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了当配角。你看好色怕死的刘邦,虐杀功臣的朱元璋,哪个不是王八蛋?】
“哼,说到底,你就是骂我坏。”
【你是坏,你昨天虐戚光昱我没话说,可你凭什么对三胞胎那么过分?他们又不欠你什么,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坏吗?】直感叹道:【就因为你坏,所以别人才会对你好。佩儿说,古人有句话叫「用师者王,用友者霸」,我看你就有点那个意思。】
“你想骂我是王八你就直接骂,别拐弯抹角的。”江诗蹙眉道,“还有啊,你不要一口一个「佩儿」的喊我姐,肉麻死了,听着真别扭!”
他这才重新钻出被窝,拾起了汤勺,刚准备继续吃那碗猪肉粥。一个不小心,勺子掉到了房间的地毯上,身旁的马克立刻蹲下捡,江诗一低头,才发现床头的被静音的手机亮了许久。
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写着一个字:「姐」。
身上疼的厉害,戚光昱吃了两片药,又躺回了床上。
他翻开手机,想要看吴大湛的朋友圈,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对方的微信。
护士端来的早餐原封不动地放在柜子上,没有一点食欲。其实醒来了以后,他的精神一直都有点恍惚,也许是发烧的缘故,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吴大湛昨天就吵着要走,结果被自己连喊带拽的给硬留了下来。不知为什么,自从两人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后,戚光昱反而有点害怕面对他。白皙的后背上全是触目惊心的鞭伤,最隐秘的地方也跟被拔光牙齿的口腔一样火辣辣的疼。明明被祸害成这副惨状,心里却一点不气,电话也鼓不起勇气打,也不晓得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又忍不住拿起手机,想要嘱咐保镖一句,指头在输入栏上悬了很久,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开始刷起了朋友圈,忽然见到马克这一条新动态。
“见过喝粥被烫哭气到钻被窝里不出来的人吗?我见过。”
底下是鹏的评论:“我也见过。”
然后是萨发的表情:“嘘。”
戚光昱把这条消息反反复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他心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汹涌着,骚动着,却又闷闷的,钝钝的,像刀子一样割得人很难受。他看过一本书说当一个人嫉妒的时候,就是恋爱的时候。他不喜欢这种陌生的感觉,可是他很喜欢这句话让他产生的温馨感。
那一刻,他竟然羡慕他们可以同处一个房间。
“(天哪)”他仰头苦笑,说出一个又一个禁忌词(),嘴里止不住自言自语。“(天哪)”
马克的微信突然发来了语音消息:“,你的小猫咪()要去医院看他朋友,可以吗?”
戚光昱是个很挑剔的人,他挑剔到不允许华裔保镖在自己面前说口音很重的普通话。同时,他也是一个脑子极好的聪明人。他瞬间反应过来,那条中文写成的朋友圈显然不是写给他看的。但他只把这个当成下属对工作的一个小吐槽。
后来,等到他终于有所觉悟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Блин(靠),我也生病了,你问问他为什么不先来看我?”戚少直接拨过去了一个语音通话,劈头盖脸一阵骂,吓得马克一激灵,差点没把手机甩出去。
江诗趴在萨的耳边嘀咕,“你跟他讲,我表姐刚刚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必须过去一趟。她的男朋友病了。”
“二少,你为什么不直接跟讲?”萨奇怪地问。
江诗翻了个白眼,“我的英语讲的没你们好,我不知道表姐这个单词该怎么说。”
“你可以跟讲中文啊。”鹏笑了笑,“我们是中文太烂了,嫌弃我们才逼着讲英语的。”
“好吧,算我嫌弃他。”江诗瘪嘴,“我就是不想搭理他,这总行了吧?”
这个废柴,读那么多年书,一介大学生连都不会讲。
戚光昱气得都笑了。
“好哇,你不想搭理我?我这一身鞭伤是谁给害的,我发烧发到四十度是怎么弄的?吴大湛,你不会是吃完不认账吧?”电话那端传来他阴恻恻的声音。
江诗当场就不爽了,顶嘴道:“这人真是好笑,我又不是跟他讲话,他插什么嘴?”
鹏笑的直捂嘴,被马克狠狠踢了他一脚。
萨居然为戚光昱打抱不平起来,皱着眉在一旁数落人:“二少,你也太不客气了。他还病着呢。”
江诗郁闷的都要吐血了,我不客气,那你偷笑个什么劲。
马克愤怒的瞪着他们三个,那表情就跟革命志士慷慨赴义时瞪着无情无义的围观群众一样。
“他病了关我什么事?他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小心我报警抓他!”
萨急忙捂住江诗的嘴巴,瞪大眼睛低声提醒:“你疯了?”
“没事,”戚光昱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在电话里笑了几声,很有风度地用中文说:“我就喜欢他这样的,过瘾。”
这话圆得太厉害了,江诗一喉咙的阴损话都不得不重新咽了回去。
“我今天白天有笔生意要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