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几乎是喜笑颜开。季听前一天太累,一直睡到上午十一点多,两人又留季听的母亲吃完午饭,对方像特意为他们留出空间似的,很快便走了。
季听强忍着身下的黏腻,一直等到饭后才去冲洗,他在浴室内热气蒸腾的水气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觉左边胸口被厉盛咬出一个明显的红色牙印。
他于饭后又昏昏沉沉睡了快半个下午,醒来后发现厉盛正坐在床边看他。
厉盛什么表情都不做的时候面目柔和,用季听他妈的话来说是“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脾气很好”,不像俞景一样,怎么看都是像是看不起人,面对他的时候倒是很温顺的,像狼犬一样。
季听不知道厉盛这样算不算脾气很好,他妈一走,他和厉盛之间的氛围就发生了某种诡异的变化,厉盛在沉默之间悄悄变得强势,这一点季听之前从来没什么概念。他吃完饭后给俞景发了消息,问他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有没有地方去——
他没有俞景的微信或者手机号,通过余文才辗转要到:这太奇怪了,俞景才跟他说‘其实你也很喜欢我’,还让他和自己的丈夫离婚,但其实他们之间连彼此基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大概是那条信息显得他太多管闲事了,所以对方过了几个小时也没回他,也许打算以后也都不再和他说话,因为他没心没肺,浪费别人送给他的心肝。
可是他究竟喜欢他什么呢?季听在半昏睡的状态中想:他大了他十岁都不止啊如果他是这么对自己有信心又有主见的人,一开始就不会拥有这样的人生。
季听决心忽略掉心中的悸动,悄悄把俞景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走,然后和厉盛“重来”。
俞景太年轻了,他除了身体和脸,没有什么足够出挑的,十年后,俞景也不过才到他现在这个岁数而已,而他那时就快四十了。
——四十岁的他对俞景还有吸引力吗?对方还在大展蓝图,他就已经是一张被人反复揉皱过的纸了。厉盛就不一样。如果仅仅按照他妈给他定的标准来看,有一个不错的家庭、有一个看样子很拿得出手的老公,他就已经算是过得很好。
季听把手机藏起来,放到枕头底下。厉盛叫他起来,起初季听还一时模糊,只是呆呆地在床上躺着:
厉盛从他两边腋下将自己的妻子从床上架了起来,剥掉他身下的裤子,露出下边洁白、光滑的臀部,核两条纤细匀停的细嫩的腿,下身顿时什么都没有了;他又立刻叫季听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更像摆弄一个布娃娃一样扭着他的四肢。
季听的身体柔软,到了快三十岁时也韧性很好,被厉盛掐着腰往下按时两条腿别扭地弯曲着,膝盖几乎顶着自己的肩膀。
他那花阜中间夹捏着的肉核稍微消了些肿,已经不让季听觉得疼了,只是仍然触觉敏感,小小一粒骚软的阴蒂才刚触上丈夫大腿上穿着的面料,就倏地一阵剧烈颤抖,淫粒儿被紧紧地贴碾,触及内里的骚核,快感连成一连串细小的电流,顺着背脊攀爬而上,让他几乎要坐不稳。
这妻子的屁股又肉又圆,两瓣臀肉被挤得饱满地分开:季听才发现厉盛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好了外出的衣服,而他被厉盛下移的手抓着圆润的肉臀,被迫地前后蹭动了几下身体之后,他丈夫那干净整洁的裤子就被那前一夜让男人操干得软烂的女穴里泄出的逼水弄脏了。
季听茫然地小声呻吟:“唔、啊”
厉盛从前端撩起他的睡衣,像剥去一层皮一样将那累赘物从季听的身上取下。
季听起初还有些羞怯和木讷:厉盛将他的上衣下摆撩到将要露出胸部的时候,他合拢双手,下意识地挡住,厉盛用近似于埋怨的目光看他,只说:“小听?”
季听这才反应过来,嘴唇轻微蠕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他的“老公”。于是他的双臂松懈下来,软绵绵地任由厉盛动作,先是外面的一层睡衣,然后再是里面的文胸。季听以往有多木讷:即使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家中,他也常常十分古板,睡衣下边还要再穿一层,也不懂什么爱侣间的趣味。他后来思索再三,觉得或许这就是厉盛对他没什么热情的原因——
而现在的厉盛又和从前不同了,季听这时的身体对他来说诱惑巨大。他的妻子终于变得全身赤裸,皮肤在拉上窗帘的昏暗空间里也已然显得莹白透亮,摸上去全是细腻的触感,好像云团堆积又抹平后变成的形状。
厉盛握着他胸前的一对乳房吮吸、用手指抠弄,季听的身体越被男人操弄,就越发觉得饥渴,被触揉着的乳头又酸又痒,没一会儿便颤巍巍地完全挺立,硬成花生米的大小。季听哭叫道:“奶头、奶头要被吸肿了”
乳尖和身下的快感混合在一块儿,让季听忍不住想要再将它们延长一些,好似梦游地前后挺动细软的腰肢,淫浪地在厉盛的大腿上摆臀自慰起来。
那骚软肉穴一下下饶有频率地碾磨着下方略显粗糙的面料,从花阜间稍微顶立出来的肉粒儿被挤弄得东倒西歪、刺激得酸麻爽快,不知不觉便从屄口流出更多丰盈的汁液,莹莹地分泌在裤子上边。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