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湿亮的眼睛看着比自己还高上快一个头的学生,再被俞景按着肩膀,推到墙上,重新从正面含住他被自己反复舔过的嘴唇。
学生的双唇又湿又热,舌头一路顶进季听的嘴巴里,把他的口腔舔开了,努力张大唇瓣去迎合,任由俞景细细密密地轻吮他的舌尖,好半晌才放开他。
俞景说:“你一点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
季听支吾着,十分的羞愧惭然,还不待他说些什么,俞景就又重新垂下头去吻他,非要把他亲得气喘吁吁,才算有半点好受。
如果他可以聪明一点就好了。他这么敏感,想要猜测谁的情绪都可以百发百中,却唯独无法知道原因,这是最遗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