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倪视角
“你好,工作室。”那边很快的传来一道男声,他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个电话,并且等待已久。
“你是故意的对吗?”
“您在说什么,我不懂您的意思。”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若祁少爷此时的状态,那些情欲像是突入其来的被注入到那个身体里。
明明上一秒,他还似乎神志清醒,思维理智,但,下一秒却已经无法回答任何问题。
唯一可以给我的,是一个要我离开的请求。
我深吸一口气。
“我以为他是可以被带出门去的。”
那边安静了一下,“如果您不满意的话可以退货。”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压低了声音威胁,我不懂他们这群所谓的玩家规则,不晓得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想要那个人回归正常,哪怕只是表现的正常。
“如果您是指正常的带出去炫耀的话,总有一些严厉的手段可以办到这件事的。”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抱歉。”
我挂了电话,原本我以为若祁少爷去找这个人,只是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计划,间或者是有些不为世人所容的奇怪癖好。
但现在看来并非仅仅如此。
我打开电脑,想要发邮件催促一下那位体检的医生,快点给出检查结果。
却在登录的时候发现了一封邮件。
那位若祁少爷的专属医师敬业极了,看起来是在半夜里才看到这封邮件从而给我的回复。
关于自杀事件他并没有详细的描述,只是说,案件受害人在出院之后,的确发生过非单起的恶性自杀事件。
另外,建议家属若有空闲可以来和病人做一下互动,有利于病情的康复。
算了吧。
我对自己说。
这里面的事情,简直比管理公司还叫人心力交瘁。
我把联系人的电话从上到下,划了一遍,最终还是没有拨通宸硕的电话。
他的确是若祁少爷的好友。
但,又能对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帮助呢?
家族的长辈,怕是会高兴吧。
那些人巴不得谢祁除了给他们创造利益之外,像条狗一样。
即像狗一样忠诚,又像狗一样温顺——对于他们这些自认为的主人。
现在的若祁,看起来倒是比原来更好控制呢。
不一会儿,秦医生那边的邮件也已经发了过来。
看来他的确是在加班加点的出体检相关的报告。
邮件里说,关于性病和其他疾病其中一小部分的化验结果,需要之后二次采样,所以现在没有结果。
但是最基本的触检,却依旧问题很大。
他体内有植入的异物,怕我看不懂,那位医生特地用了通俗易懂的说法。
ru头,睾丸和肠内,触检都有疑似植入物的硬点。
另外,触检还发现,病人对触碰有较大的反应,怀疑是皮肤过于敏感,但是过于敏感的原因,暂时未知。
还有接下来,长达三页的详细报告,我却一个字都没有看下去。
满脑子都是曾经看到过的,那些从黯流传出来的资料里的残忍改造。
他,也经受过那些吗?
调教师视角黯往事重口黑暗,慎入
我在离开黯的这些年里,基本上就靠着工作室过活的。
我给那些客户提供他们所需的疼痛,满足他们的欲望和性幻想,而他们为此付出报酬。
基本上,算是你情我愿,相处愉快。
除了偶尔一两个想要白嫖,或者包养的上门痴缠。
但一些小小的手段,就能很快打消他们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是在黯彻底消失之后,让我想要把客户定为拒绝往来的行为里面又多了那么一条。
改造。
我只是个调教师,并不是个医生。即使有过在黯为那些改造医生打下手的经历,同样也做不来那些Jing确的改造。
那是在无数失败品的身上得到的手艺。
而自从黯被捣毁之后,那些医生也背负着他们的罪孽,得到了该得到的惩罚。
所以看着眼前的意向图,我只想说。
愚蠢
那是一张从黯流出来的奴隶的身体照片,ru房上做了特写。
我知道这个奴隶,男性,被用特别的药剂开发了ru腺,然后改造了ru头。
那个手术我有幸观摩过,先是将ru头横竖十字切割成等同的四份,再进行的改造。
然而就这个等同,就无比的艰难了。
之后再十字形的伤口中加入十字形的钛合金植入物,那是个四臂的顶端都带有接口的小架子。
然后再将分叉的ru头用金属环固定牢靠,等它长好,就变成了照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