情中有一股肃杀之气。
“先上车。”
很快,车子便飞快地驶了出去,钟左窝在后排,有些紧张地不停往后张望。]
方雨没有开车灯,他凭着良好的夜间视力行驶在异国他乡的乡间小路上。
确定后方没有什么动静了,两人才同时开了口。
“你怎么在这里?”
“钟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