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嘴里吮着俞景的阳具,身后的菊xue紧紧吸咬俞天的鸡巴,形状丰腴的屁股被男人撞得水面波纹那般抖动。
他被两个男人来回地顶弄——其中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讲还算不上一个男人,最多是个十分年轻的男子:这样听着就没那么成熟、刻板了。
俞景显然还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尽管季听知道俞景已经满了十八岁,但还是无法将他和男人这样的词汇连接起来;又即使俞景有着这样粗长、硬胀的沉沉性器,比他的父亲还优越上不少:他那布满紫红青筋的柱身像什么正在灼烧着的热烫棍子,牢牢把季听从头这边顶着,俨然普里阿普斯的现世。
这对父子将他两头夹击,让他变成一条被人绑在架上的雌兽,用情欲的火焰反复烘烤。季听前后都挣脱不开,渐渐被两人掌控着开启了某种隐隐有默契般的拉锯和节奏:
俞景那粗大的rou棒又往前伸了好些,终于正式而彻底地把自己又圆又硬的gui头挤进季听的喉咙,连着之前暴露在外的一小节柱身也一块儿Cao进了sao货绵软shi滑的口中。
他胯间同样发热的肌肤挤压着季听已经被磨得有些发麻的唇瓣,囊袋的最上端触着对方的下唇,连着许多粗硬卷曲的耻毛乱糟糟地抵划着季听娇嫩的面颊,搔得发痒。
先开始俞景还没适应过来。他只觉得性器有些胀痛,季听的喉管又热又紧,年轻的学生还不适应自己的rou棒进入到这样一个比老师那小巧的嘴巴还要窄细的rou道里。
他皱着眉,不由自主又低沉地喘着粗气,光见季听脸上憋得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就觉得鸡巴更加膨硬起来,完全不受控制了。
俞景明明是不高兴的:不只不高兴,心里还有点儿酸。
之前在楼下听到保姆说话,他的心中就已经有了大概猜想,当他真的朝俞天的卧室渐渐行近,听见并没有关严的房门中传来的动情喘叫,又看见季听被干得难耐舒爽的模样时,在经过短暂的茫然怔愣后,反而忽然就没什么伤心难过了。
他只觉得季听就该如此,这才是他应有的样子;而俞景也不想显出任何心理上的胆怯,没法后退,只能慢条斯理地和自己的父亲开启这场拉锯战。]
他们将季听从中间一分为二地“切割”开来,一半是格lun迪,一半是哈尔皮埃,只要他觉得自己Cao着的那一半是纯真洁净的,那他就Jing神胜利了。
季听于性爱方面,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没脸没皮,只懂寻欢作乐:
他对旁人也没什么大的不同,最开始那天就算不是俞景,而是什么其他学生,季听对待他们的方式也不会有丝毫转变。俞景想: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从来不在这些情事中受到伤害。
等俞景反应过来时,他裤子里那东西已经十分凶狠地在季听的嘴里快速抽动起来,隐约间还能听见俞天轻轻哼笑,好像早就有所预料,一点儿也不惊奇意外。
他这便宜老师一张小小的嘴不得不被他的粗壮性器填充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晶莹透明、又丝丝缕缕黏连着的涎水接连地从他的嘴角滑落,就如一头已经被调教和驯养出条件反射的纤细母犬,体内的所有ye体都对男人们特殊供应,是取之不竭的。
俞景听着俞天在季听后xue里搅弄、猛捣出来的咕吱响动,胯下的挺动速度也逐渐加快,不再凝滞。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将柱身狠狠Cao到最深,两个囊袋猛地拍打在季听小巧Jing致、宛若Jing工雕造才能刻出的凝润下颌上,竟也弄出轻微的声响。
季听被学生粗暴而带着腥味的屌身顶得想要干呕,呜呜咽咽地勉强从被挤塞得很满的喉道中发出求饶般的呻yin,但这几乎让他窒息的堵塞与沉闷却又给予了他某些隐秘的快感。
他真实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时是完全被男人主宰的,他们想让他吞鸡巴,他就得吞鸡巴,想Cao他哪个洞、哪张嘴,季听都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被男人们带着在欲海里来回沉浮,如一叶扁舟般找不到来回的去向。
他是如此渺小,却没有人真正意识到这一点。以身体而言,季听向来任由摆布;在心理上看,不通情爱的他的确是个铁打且婊气冲天的货色。
俞景和俞天轮流在他身上使劲——有如已经达成共识。
学生那年轻强壮的悍然阳具一往前狠顶,季听就忍不住些微往后退缩,与此同时,俞天埋在他屁股里的鸡巴也稍微抽离出来,再向俞景的方向猛地撞去。
丑陋的鸡巴深深嵌进季听的xue中,那股力道强大得季听支撑不住身体,呜呜地将嘴里带着膻腥气味的rou具重新深含入喉。
季听眼角含泪地被学生的东西捅得一个实质性的音节都发不出来,稍微失了会儿神,那张得累了的嘴就忍不住松懈下来,编贝一样洁白而整齐的牙齿边缘轻轻磕在俞景的jing身表面。
俞景略一皱眉,一手便下伸着将指节插进人师的发间,按住他松软的发梢,带着季听的头微微向后仰动,像逗弄小猫小狗一般抚摸他的头顶。
于是季听不得不重新顺着学生的动作张大了嘴,用被摩擦了数次的柔软rou壁轻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