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倪视角
我的手很稳,对于包扎伤口来讲绰绰有余。
他把自己搞的鲜血淋漓,但认真来讲,没有我在养父去世那几年里见过的伤口可怕。
他的脸色苍白,但眼睛却出奇的亮了很多。
他说,“给我看看你给我准备的房间。”
我把他带到了楼上,隔着主卧的那间,格调朴素而简练,他没有做什么评价,而是再次问我。
“那么笼子呢?”
我愕然的看着他。
“你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去做一个女主人。”他指责道。
“我只是想要做戏,你不知道赵明有多危险。”
他沉默了,说,“我知道,这就是我呆在他身边的原因一部分。”
我无法猜想另一部分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我连这部分的原因都难以明确。
“我和他预定了服务,随时可以要他过来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知道自己的语调干巴巴的,但事实上我并不想把沟通赵明的权利直接交给他。
但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会儿浴室的水流声响了很久,当我从楼上再次下楼的时候,浴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他攥着一块碎掉的塑料片,罩着的睡衣上,沾着暗色的血迹。,
他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藏住身上割裂的伤口,被塑料划开的伤口粗劣毛糙,间或有组织纤维隐现。
但足够疼。
“你要他来看一个溺爱宠物的女主人吗?”
他的声音依旧沉稳而冷淡,即使是反问也不沾染怒气。
我深吸一口气,“我总归有很多出差才能完成的工作的。”却还是没忍住问他,“手腕上的伤口也是你自己划的对不对,你想自杀。”
我抹了把脸,“你觉得若安没办法了,所以不想管他了对不对。你知不知道,医院那边给我寄了录像,他被护工强jian了。”
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带上了点痛恨的动容,但却转瞬即逝,变成了古怪的笑意。
“真的是强jian吗?”
他在颤抖,那块塑料碎块儿被他紧紧的攥进手里,我猜那已经把他的掌心彻底戳破,甚至已经流血。
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他问的没错。
真的是强jian吗?,
对于看到那个心怀恶意的人的到来时,主动打开双腿的若安少爷,那真的是强jian吗?
不能的吧
“若安少爷他只是病了。”我无力安慰他,就连嘴里说出的话也苍白无力。
“不,他早死在那里了。”他垂着眼睫,眼神茫然的盯着角落的线条。
“赵明说的对,我没能救得了他,他还在那,一直在那。”
我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但他平淡的语气却让人绝望。
“我看着那些人那样对待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那不是你的错。”
“那又是谁的呢?”他扭过头来看我,背着光,那双黑色的眼睛如同无底深渊。
“无所谓了,已经没多久了,只要他开心就好。”
我不明白他无意义的呢喃里的含义,却无端的觉得背后发冷。
他开心就好,可是,若安少爷,真的开心么?
调教师视角
我没想到我会被叫来的这么早,不过或许从那位女士给我打来的第一个电话起,她就已经无法控制局势了。
我到的时候,那位女士已经离开去工作了。
而他,我前几天刚刚高价卖给她的小玩具,被她毫无怜惜的扔在地下室里。
他看起来凄惨极了。
甚至比我把他送来那天还要糟糕。
身上盖着一件撕破的睡衣,身上原本就没有消退太多的青紫更多了。
我该庆幸这位女士还知道要把他的手腕和脖子固定好,顺便用锁链把他锁成一个跪姿,不让他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他狼狈的被锁在柱子上,似乎不过两天就已经被彻底厌弃了,不仅身上带着高跟鞋细跟踢出来的青紫,就连饮水也没有人为他准备。
但那具习惯沉溺于情欲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情了,我能看到他那张因为欲望而通红的脸,和微微颤动的身体。
但是没有人抚慰他。
长期的高热带走大量的水分,让他的嘴唇干裂开来,那双本应冷清的黑色眼睛里却只有欲望。
那位女士显然对这具随时随地不满发情的身体感到不满。
所以她要求我重新调教他。
而里尔,也就这样沉默着,任由自己的身份,从一个自由的可以提出要求的客户,彻底的沦为可被改造的商品。
我答应了那位女士。
这看起来是最好的选择了。
至少没有哪个被彻底打破的奴隶会想要自杀的,除非,他的主人这么要求。
我抬起他低垂的下颌,让他看着我,我能够感受到他在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