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一出厨房,扭头就看见已经从他们的共同卧室里走出来的厉盛。
季听双手端着玻璃盘的两边,面颊滴红,颜色几乎比得上手中捧着的樱桃。他只看了厉盛一眼,就匆匆低下头去,一路走到茶几边,将果盘放下。
厉盛恰好就跟在他后边。季听起身时差点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俞景在身后——他被人揽着腰和膝窝,腾地全身失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厉盛抱着坐到了沙发上。季听怕自己掉落下去,双手不得不攀着丈夫的脖颈,在一阵天旋地转后看清了对方的脸,更紧张兮兮地全身僵硬了。
他身上各种性ye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么浓重,但凡是个嗅觉功能正常的人都该闻出来,更何况他这时心虚极了,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显然是被男人Cao得爽了,又被Jingye喂了个饱,就连唇瓣也微微肿着,上边沾满涎水,显得双唇水光莹润,果冻一般弹软。
厉盛越是凝神看他,季听就越慌乱,他在丈夫的视线下变得无所遁形,更不理解:他们之间夫妻关系淡薄,并无浓情蜜意之言,厉盛也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做这样的举动——
对方这时看着旁若无人,好像在和季听进行爱侣之间的亲密互动,一手大力揉弄季听一边的tun部,拉扯得他tunrou敞开,腿间的yInxue跟着舒张,那本来就在不停翕合的bixue露出圆圆的小嘴,将里面的汁ye、Jing水更用力地推挤出来。
“小听这是怎么了?”厉盛似乎仍然毫无察觉,做出好好先生的情态,“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生病了吗?”
季听偶尔瞟一眼俞景,偶尔又看看自己的这位丈夫,支吾着道:“可、可能有一点”
季听本来就没有认真清理,逼里还含着浓浓厚厚、热热洋洋的男Jing,小腹都发着热,乍一觉得那些东西在厉盛的揉弄下好似失禁一般流泻而出,两条腿更绷得笔直,几乎要哼yin出来,稍一抬眼,就看见俞景面色不虞地站在厨房门口边,身体正对着客厅的方向。
他像只被人抛弃的大型犬,原本不至于如此,可他来到了别人家的地盘,就只有压抑和憋屈的份,更何况季听还是别人的“妻子”:俞景没有权利干预,也没有资格生气,更没法说服自己也走上前去。
季听悄悄看着他,目光差点移不开了,又怕被厉盛发现,只含混道:“我今天想早点休息”
他的本意是想早点逃离现场,可厉盛将情况变得更加恶化了——他像根本没发现俞景的存在,直接就着目前的姿势将季听横抱起来,一边走,一边十分悠闲又亲昵地问:“你们学校最近是不是很忙?看你确实很累我带你回房间。”
季听找不到理由推脱,只好愣愣地由对方抱回卧室,余光中看见俞景的身影依旧一动不动,心里居然觉得难过起来。
季听一被厉盛放到床上,就转过身去,手忙脚乱地想从脚边拉上来薄被遮掩,准备一等厉盛离开去做别的事情,就立刻冲进卧室内置的浴室,将身上的性爱气息全都洗掉,没想到面侧刚沾枕头,大脑和全身就散发出了饱满的疲乏味道,叫季听没过一会儿就昏昏欲睡起来,耳边只听厉盛的脚步散乱,在浴室中待了一小会儿,很快又折返到他的身后。
季听只觉身后的床垫微微下陷,炙热滚烫的手掌贴上他的身躯,从他的肩膀一路顺着身体曲线下滑,逐渐抚过腰肢、胯和tun,最后将他手臂下夹着的薄被抽离出来,手指抓住他胯边松散的睡裤边缘,手上使劲,竟然有将那薄薄的布料往下拉拽的意思。
季听已有睡意,口中含糊不清着,像在含一团棉花:“老公?怎么了为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企图用两只白皙纤细的手掌阻止厉盛的。可他到底没有厉盛力气大,只一个怔愣间,双手便被丈夫挣脱开来,那睡裤唰地一下被人猛地拉扯下去,一下落到了膝盖的位置。
季听两条白嫩的大腿暴露出来,同时被扯弄下来的内裤shi黏,腿间一张saoxue红肿地外翻着,有如蚌rou一般汁多水暖,不停地皱缩起伏。
季听被厉盛翻得近乎趴在床上,两条腿被迫张开,一条腿仍直直地挺着,另一条腿弯曲起来,膝盖顶在床上支撑,rou圆的屁股微微翘起,那rou洞翕眨中能看见里边蠕动的媚rou,蚌嘴中有白色的yIn流缓缓吐出,皮肤白冷,yInxue粉嫩,衬得季听有如只是一个盛Jing的Jing美容器。
——他顿时清醒过来,勉强扭过脸颊去看厉盛,却发现男人手中正捏着一条细软衣件的边角,仔细一看,正是他之前在家中洗澡时脱下来的那条内裤:
内裤上满是Jing水、yInye,到了这时已经接近干涸,形成一块块Jing斑yIn迹,上边的sao意浓厚,腥膻味道比他身上的气味更加浓烈,甚至已然飘飘悠悠地传到了季听鼻间。
厉盛俯视着他,嘴角有着微妙而不好察觉的笑意,却少见一个正常丈夫应有的、意识到妻子和别人偷情过后的恼怒。他说:“你真的要含着这么多Jingye睡觉?”
季听原本涨红的面颊顿时变得煞白,在那血色渐渐退去之后,他脸上所有的细微神色都变得更加动人了。清秀、木讷的妻子在这种时候显出了自己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