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迎合,凭着本能将那粗深的肉屌一遍又一遍地吞进。
“嗯哦”清秀的妻子左右摇摆着臀部,嘴角痴痴地流出晶莹涎水,银丝朝下滴答着坠落,房内的灯光明亮,之前并没有人任何人去关,因此但凡有人路过,都能从那开合得正好的门缝中看见里面正肆意交欢的景象全貌。
季听的眼神迷离,忽然听见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响,那声音一路穿过卧室的门口,径直向他家的大门走去,紧接着便是门把转动的声音,好像俞景再也忍受不了那样的淫靡声响般的,“嘭!”地一声,重新带上大门:
外面的空间静悄悄一片,只有电视里的人物在细微地发声,如同蚊虫一样嗡嗡叫唤——俞景走了。
季听呆愣着,厉盛那肉柱的龟头却已经完全操干进了他全是淫水和精液的子宫,里面浑似一处天然的温泉水池,满泡热暖的汁水混合物暖融融地裹挟着男人的肉冠。厉盛将妻子宫口的环状肉口操得比先前更加软嫩,大张着淫口接受了每一次捣弄。
全身柔软的妻子被他用鸡巴磨得颤颤得喷了淫水,整个宫腔的肉壁一起痉挛着将内里的淫液排出宫口。
厉盛的男精又浓又厚,柱头紧卡在他的宫颈里面,将大股大股的精流尽数喷洒在那已然被精心浇灌过的宫腔上端,更多的肮脏黏腻的混合物将季听的小腹撑得饱胀,鼓出了圆润的弧度——
一等厉盛将屌身内最后一滴精液也倾泻干净,拔离出那水穴之内,早就过载、满溢的汁液便源源不断地涌泄出来,有如山雪融化,全部崩塌成滚滚的淫流,将季听整个肉穴的外阴都沾染上粉白颜色。
厉盛起身,去检查大门是否锁好,过了一会儿回到房间,在床边蹲下,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季听在经历过数场情爱过后娇嫩得像月季花瓣一样的面颊——他眼角攒起来的、被情欲模糊和打磨了的泪珠是花瓣上的露水。
丈夫的一手手心里放着药片,一手握着杯热水,哄季听说:“吃了吧,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过?”
季听做得神思迟钝,昏昏欲睡,眨了好一会儿眼才反应过来,慢吞吞接过药片服下,听见厉盛用他那醇厚的、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其实怀孕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已经结婚两年多了,不是吗?妈也一直希望我们能尽快要一个。但一想到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怀上的是哪个人的小孩,就觉得还是继续吃比较好。”
季听怔愣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厉盛从他手中接过喝完的水杯,放回床头柜上;他太过疲累,很快便又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被人撩开衣服,含着一只乳头使劲吮咬。
那肉豆被对方折磨得发烫,酥酥麻麻地泛起痒来,让季听在睡眠中模糊地淫叫出声;随即仿佛又为惩罚他的淫贱,那人在他的乳肉上狠咬一口,骤然而来的疼痛让季听发出要哭一样的娇喘,却仍然没醒,一条腿被人从侧边架起来,火热的性器干进穴里,继续不知疲倦地顶弄。
季听第二天醒来,竟然在卧室门外听见了自己的母亲和厉盛说话的声音。
他心中还有些奇怪,很快便没有了睡意:厉盛不知道什么时候早醒了,房间内就他一个人,全身赤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光了衣服,乳头仍发着痒,被轻柔地蹭着肌肤的被子磨得酸软,身下仍然黏腻,厉盛没给他清理。
恰在这时,他的母亲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季听这才意识到卧室的门没有关上。对方看见他露出被外的光裸肩头、还有下边两节小腿,也猜出季听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事情来,也不管季听还慌张地将自己整个人往被子里缩,就走过去坐到床边,十分满足欣喜地说:
“早和你说了,夫妻之间的事,应该早点解决,是不是?厉盛啊也和我反省过了,你们也毕竟结婚两年了,他工作那么忙,有时候是会稍微怠慢一点,那也是无意的!他保证了,以后绝不会这样。你看你们昨晚是不是相处得不错?这样也好,早点备孕,生一个小孩,感情就更稳定了!”
季听被几个是不是问得头晕眼花,含混地应了几声,才终于道:“妈,您怎么忽然就来了”
他这时已经将脖子往下的部分全包裹在被子里,十分的疑惑与不解:他明明已经答应这周就回来和厉盛谈谈了。
女人道:“我还不知道你?嗯其实也是厉盛专门打电话给我,我和他一聊,就想,得来劝一劝你,这孩子是真心想和你好呢这回回来,就不要再耍性子了。”
他妈妈说话的过程中,厉盛也进来了,站在门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季听只和他对视一眼,就匆匆移开,只觉嗓子干哑,什么话都不想多说,于是道:“知道了。”
他妈也看见了厉盛:“来——厉盛,多和季听说说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厉盛拉着他的手,像模像样、深情款款地说了许多好话,季听只见他嘴唇翕动,声音像远在天边,木雕似的在床上半坐着。对方最后总结似的说:“小听,我们重来一遍,不好吗?”
季听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好。”
他的妈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