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眼角湿润,脖颈处的线条被拉扯得修长细嫩,任由男人的粗舌舔过他的嘴唇,抹上一层湿漉漉的口水,接着狠狠顶了进去,卷住他内里一条瑟缩的软肉纠缠舔吸。
即使是这样,岳承也没停下在他体内越来越深重的冲撞,每一下都将季听那肉乎乎的屁股撞出一声清脆声响,这声音还算轻微,
季听的眼睛周围红了一圈儿,眼尾尤其明显,这点红色的印记渐渐蔓延到他的面颊,季听咬着嘴唇,将手机举得很远,才急切地发出几声压抑过后的闷哼,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下瓣嘴唇咬得红彤彤地泛着水色,上身更是被岳承撞得前后晃动不停,好半天才去回答电话对面那人的话。
被岳承压着小幅度抽插了十来下,那原本还有些干燥的穴口就全被他自己动情后涌流出来的清液打湿磨匀了,入口浅处一圈肉褶紧绷着蠕动不停,伴着咕吱、咕吱的淫水往外涌冒,吮吸着岳承的鸡巴往里拉扯,再往深处操些,又是一圈圈密密麻麻、起伏收缩的圆润肉粒儿,岳承一根长棍顶到哪里,那些淫肉就要被戳得内陷,复又紧紧缠上来,热情地对着那粗壮的男根献媚。
他和老公之间都少有这样激情涌动的深入舌吻,这下更是沉迷其中,身下又被一下下地抽插操干,更觉得十分舒爽惬意,手机里消声了好几秒,岳承都开始闷闷地边亲他边笑了,季听这才反应过来,手肘往侧后方顶着男人的肋骨,对方没在这时为难他,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岳承趁机捉住他后仰的下巴,将那张布起红晕的脸些微扭过来。
季听只觉身后发凉,紧接着,男人裤裆里硕大的凶器也猛地弹跳而出,他并不陌生的硬胀头冠顶着他渐渐有了感觉的淫软肉洞,只一下就将整颗柱头连着小半截棒身都操干进去。
季听有些磕磕巴巴的,怕对方听出来什么不对劲,一直不敢和岳承说话,反而更给了男人肆无忌惮的机会。季听被他狠捣了三四十下,更是只急急地喘气儿,嘴上什么话都不会说,那手机听筒上传来的话语并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大概是对面的人在说教、讲道理,两个人都没有心情细听——
他摆动着仍然有些无力腰肢想要逃脱,一边回过头去看,果然是岳承——季听微张着嘴喘气,又不敢让电话对面的人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他妈听了他那声变了调的、呻吟一般的长叹,问了两遍季听怎么了,季听慌乱中去抓岳承的手,要让他停下,当然也没成功,反而使自己的身上愈发燥热不安。
那骚货还用一种软绵绵的眼神回过脸来,对他责怪埋怨似地瞧,做着嘴型,说“出去”,说“不要”,一会儿听着手机那头的响动,一会儿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过来,一等岳承在那溢满骚汁的嫩逼中来回抽动,脸上更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他通话过程当中哪个词、哪句话,身后的男人愈发变本加厉,丝毫不顾季听挣扎地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只火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臀部,轻易地将那上边包裹着它的两层面料全都脱卸到膝盖。睡裤上端的松紧带卡着季听的臀根,整片肉波荡漾的骚嫩屁股彻底暴露出来。
季听微微喘气,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我和厉盛我和老公最近挺好的,妈,您不用担啊”
转到一半,便觉得身后倏地有男人身上裹挟着的热气袭来,将他整个人带得踉踉跄跄地往前几步,胯部抵上台边。
“我刚才我刚才没看路,不小心绊了一下。嗯没有,唔、啊!没有受伤”
“唔”季听一时不察,男人蠢蠢欲动的胯部狠狠顶上他丰满浑圆的肉臀,一根鸡巴隔着宽松的裤子在季听的身后不断耸动。很快,那阳具的形状就变得愈发清晰饱满,逐渐胀大膨硬到一个可怖的地步,让它的主人更加肆无忌惮地对着季听猥亵起来。
季听少说也和男人真正地交淫了好几次,天性骚贱的身体稍被挑逗几下,下边那女逼就能冒出水来,自个儿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往上凑。
季听更连一开始那些轻微的反抗和拒绝都忘了,被性爱的快感诱惑和吸引得表情呆呆的,脸上露出既茫然又舒爽的表情,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又忽然被一记深深的操弄顶得挺起腰肢。
岳承也确实被眼前的骚浪身体这无意识的讨好与迎承取悦了,季听的腰身一直往前躲,可那肉臀和浪穴又这么诚实可爱,一个劲儿地往他的身下紧贴,屄口因为某种紧张和兴奋的混合情绪而一下、一下富有规律地收缩,好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嘴,没几下就把男人的整根粗屌都全吞吃进去。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季听都不敢看岳承,垂下眼睛,嘴唇更是通红湿润,好像能直接滴出血,匆匆将手机换到另一只手上,这才对着电话那头小心翼翼道:“我知道了,妈,我和老公真的没事”
季听刚开始不愿意,又躲不过去,湿滑的小舌被岳承含住,十分淫靡地咬弄片刻,又接连扫过他的上颚、牙龈,他得了趣味,心中浓烈地升腾起一股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在偷情的快感,便忍不住了,口中唔唔闷哼着,无法自制地去回应对方,与岳承唇舌交缠、互送起涎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