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叶嘉鱼点了玉殊作陪,却因为玉殊闭关称病推了,此次玉殊病好,云娘便安排玉殊见叶嘉鱼,给叶嘉鱼陪个不是。
今日里是叶嘉鱼邀请三五好友,于寻芳阁内饮酒赏花,闲话诗歌的日子。
云娘领着玉殊来到雅间,他们似乎刚刚开始,云娘进来,笑着向叶嘉鱼赔不是,“上次玉琴病了,不能为叶公子抚琴助兴,他病愈之后,心中愧疚,便求了我带他来赔不是。”云娘使眼色让玉殊进来。
玉殊抱着琴,向几人微微欠身,道,“玉琴见过几位公子。”便走向翠玉屏风隔断后,将琴置于桌案,“不知几位公子,想要听什么曲。”
他们席间有红倌人作陪,玉殊只需要专心抚琴卖艺即可。
最先开口的是那么锦衣青年于乐生,带着对美色的回味,“上次只是在台上远远见了玉琴公子,便觉得玉琴公子琴艺出众,眉目动人。”
“玉琴多谢公子夸奖。”
“而今一见,只觉得玉琴公子不仅琴好,人也是玉人一般,动人心魄。”锦衣青年呈现出痴迷的神色。
叶嘉鱼见好友如此痴迷,也暗暗惊讶,自己久尝风云,见过许多美人,然而再动人的美人也比不上眼前玉殊的美貌,若有若无的媚意,勾的他有些心痒。
叶嘉鱼算是寻芳阁的贵客,他直接吩咐小童将玉殊面前的翠玉屏风撤了,“我等来寻芳阁便是饮酒赏美人,我看这群芳阁中,玉琴最美。”
玉殊不知如何回应,只能淡淡道,“多谢公子赞赏。”
所幸几人只是点了《碣石调·幽兰》里几首常见的曲子,玉殊沉下心来,将灵力缠绕指尖,yin猱拨弄,专注抚琴,不闻外事。
琴声悠扬悦耳,虽比不上佩先生神乎其技,在技法上,有灵力增威,却也算得上吴国第一人。
只是席间几道灼热的目光不时地扫向玉殊,令玉殊有些不适。
叶嘉鱼等人饮酒作诗,玉殊几首曲子弹完,几人也只是微醺,玉殊抱着琴,向叶嘉鱼几人告辞,便准备离去。
叶嘉鱼却拦住了玉殊的去路,他将扇间玉坠解下,交给了玉殊手里,“美玉配美人,小小玉坠,算是嘉鱼的见面礼。”
玉殊收了玉坠,低头似是含羞,谢了叶嘉鱼,便转身离去了。
在叶嘉鱼几人眼里他们是寻欢的客人,是主人,玉殊只是卖艺的伎子,是贱人。然而在玉殊眼中,他是高高在上的心动境修者,一心问道,追求天地同寿,而叶嘉鱼等人不过是不过百年光Yin的凡人。
玉殊蜕变之后,不出几月,便以艳色而闻名。玉殊原本便长得好看,合欢诀第二层使得他更进一步。
评花榜的撰写者用李白的“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来形容玉殊超脱凡人之美色,评花榜上的排名也是一路直上,杀入前十。
见过玉殊的人觉得玉殊对得起前十的排名,没有见过玉殊的人只觉得一个初入风月一年没到的新人杀入前十,简直闻所未闻。
然而无论如何,隐隐约约间玉殊已经能从一名无名伎子,成为绝世名伎,玉殊不轻易见客,云娘对于求见玉殊的客人们也是优中选优,决不亏待玉殊这颗摇钱树。
离虚也偶尔化为一掷千金的浪荡少年,只为求见玉殊一面。
离虚对此乐此不疲,玉殊却只觉得离虚太过无聊。
求而不得的浪荡公子,换不来名伎全心全意的爱。“我那年还是个少年,情窍初开,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好看的人。”离虚将自己的内心赤条条地展现在玉殊面前,“回去之后,我动用了所有的资源,一直想着找到你。”
“你果然还记得那次,”玉殊玉脸一红,被魅女俘虏是他最丢人的事情,原以为自己天高地厚,却栽在修为比自己低的魅女手里,“那事少提。”
“好。”离虚笑着将他纳入怀里,笑容却未达眼底。我心里只有你,但是你的心里不止有我,上官越、沐修竹、叶嘉鱼、佩先生···一个接着一个,离虚心道。
有时离虚甚至想过将玉殊藏在一个别人永远见不到的地方,只有自己能见,那么或许玉殊眼里心里只有他了。
闲暇时间,玉殊经常向佩先生请教琴艺,佩先生身为凡人,却能在琴声中让他人体会到喜怒哀惧,实在是令人敬佩。
玉殊双修之后,原本斑驳不全难以修炼的灵根开始补全、发育,因为时常与上官越和离虚双修关系,尤其是金、火灵根,灵根充裕,修炼起来比以前顺利的多。
他始终做不到融情于琴,只能尝试着运转合欢诀的时候弹琴,好几次都在运转合欢诀的时候失态,求着离虚Cao自己。
那时的他被压在琴上,琴弦在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红色印记,承受着离虚的Cao弄,沉溺在情事的极乐中,离虚总给该他带来极致的快乐,能够满足他yIn荡的rou体。因而玉殊可以肆无忌惮地在离虚面前,尝试运转合欢诀,试验自己能否忍住情欲。
一次次地尝试,让他对合欢诀第二层的境界愈发熟悉,抚琴时也能因为自身散发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