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房间,豪华大床,豪华灯具。
光线昏暗的包房里,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在进行一场对峙。
“戚少,”那个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爱用这种揶揄的口吻称呼他。“乖乖做我的一条狗。”
有人说施虐可以刺激性欲,有许多往来俱乐部的爱好者正是通过虐待别人或者被别人虐待才能真正得到性交的快感。
戚光昱没有这样的爱好,当然他也曾经让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犬用口伺候过自己,在出席某些特定场所的宴会时。可他无法接受姜罚,药油,鞭刑,双龙,3,前后同插等重口味的玩法。什么主奴、兽交、调教、掌控、黄金、圣水、恋童、jian尸这些都太不自然了。事实上,除了女人之外他并没有玩过同性,无论是口交,抚摸,接吻还是做爱。直到他发现自己对江诗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不可抑制的性冲动。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跟一个男人上床,但是在监控器里看到那完美rou体时的一刻,身体已经先一步出卖了他。喝着麝香葡萄酒(),他的目光却死死盯着屏幕中男人的ru尖、胸肌和阳具,看着这一具水光荧荧的男人裸体,戚光昱甚至控制不了去幻想抚摸和亲吻的触感,旖旎的性幻想开始像喉咙里的黄金色酒ye一般蔓延全身。他可以一边蹂躏男人胸前两颗挺立的红肿nai头,一边cao弄男人灌肠后干净shi润的小xue。男人修长的两腿被强制分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菊蕾被他的rou刃无情地jianyIn。他会舔吻男人的喉结,锁骨,ru头,嘴唇,耳垂,让其在身下被迫高chao一次又一次。
戚光昱没有想到真的向那个男人靠近,他的后xue会被跳蛋和振动棒玩弄到抽搐不止。他被束缚住挨鞭子的时刻像是最戏剧化的影片里扮演最戏剧化的情节。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汗津津的额头濡shi了黑色的头发,整个人就像是谍战片里被人言行逼供的爱国志士般的凄惨无助,望向男人的眼睛无力空洞,只有望向别处时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一根皮鞭下来,他的整个身子轻轻地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床上的青年伤痕累累的后背稍稍弓起,绷紧身体,大腿无意识地微颤,隐忍勾人的声音仿佛一瞬间达到了性高chao。
此时的他,被男人的鞭子打得神志不清。口水、涕水和泪水十分凄惨流了满脸,喉咙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然而这些楚楚可怜的挣动,却唤不起持鞭者的怜悯心。
江诗懒懒地靠在墙上,挥起左手腕一鞭又一鞭地打得戚光昱一身红痕。这个光鲜亮丽的富二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中俄混血儿,宽肩窄腰,面如冠玉,但是江诗一眼看出他完全是个冷酷的骗子,拥有嗜血豺狼一般唯利是图的本性。他给了江诗一个臣服的眼神,装出样子假扮成一个懦夫,但却对捆绑四肢的金属皮束投以厌恶的目光。骗鬼去吧!江诗心想,他不过是想让我解开绳子,一旦得到自由他就会咬死我。
持鞭的男人决定标记受虐的男人,但在标记之前必须征服他。
江诗把戚光昱的手脚解了下来,用黑色遛狗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乖狗狗,走,洗澡去。”
戚光昱只恨不得扑上去掐断这个男人的喉咙,可是他的手脚软得像醉蟹,在地上匍匐时幸亏有脖子上的狗链牵着才不至于爬不起来。他刚刚熬过了一场酷刑,又见识过江诗的乖戾、凶狠和使不完的暴力,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妄自反抗。
包房里琳琅满目的道具室旁边就是一间小型盥洗室,这是三楼每一间标房自动配置,因为不少「主人」喜欢亲自给「宠物」进行灌肠、排尿或者其他特定的调教。
但是戚光昱并没有往这里走,他的膝盖在地毯上摩擦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冷血动物摩擦着地面蜿蜒行走一样。江诗跟在他的身后,才发现原来酒柜后面还有一道暗门,暗门打开后是别有洞天的一个房间,桌面上摆放着白色姜花和一支用启瓶器打开了的葡萄酒。两人进入了一间更大的盥洗室,里面有硕大的白色鸳鸯浴缸,还有一个小型的监控电视。江诗这时候已经明白了这里是专门用来干什么的了。
“水还是热的,你刚刚一直在这欣赏我被人灌肠的惨状?”江诗用试过水温的shi手抚摸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语气不善地询问道。
戚光昱的表情有些难堪,咬了咬嘴唇却没有说话。
江诗发现他的目光一直低垂着,像是在小心翼翼地找寻什么,当下冷笑一声,拍了拍浴缸边缘。“狗爪子搭这儿。”
戴着狗项圈的男人不敢反抗地照做了。“咔嚓”一下,一双黑色皮束手铐就戴在了他手上。
惊慌失措的戚少抬起头问。“吴大湛,你你又想干嘛?”
江诗直接把光裸的脚伸出来,毫不留情地蹂躏他的面庞。
“唔不要!”洁癖严重的戚光昱被这一脚刺激得差点疯掉,他急忙偏头躲闪,江诗shi漉漉的脚心依然踩中了他的脸,甚至不断往他的嘴巴里蠕动。这是一个非常具有侮辱性的动作。戚少气得满脸通红,眼中迸发出来的震惊和厌恶,看上去恨不得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千刀万剐。像戚光昱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