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吃到最深,柱身上暴胀盘错的青筋将季听淫穴内的凸起磨到骚麻,必须要紧紧抿着嘴才能不发出淫靡的浪叫来。
好在从茶水间走到他们共住的屋里也就三四十步路的功夫,一路上也没人突然从房间里出来,最后剩下十来步路,一直抱着他的男人忽然有了动作,有意识地托着季听的膝窝和腿向上一下、一下地托举,抱着他不断颠操起来,一根粗长的肉屌更深深地朝上戳操,穴内的快感无比强烈,每捅一下都能听到里面接受抽插时发出的色情水声。
季听那奶罩被岳承翻下去后就一直卡在乳根下面,堆积起来的丰满乳肉随着男人的操干更激烈地晃动。岳承走到他们所在的房门前,用一边的脚尖勾住开了一条缝的门边往外拉,门便被打开大半。
季听心中一丝丝微弱又隐秘的失望还没彻底翻涌上来,又被岳承吓了一跳——对方似乎根本没打算进门去,而是抱着他调转了身,两个人正对着走廊对面另一扇闭合着的门。
他们这边的房门开着,刚好从侧面将岳承高大的身影挡住,却将季听那裸露大半的身躯露在外边,岳承之前随意扒弄了几下他身上的衣服,季听现在更是整条裤子都堆叠着挂在脚腕上,胸前的扣子也开到一半,隐约显出光滑衣料下边的波光涌动,好几次,那乳团都像马上要从大开的衣领间跳脱出来一般。
季听深吸了一口气,却又立刻被男人一下下有力凶猛的操弄顶成了几声分散的、断断续续的喘叫,当意识到自己已然从唇间泄露出好几丝娇喘般的呻吟时,季听更是羞愧又舒爽地将拖鞋里掩藏着的脚趾都一起蜷缩起来,嘴巴里也只知道重复了:“会被看见的,唔会被看见的”
这整条走廊不算短,他们合住的二人间几乎在最靠西边的位置,但凡有谁站在门外,稍微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上一眼,都能见到一向笔直干净的走廊上如此突兀的、他呈现出的被人操弄到接近高潮的淫态。
“别担心,”岳承继续对着他耳语,胯下的冲撞一下未停,“我今天听到声音了,对门的人早上就走了,一上午周围也没什么人走动——周末哪有那么多人住在这里?”说完这句话,他又稍微停顿了一下,把季听剩下想说的话都顶了回去,“就算被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听听,你好喜欢被人看着做爱啊,一边说不要,一边又流这么多逼水,待会儿真被人看见了,该不会直接爽到喷出来吧?”
他在叫他什么啊。
季听耸着肩膀,被男人两个叠字连在一起的称呼弄得身上发麻——就连厉盛平时也都直叫他“季听”,他怎么能叫得这么顺口。偏偏季听这时被操得全身酸软泛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目光也痴了,只回眸直勾勾地盯着岳承瞧,小幅度地摇着头,却又不怎么坚定。
这两只眼睛长得多漂亮,下眼睑靠近眼尾处的弧线弯弯的,能盛满许多欲语还休的泪珠儿,睫毛又密又长,末端上翘,看着就很无辜——尤其是在他这随意的、没戴眼镜,也没有任何多余伪装的时候。季听整个人都是绵软的,他这样的人好像不会拒绝,也不会生气,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美在哪里。
岳承看着他说完那通电话,只觉得季听有种自作自受的可怜。
这样一个总是发怯的人。
他看着季听张开的嘴,还有里边隐隐露出的舌尖轮廓,侧过脖颈,低下头去咬住了对方几乎是主动送上来的舌头,恶狠狠地吮咬不停。季听急切地和他舌吻纠缠,没一会儿又被放开,呼吸不齐地吞咽着口水。
“还要”他的声音很小。
岳承低声对着他笑,并不直接回答他:“带你玩玩好不好?爽一下好不好?来,把睡衣扣子都解开,让骚奶子全露出来,嗯?这么骚,又这么漂亮,逼也嫩嫩的,总有这么多水,给别人看看怎么样?所有人见到都会嫉妒我的,你也会很舒服来试试看。”
季听的眼睫颤颤,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他手指颤抖着,一颗接一颗地松开剩下的所有纽扣,又自己将睡衣往两边分开,拉着卡在肋骨上的奶罩更往下扯。
岳承明知故问:“露出来了吗?”
“嗯。”季听喘着气,说,“露出来了,骚货、骚货把奶子都露出来了,啊,唔奶头好胀”
“等下给你舔奶头。”岳承说,“骚货喜欢被舔奶头吗?唔,看来你喜欢,小逼把我吸得这么狠。在那之前先把你操喷,好吗?就喷在这里。听听的逼水味道这么特别,走过去的人都能知道有个淫妇在这儿被插出水了。知道什么叫淫妇吧?老公在家里待着,你就出来发骚、犯浪,吃别人的鸡巴,还吃得这么高兴,别人叫你做什么都愿意”
“呜、唔”季听被他说得更加情动不已,躁动难安,竟从羞耻中获得了更多快感,接着岳承的话说,“淫妇错了淫妇和男人偷情,还把奶子和逼都露出来了,唔啊好爽,肉逼也被干得舒服死了”
岳承见他纯真的淫浪模样,再低下头去,和季听更激烈地绞弄起舌头来,季听被他舔咬得喘不过气,嘴里嗯嗯啊啊地叫唤,底下饥渴的骚嘴更被捅操得快感阵阵,电流一样强烈又明晰的爽利酥麻一下下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