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抽烟都避着文亭。
如今荤话说出口,文钦心中陡然滋生出几分微妙的快意,他看着文亭睁大的眼睛,有几分无措的样子,欲念更甚。
在这场背德的拉锯战里,文亭懵懂地诱惑着他,步步紧逼,文钦溃不成军,一边是人lun道德,一边是他自己也不知何时就变了味的占有欲,左右摇摆,撕扯着他。
偏偏文亭做尽了逾越一个弟弟对哥哥应该做的事,还全心地依赖着他,一口一个哥哥。
文钦垂下眼睛,看着他薄红的耳朵,忍着叼住狎玩的冲动,哑声说:“张开腿。”
文亭眼睫毛直抖,短促地喘了声,“哥哥……”
他讨饶似地拿额头蹭文钦的下巴,说:“不要这样——哥。”
文钦被他蹭得越发心痒,抬手掰开他的双腿,一眼就看见了少年硬挺的性器,他哼笑了一声,拿眼神视jian着弟弟硬起来的东西,说:“不要怎样,不过几句话就硬成这样。”
真sao,文钦恨恨地想,又不可自控地欣赏他弟弟的鸡巴,只觉文亭怎么连这东西也生得漂亮,透着娇生惯养的秀气。
——他养出来的。
文钦清醒又失控,那点恶念蛊惑着他,就这样吧,就这样吧,文亭是他的弟弟,他们之间没别人了。
……文亭也不会拒绝他。
声音微弱却如同细细的钩子,吊着rou欲,爱欲,越过重重天理lun常,欲火蹭得一下烧得更炽。
他呼吸越发滚烫,文亭仿佛不能承受,身子都隐隐发颤,那玩意儿却更硬了,jing头淌下水,不过须臾,就被文钦用拇指摁住了,他指腹粗糙,抵着弄了几个来回让文亭腿都抖了,嘴唇下意识地贴文钦的肩膀,还拿shi软的嘴唇描摹肩膀上的旧疤,舌尖都像是要舔一舔。
文亭呻yin着叫他,“哥哥,哥哥……”
文钦被他叫得气血翻涌,背德的快感让人疯狂。
他玩着文亭的Yinjing,另一处的水却不甘寂寞地淌着,滴在他手上,文钦喘了声,咬住透红的耳垂,手指也钻入了狭窄的xue缝。
太小了,浅浅的,却shi透了。
文钦握着那朵畸形的rou花儿,文亭的喘息变得更软,夹着他的手,眼神氤氲着shi气,迷乱里又藏着隐秘的快活,说:“哥哥摸到了……被哥哥摸了。”
第40章
文钦被他激得手臂青筋凸起,长指失控地插入文亭的雌xue,那口xueshi哒哒的,正淌着水,比出来卖的女人都能流。
文钦底下jian着弟弟的xue,居高临下,口中冷淡地问他,“被哥哥摸得爽么?”
文亭打了个激灵,眼尾都烧起了一抹红,“哥哥……”
他望着文钦,文钦正看着他,他哥哥面容冷峻,瞳仁漆黑,眼里没有半分以往对他的宠爱温柔,冷冷的,仿佛局外人。
文亭心颤了颤,鬼使神差地凑过去亲他,嘴唇贴上的一瞬间,文钦僵了僵,文亭呼吸却一下子变得更急了,小兽似的伸出舌尖胡乱地舔他,“哥哥,哥哥——”
一句我喜欢你,我爱你几乎就要情不自禁地说出口,陡然他肩膀吃了疼,整个人都被文钦抵在墙上,“亭亭,你知道你在亲谁么?”
文钦声音沙哑,语气里透着股子凶狠,神态也是冷的,仿佛下一瞬就要甩开文亭。
文亭短促地喘了声,他仰起脸望着文钦,眼睛更红,哆哆嗦嗦地说:“哥哥,是哥哥……对不起。”
文钦听着他那句对不起,眉毛就拧了起来,同他说对不起,不想亲他,难不成想亲的是别人?
文钦漠然道:“先生怎么教的你,同亲哥哥接吻,”他看着文亭,眼神压迫十足,说,“你要乱lun么,亭亭?”
末了二字,他叫得低沉缱绻。
乱lun。
他们就是在乱lun。
文亭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哽咽道:“哥哥——”
文亭想,他低估了文钦,高估了自己,他不曾想过如何面对文钦的质问。
到底还有几分畏惧。他怕文钦甩开他,不爱他,可文亭尚有倚仗,他哥哥疼他,即便他是个爱上自己亲哥哥,寡廉鲜耻地勾引他的怪物,文钦也不会不要他。
文钦永远不会丢下他。
这仿佛一场无声的拉锯,不过片刻,一只手掌压上了文亭的眼睛。
文钦说:“哭什么。”
“底下流水上头也流,”文钦说,“哥哥都堵不过来了。”
文亭呼吸一顿。
文钦低头亲了亲文亭的眼睛,文亭怔怔地看着文钦,二人看着彼此,文钦叹了声,直接吻上了他的唇角。
当天晚上,文钦并没有和文亭做到最后,他带了几分惩罚意味地将文亭弄得高chao了几回,Yinjing和女xue都掰开,洗透了,水润润的,站都站不住。
文钦将文亭抱回床上,还未来得及退开,文亭却抓着文钦的手跪坐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文钦鼓囊囊的裤裆里。
他衣服都被弄shi了,支起的玩意儿越发显得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