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视角
这件事情,最终还是闹到叫来了警察。
那位老人家,老禽兽,衣冠楚楚,带着有钱人特有的傲慢,但我不会认错,他看向安若的目光,充满着欲望。
这令人恶心。
而当警察到来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若安是安盛集团现任掌舵人的弟弟。
弟弟?
我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如果他真的是,那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经受了那些东西。
他或许并不是血脉至亲,而是有钱人玩养的玩具,挂上了监护关系的名字,就连司法机关都难以插手了,不是吗?
那位出警的警官一脸为难,说。
“医生,我知道您恪尽职守,可这也算是安盛的家务事,您这样固执怕是不太好吧。”
“那他是若安的监护人吗?”我问他。,
那位警官的脸上是快崩不住的微笑,带着一脸你为什么偏要管闲事的头疼,耐着性子道,“他的第一顺位监护人是他的哥哥,但他也已经失踪很久了。”
最后打破僵持的是一通电话。
打到手机上的电话,那个电话号码我记得清清楚楚,是之前刚刚拨给我过的那个。
我能听清那个女声里面压抑着的愤怒,她要我把电话给那位‘长辈’。,
自行沟通。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讲了什么,但最后,若安还是被带走了。
“医生不必担心,若安的理疗费尾款会按时付给的。”
这话叫我感到心冷的颤栗。,
我不懂他们有钱人家的弯弯绕绕。
却不会错看了男人的眼神。
包含着欲望的,暴虐的,占有欲的眼神。
在童年的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仿佛无法醒来的噩梦。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更不会搞错。
“若安他在您的眼里就只是一个达成目的的工具吗?”
我这样毫无礼貌的质问道。
“这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东西。”那个女声斩钉截铁,却又像是咬牙切齿的努力克制着什么。
“那人真的是您所谓的若安的长辈吗?”长辈的话,会用那样的眼神去看一个晚辈吗?!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我之前听到过的,钝器打击在rou体上的声音。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东西掉落不小心砸到了什么。
而更像是有人在施暴。
而那个被施暴的人,却一直没有声息,甚至没有传出一丝呻yin。
不,一定是我搞错了,怎么会有人在被施以暴力时能够不发出一丝声音呢?
即使被绑牢,堵住嘴巴,也会有止不住的呜咽从压抑的口中传来,或者挣扎着撕磨的细小声音。
所以不是施暴。
“那是他的长辈。感谢您至今位置所做的一切,医生。但请您不要再深究下去了。”
那个声音里的倦意毫无平息,反而像是绝望之后的平静。
是了吧,那应该是一位无能为力的女性,无力的拍打床铺发出声音了吧。
调教师视角
我先满足了他。
用道具和鞭子,他开始喘息了,低低的,带着诱惑的婉转呻yin。
最后一切在无声的尖叫中结束。
我把他从架子上放下来,让他伏在垫子上喘息,好恢复一些气力。
他身上那些还未恢复的伤口,因为这样的刺激,又开始渗血,一点点的,像是在哪里不小心沾染的艳丽颜料。
在他被青紫胡乱涂抹的苍白皮肤上,显得妖冶而诱惑。
那位女士的要求并不算很高。
“至少让他一天有那么一两个小时可以带出去见人吧!总不能在被我带出门的时候,对着谁都是这么一副sao烂的发情模样。”
这个要求并不难以完成,只要彻底的超过界限的满足他,再给与严厉的束缚,就不难达成一段时间这样的“正常”。
令人头疼的却是他的自杀倾向。
我审视着他身上的伤口,错乱的分布在全身上下,他自己可以够得到的各处。
那显然不是利器,才能造成这样毛糙不平的伤口,以至于某处已经全然愈合,而其中的一部分却依旧会渗出血来。
“你想要死吗?”我用手抚摸他身上还在渗血的创口,不出所料的,引起了一阵无言的颤栗。
他喘息着,发际还沾染着晶亮的汗水,然后转过头来看我,这个角度,仿佛可以看见那张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您会满足我吗?主人。”他的语气虔诚,举止却像是一个大胆的,敢于跟他的主人玩笑的放肆奴隶。
但我知道这是假象。
掩在玩笑下的反问,却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答案当然是,“不会。”我低下头,把他揽在怀里,假装是和最亲密的爱人耳厮鬓摩,声音小到恰到好处,“你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