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是整间俱乐部最严防死守的地方,电梯到达后还要过一道玻璃钢制成的电子门,必须用工作证、密码和指纹三项同时验证才能通过。
毕竟是为富豪明星,达官贵人专项服务和订制的会所,这就意味着极强的保密性。
薛韬推着担架车,放轻脚步在铺满了白羊毛地毯的三楼走廊走着。所有的噪音都被厚重的地毯吸收殆尽,薛韬恍惚间有一种漫步云端的错觉。他望着这一扇扇紧闭的门,不由想到内部流传的一个小道消息。每一扇门只有“送货”时才会打开,而来这里消遣的贵客们也只会从特定的秘密通道离开。
与二楼的会员制小圈子不同,连工作人员都不知道三楼的每一扇门后面,静静等待服务的客人是男是女,是神是鬼。薛韬听他的一个同事说过,曾经给三楼负责运送过几个不满十岁的孩子,甚至听说还有自称为“冰恋者”的客人沉迷于玩弄新鲜的尸体,这些谣言无疑让这间刚刚成立一年的俱乐部越发的神秘和堕落。
听到了江诗的要求,薛韬大约猜到了对方想要做些什么事,但他认为这只是男宠故意给金主设下的惊喜。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黑发青年,不得不承认其容貌颇好,邪肆妖媚,看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吸引力——当然,戚少看中的货色肯定是尤物。可是薛韬作为一个深爱老婆的直男,只想好好上班养家,他认不出来这是娱乐圈哪一位新晋小生,也根本不在乎他是谁。薛韬把江诗送到三楼的路上心里想,如果功成名就是这样子,那么他就宁愿一辈子没有出息。
戚光昱的包房在三楼的最离间,房门早已经打开,黑黢黢的像巨兽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一具具温暖的rou体充填无尽的欲壑。
周围一片寂静,死气沉沉。
薛韬戴着ru白色的医用塑胶手套,把江诗小心翼翼地放在铺了黑色缎子的巨大水床上,并将他的双腕牢牢固定在头顶,静静地躺着。等到眼睛适应了黑暗,就会逐渐看清周围物体的大体轮廓,床头柜上已经事先放了一支针剂。江诗的拳头突然握紧,手腕微微有些发抖,他朝薛韬扬了扬下巴,后者很是配合地从白大褂里拿出一块医用棉布。
“我可以不说出违规的事。作为交换,你也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脑海中回忆起这一幕,薛韬将手里的针剂推到底,白色的棉布无声无息地吸收了所有的药水。动作娴熟,一气呵成,使人几乎不易察觉。
“哒”的一声,门关了。年轻的男医师如释重负的转身离去。寂静的房间里,静的可以听见江诗摩擦床单的声音。
“唔嗯”赤裸的青年面带羞愤,因为痛苦而微微眯起的眼中,仿佛还带着几分泪光。为了忍耐而咬紧牙关的声音,听着让人觉得悲怆,从那声音判断,他仿佛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了。
戚光昱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他的目光灼灼地盯在了床上的男人身上,举起玻璃杯轻啄了一口。尽管房间被窗帘挡得很昏暗,金黄色的美酒仍在黑暗中里幽幽晃动着琥珀色的光。
鼻间充斥着甜腻的酒味,与此同时他仿佛闻见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意外的好闻。
戚光昱懒洋洋地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看到江诗在床上双脚大敞,似乎在和体内的什么东西抗争着,努力扭动着想要摆脱痛苦,忍不住笑了。
这一阵轻笑声惊动了床上的青年,江诗顺着声音看见了神色陌生的戚光昱,表情更加惶恐了。
“怎么了,这么大反应?”
戚光昱露出一个无所顾忌的邪气笑容,“别怕,小猫咪,我会让你爽上天的。”说着不紧不慢地放下酒杯,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手捏住江诗的下巴,一手捧着了一支冒着白烟的英式烟斗,把整杯的蛋酒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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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诗挣扎地厉害,但是不锈钢的环颈口枷让酒ye直接淌进了嘴里,弄得他的脖子黏糊糊,透着丝丝凉意。戚光昱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发出赞叹的声音,弯下腰亲吻江诗的脖子,对嘴唇的触感留恋不已。
忽然,眼前天旋地转,戚光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狠狠地踹了一个窝心脚,狼狈地跌倒在地上。紧接着上半身就被人压住,对方的力气很大,二话不说就用奴刑情趣手足颈连皮铐把他锁住了。
“吴大湛你Yin我!”戚光昱的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才刚缓过劲,就勃然大怒道:“死扑街,你信不信我捻死你!”]
江诗一边把嘴里的口枷取了出来,一边冷笑朝戚光昱唾了一口口水。“我信,你他妈连毒品都给我用上了。我还能不知道你良心歹毒!你当我傻的吗?”
戚光昱有点愣住了,他不明白江诗怎么就知道内幕。瞬间巨大的恐惧和危机感涌上心头,让他发疯一样扭动着想要逃跑。
江诗面无表情地制止了他颓然无力的挣扎,迅速用金属扣的皮束工具把他的四肢吊在了床上垂下来的绳套上。戚光昱挣扎得更厉害了,颤抖着声音骂道:“放开我!姓吴的,你要干什么?”
一个口枷冷不丁地戴在了他脖子上,沾满了口水的口塞球抵住了舌头和上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