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
江诗拍了一下鹏的tunrou,在这个装修豪华的空调房里,三个挤在沙发上翘着光屁股的男人都热出了一身薄汗。只有打着赤膊穿牛仔裤的小少爷还是一身清爽,玩味地用手上形状可怖的黑色器具轻轻敲击着华裔青年的屁眼。
两个哥哥正紧盯着这一幕看,亲眼见证不可一世的幺弟在一个男人的调教下像只小猫一样的乖顺,马克和萨二人瞠目结舌,尴尬又纠结,心疼又隐忍,百味陈杂的眼神。
“啊主人轻一点插”身强体壮的黑衣保镖抱着沙发,忍不住又害怕又期待地呻yin一声,用大屁股蹭了蹭他手中的振动器。鹏跪在沙发旁眼睛动也不动地看着江诗,洁白的牙齿和右耳的水钻同时闪耀,眼里满含的信任和爱慕让小少爷的心陡然软了一下,只有一下。下一秒,江诗就毫不客气的把黑色凶器插进了这个天真处男的秘xue里。
“啊!!!”异物的侵入让鹏扭动着发出痛苦的喊叫声,鹏的身体比两个兄长胖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锻炼更少的缘故,rou好像都长到屁股上,那里的肌rou又圆又紧又翘又结实,摸上去爱不释手。江诗恶意地用力搓了一把被润滑剂滋润到水淋淋的蜜色tunrou,看到华裔青年被刺激得直接抖了一抖。
“笨狗,开始爽了吧?”江诗猝不及防地在他的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好几下。脆弱的rouxue呈现出一个任人侵犯的姿态,甬道随着振动器的插入一缩一缩地搅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鹏浑身紧绷,他的黑眼珠逐渐开始涣散,涎水从不住呻yin的口中流了出来,yIn荡而不知廉耻。
古铜色皮肤的英俊青年从喉咙里发出短促而恐惧的哀鸣,他身体不自觉地挣扎着,抽搐着,哭喊着,拼命想往前爬。鹏为经人事的小xue惨兮兮地一张一合,黑色凶器顺着亮晶晶的润滑ye,肆无忌惮地蹂躏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不啊痛死了主人求你了不要啊呜呜”
“还想再快点是吗?”江诗残忍地笑着,故意曲解对方的意图,托着鹏的腰,缓缓插入到最深处。
“啊啊痛痛死了啊”鹏在后xue振动器一阵疯狂的抽动后,性器的前端竟在被rou体虐待下渗出好几滴透明的yIn水,他的身体剧烈地喘息起来,眼角也汇聚着生理性的泪水,雄壮的背脊上下激动地起伏着。
“唔主人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鹏委屈中带泪的眼神在江诗的眼里成了可爱的情趣。这个三兄弟之中最受母亲宠爱的老幺,用一种震惊而疑惑的目光望向了他的施虐者。
“啪!”一巴掌甩到了肥美的tunrou上,鹏疼得闷哼一声,双腿都在颤抖,丰美饱满的八月十五瞬间印上一道红痕,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
他越是喊痛越激起江诗的折磨欲,若是顺从反而处境好些。
“想要我停止吗?”江诗轻声问。
“呜!”鹏拼命含泪点头。他疼得沁出一身热汗,黑漆漆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得油光发亮,浑身像掉进过热水里一样。
股间的黑色凶器让鹏饱受非人折磨,好几次像是要捅穿了他一样,晶莹的汗珠儿滴滴答答地顺着他健美的身躯流淌到羊皮沙发上。被插得极致后肠rou反射性地痉挛起来。
他已经止不住地在流眼泪了。
见鹏这么诚实的样子,江诗都忍不住被逗笑了,关掉了振动器的开关。“没有的东西,你两个哥哥都挺下来了,就你一个挨不住。”
这句话让这个排行第三的老幺简直羞愧到抬不起头来,在两个同胞兄长灼灼目光的逼视下,浑身是汗的华裔青年沉紧紧闭上双眼,捂住嘴巴出声恸哭了起来。
“睁开眼。”
鹏第一次没有理会主人的命令,他心里有些怨恨江诗不合理的残暴。他的xue口火辣辣地疼,红肿的皱褶都肿到有些外翻,好在并没有出血。
“笨狗,我让你睁开眼!”男人猛然捏紧了鹏的右耳,戴钻石耳钉的耳rou在他不断的揉搓下变得又疼又涨,见到鹏难受得龇牙咧嘴,男人的心中却生起了莫名的愉悦。
“再不听话,我让你的哥哥舔你。”江诗威胁着说。
“主,主人”鹏一双哭得红通通的黑眸子瞬间瞪大如铜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江诗也解释不清楚自己突然之间的狂躁,他只知道在马克对他微笑时,当萨对他讨好时,当鹏对撒娇时,他心里的不满和轻蔑反而像野草一样的疯长了。戚光昱如此鄙视吴大湛的人,在一炮之后变得判若两人,他那么老实,体贴,好相处,换着法儿地想讨自己欢心。还有这三个黑衣保镖,明明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却也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被他玩。
这种感觉像是古埃及人崇拜太阳神一样无所不用其极,忠诚的信徒想尽办法讨好他,供养他,取悦他。仿佛他们自己的生命也因此获得了意义。这让他有一种茫然感。他不知道边际在哪里,他不知道界限在哪里,为什么心还是难受?为什么心还是烦躁?如此敏感,如此脆弱,如此恐惧。好像一个人在一望无际的池子里游泳,眼耳鼻舌身所触之所,全是茫茫一片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