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捅插进去,再几乎同时拔出,能将骚货操得乱叫的东西在相同的时间攻击和顶操着季听体内的两处骚点,叠加在一起的双重快感几乎将他的上下身都一起震麻了。
季听模模糊糊地从正与俞景绵绵纠缠的唇舌空隙中发出断续的吟叫,又突然满足地喟叹,被学生年轻强硕的鸡巴将薄薄平平的窄肚填得很满,连肚皮都被撑出凸起的龟头形状。季听不知道那是哪根性器造成的结果,也许两根都有——
他的身侧总共就那么薄,肚子里只有那么点位置,俞景和俞天的东西难免要在冲撞和碾磨的过程中磕碰到一块儿,隔着几层肉壁一起粗鲁地打架。俞景似乎感受到了他短暂的麻木与呆滞,好心地松开美人教师的口舌。
“啊”季听发出来惊呼一般的声音,纤长的眼睫羽翼似的上下抖动,“两个骚穴都被操满了慢一点,唔、啊”
季听不仅是第一次被开苞菊穴,更是头一回叫两人前后夹击、同时干他两处骚洞,那爽麻的后劲让他脑海中倏地一空,下意识地夹紧身下和臀间的穴道,整个肉肉的肥软屁股受了巨大的刺激,不受控制地快速抖动。
等他反应过来时,入耳的都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淫言浪语,两个男人加起来的喘息也没他明显。
“唔、呜呜要被操坏了,好爽,肚子被大鸡巴撑大了啊”
季听在恍惚间重新抓住了对方身上的衣服,一对淫乳继续难耐骚痒地蹭动俞景身前的衣衫。
他脑海中虽然模模糊糊,身下却已经不自觉地淌起连绵不绝的淫靡性液,敏感饥渴的阴道簌簌地涌动着春潮,甬道里被不断挺动进来的肉具顶得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将他的淫水陆陆续续地尽数榨出体外,汇成数道分流的汁液,好像喷出来的不是逼水,而是尿。
他的菊穴也非常湿润黏滑——季听这才惊讶地意识到双性人的屁股也这么容易出水,这一点事实让他变得近乎羞惭了,尤其当饱阅肉体的俞天也十分满足愉快地评价他道:“——季听老师的骚屁股也很好操。”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知停歇地摆动胯部,一下又一下撞击季听颇具肉感、又有弹性的臀肉:“小母狗的后边也这么容易喷水吗?我还从没见过这样下贱的屁眼”
那些湿黏的肠液无处可去,被俞天的肉屌小股小股地挤干出穴外,将季听的臀上溅出一块块湿润的淫迹,季听有些磕磕巴巴的:“嗯、啊后面没有喷水,只是流了、流了很多唔骚货的贱穴就是要骚一些的”
这两人每齐心协力地各自在季听的穴中狠撞一下,他们性器下垂挂着的两对儿囊袋就要猛地贴搡在一起。季听被他们两面夹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下身一前一后都被狠力的操干顶出响亮的啪、啪声,两处的交合响动重叠着盘绕在整个房间内部,更显出他同时吃着两根鸡巴的淫贱放荡。
俞天早在俞景进房加入之前就已经抓着季听干了好一会儿,射精也更快些,不知道是不是那里面的精水都积攒了好几天的缘故,触感显得十分稠密厚重,浇灌在季听的菊穴里,更像堵塞和凝滞在其中的软黏烛油。
他射完精后并不急着退出,反而继续在季听的屁股里换面搅动。
季听的后穴里热乎乎一片,前边还被操着,两处嫩穴都舒爽极了,半天过后,又被俞景用更烫的男精浇在淫壁上。
年轻学生那柱身胀大整圈,将他的淫逼塞得满满当当,精液大股大股地喷涌出来,把季听甬道里的褶皱与肉粒更浇打得一阵抽搐、痉挛。
季听趴在俞景的肩头喘息。
他没了眼镜,只能视线模糊地盯着床边和地面的交界线瞧,也不知道俞天和俞景这对父子进行了什么样的眼神交流,又或者什么都没有。因为俞天就是这样的人,自以为很运筹帷幄,自以为身为父亲,要给予俞景稍许的退让,于是十分大度地先从季听身上退出来。
那鸡巴一被抽出,季听后穴肠道里面的浓郁精液更没有了阻碍,双性人的身体虽然比普通人更放荡,有如就是被造物者捏出来享受性爱的,但那穴眼到底不是专门用来性交的器官,被一通猛烈地操完,比花穴的模样还更惨些,被撑得又圆又胀、一时半会很难合拢不说,内里的些许嫩红肠肉都被阳具来回的抽插操得稍被拖拽出来。
季听的菊穴被磨得麻了,自己没什么知觉,但也察觉到下身股间一片清凉,谷道内的性液畅通无阻地排泄出来,淅淅沥沥地将他的下身淋得湿透。
他的两处穴口还在各自收缩、轻颤,尤其前边的女穴,正依依不舍地含咬着还埋在里边的、属于俞景的鸡巴。季听身软无力,如果不是有人扶着,这会儿只能软绵绵地在床上躺倒,于是更将身体的重心压在对方身上。
俞景皱着眉,没多说话,就着这个姿势将季听两条腿都捞起来,让季听像只无骨猫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他抱着季听出了房门,将对方带到走廊深处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这才将老师放倒在床上,性器抽拔出来,里边汹涌溢出的东西将季听本就还在滴答着各类性液的下身再次冲洗了一遍,更多的骚水在高潮的余韵中由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