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虚将手指从玉殊体内抽出,rouxue似乎舍不得离虚的手指,准确而言,是舍不得离虚手指带来的快乐,他缠住手指,深情挽留。离虚并没有留恋,直接抽出,用红绳将玉殊双手反绑在身后,再将用红绳缠绕玉殊脚腕,将玉殊双腿固定分开,身下春色一览无余。
rouxue没了带给自己欢愉的手指,自己双手也被束缚住,不能抚慰身前硬挺的阳物,整个人的情欲节奏都被掌握在离虚手中。
离虚取出一根金属细棒,表面光滑,前面略弯,后面笔直,尾处是一粒小拇指宽的白珍珠,“本来还想着把这物件以后再用到你身上的。”
玉殊不安地扭动,但是他此刻无论怎么扭动,身体也摆脱不了离虚的控制。
离虚嘴上说着,手下不停,玉殊刚刚抚慰了自己的阳物,此刻还硬挺着,便借助白ye的润滑,慢慢地试探着将细棒插入到铃口中,细棒很细,离虚动作轻柔,脆弱的尿道忽然被插入细棒,灼热的尿道中传来一阵金属的冷意,摩擦这敏感的尿道,带来触电般的酥麻。
“放松。”离虚道。
“阿虚,我,我不行的。”玉殊闭上双眼,不敢去看离虚,“快拿出去。”他知道离虚不会因为他求几句饶,便停下手下的动作,索性闭上眼睛去承受。
“乖。”离虚吻了吻他。
将细棒全部插了进去,只余尾部一粒白色珍珠点缀在铃口,离虚不由得出了一身细汗,他也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怕伤了玉殊,做起来便极为谨慎。
尿道被填充的感觉似乎并不坏,轻微扭动,细棒便在里面摩擦,有些细微的疼痛,更多地是被占有被控制的那种心灵上的快乐。
离虚将玉殊摆弄成跪趴姿势,高翘tun部,大开双腿,掰开tunrou,将菊xue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人眼前,yIn水将菊xue打shi,一张一合,似在邀请着离虚的进入、占有、蹂躏。
离虚微一挺身,rou棒挺入,强硬地顶开紧致shi润软的软rou,便开始快速地顶弄,rou棒比刚才的手指更加粗壮有力,更加炙热。
玉殊随着离虚的顶弄,胸口二点在榻上随着节奏摩擦,“阿虚,你Cao的我好舒服。”白皙的脸颊满是情欲,快感从身后传来,在脑中炸裂。
离虚一阵阵地撞击,玉殊的快感不断地积累,大张着腿挨Cao,被撞击地前后耸动,额前长发因为出汗贴在额前脸颊上,长发披散在身侧,宛若惑人的妖孽。玉殊口中嗯嗯啊啊的呻yin不绝,不时夹杂着一些yIn声浪语,譬如什么阿虚好厉害,快把我Cao死了,saoxue好痒等,离虚问他是不是sao货时,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承认,离虚只是嘴角勾起继续Cao弄。
玉殊身前阳物一抖,想要射Jing,却被细棒堵住,不能发泄。
rouxue收缩,紧紧地夹着离虚的rou棒,给离虚带来一阵快感,“嗯?想要射了?”坏心眼地抚慰了下玉殊的Jing致的阳物。
阳物不能射出,还被离虚的双手不停的抚慰,身后吞吐着令他欲仙欲死的rou棒,刺激太大了,玉殊啊啊啊的叫了出来,“阿虚,求求你,让我射吧。”似是带了哭腔。
离虚不管不顾,继续对着敏感的花心顶撞。本来就在高chao的余韵中颤抖痉挛,离虚却不顾自己继续顶弄快感不断积累,tunrou上也渗出细汗,再次射Jing的快感让他即将登上极乐,然而尿道间那根可恶的细棒却阻止着最后一瞬间的快感,因为没有射出来,高chao的余韵一直未消散。
在离虚的反复Cao弄,玉殊便在二种快乐间反复煎熬,想要射Jing身体上的快乐和被限制射JingJing神上的快乐。玉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离虚不会因为几句求饶便心软,只能放纵地哭了起来,混杂着细汗将塌下弄得shi漉漉的。
玉殊被Cao弄的哭了出来,再也抵挡不住强烈的快感,直接昏迷了过去。离虚催动灵力,在玉殊xue内抽插了几十下,射在了玉殊体内。
他收拾现场,清水洗去两人身上污浊,穿戴好亵衣,便抱着玉殊在床榻上休息入眠,好像完全忘记了玉殊胯下那根细棒。
第二日中午玉殊才醒来,内心一动运气合欢诀,情欲涌来,发现身下阳物里还插了一根细棒,铃口处还有白色珍珠点缀,玉殊二指握住珍珠,想要把细棒抽出,却发现细棒牢牢地堵在自己阳物中,自己无可奈何。
岂不是自己日后泄Jing都不行了?玉殊玉脸一红,想着等离虚过来再让他把这羞人的东西拿走。
昨晚云雨时,自己也有一些感悟,那时他进入顿悟状态,在与离虚的结合中将合欢诀更进一层楼。
运气灵力,将情欲压下,原来的合欢诀必须要在情事中留的一丝清明来运转,然昨晚却是及时自己沉溺情事,合欢诀也如同本能般在体内流转,甚至在情事之外亦能循环。
然而刚才他运转合欢诀,只觉得情欲涌动,不能自平,根本不能正常出现在人前。如果自己像弹琴一样,将灵气细分为丝丝缕缕缠绕指尖呢?玉殊尝试着小范围调动着合欢诀,情欲起来,又将情欲压下,反复试验,不停地减少合欢诀的灵气,最终在调动一丝丝合欢灵气的时候,可以让自己在人前保持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