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钟情就是想要亲手打碎他在自己面前傲然挺立的脊梁,要他记得自己是什么样的狗,要他记得自己下贱的姿态。在别人面前的傲气和在自己面前的低贱,才能最大程度的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终于逼得这人低下高傲的头颅,瞌眸泪流的模样却只能刺激得钟情更想凌虐他,让他哭叫喘息,只能被迫接受自己强制给予的一切,或痛或爽。
看着这样一张印刻着屈辱、欢愉和屈服的脸,钟情把埋在他体内被穴肉吮吸的硬到快爆炸的肉茎继续推进,缓慢又坚定的,不容置疑地逼迫一切预防进入他的身体内部,刻意地擦过刚才摸到过的凸起,整根嵌进他的身体里,手掌握着他的腰肢不允许他挪动一分,随即就开始了操干,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仿佛知道这样的抽插一定能让这具淫乱的躯体得到满足,嗓音也因为剧烈的抽插而有些不稳,低下身覆在他身上,近距离的瞧着这张被我觊觎已久的漂亮脸蛋,一手握住他被领带束缚已久的阴茎上下撸动,却并不解开领带。
“哥,我在使用你,被我捅破处女膜是什么感觉?”
巨大的肉茎终于主动地进入体内,比身体被打开的疼痛更加鲜明的,是此时此刻被属于亲弟弟的炙热填满的满足感。
钟欣修长的颈项向上扬起,雪白肌肤衬托着漆黑的项圈,勒在喉结处,仿佛米开朗琪罗最完美的雕塑般诱人。哭腔逐渐改变,变成满足的喟叹,炙热的坚挺充满骚穴,蹭过前段要命的突起,紧紧压在那一小片结缔组织上——那是被刻下标记,从此属于一个人的证明,只消再向前一分,方才那句话便被彻彻底底地证实,再也无法用身体的借口冠冕堂皇地否认。
潜意识中残留的自尊,促使钟欣的身体本能地扭动,剧烈挣扎起来,想要后退、想要逃离。可是腰肢被他的手紧紧箍住,半分也挪动不了,更不要说逃开体内的凶器了。终于,破裂声响传入耳中,有片刻的与被插入不同的刺痛,能感受到炽热的鲜血汩汩流出,浇在弟弟那根粗大的东西上。仅仅是一瞬间的失神,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袭来,泄出的呻吟柔软而甜腻,又因为不能发泄的快意回流而变得痛苦,脚掌都绷成弓形。
钟情滚烫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往哥哥体内推进,手掌钳制他的腰身,强制他保持身体打开的姿态来迎接自己。穴内嫩肉湿热,一层层裹紧性器给自己带来极致的快感,但更胜一筹的是心理上的快感,这么多年臆想的人终于真实的被压在身下,被迫最大程度地打开自己,用几近于献祭的姿态说出取悦自己的话,甚至打开双腿用最隐秘的部位来迎接操干。
不允许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再有任何妄图躲避的想法,哭腔被逼成甜腻的呻吟,唇齿根本压制不住,空虚了二十多年的身体一朝得到想要的东西,哪怕还残余着鲜血和疼痛,也不受控制的缩紧以取悦自己。明明从他体内流出的是血,但却莫名满足了自己的凌虐欲,看他向后扬起的脖颈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伸手扼在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压着项圈卡住他的呼吸和呻吟,半眯着眼睛瞧他被情欲蒸腾的发红的脸蛋,因为忍耐而让嗓音都低沉沙哑了些许。
“哥,你弟弟干的你不爽吗?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叫得很爽吗?”
操干并没有因为对他的凌虐而缓慢下来,甚至扣在他腰上的手再挪开之前还曲起指节弹了一下他不断滴落腺液却被控制着无法射精的马眼,看着被捆束之后涨得通红的茎体和悬在空中因为过多的快感而缩起的脚趾,凶狠的趴俯在他身上,汗水自下颔滴落在他眼角,倒像是被自己干得哭出来似的,钟情笑着低头去吻他,气息一股脑喷在他唇上,一遍又一遍的跟他重复。
“哥,你是我的狗了,被我使用过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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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呃疼、唔好疼”
呼吸并不顺畅,硬皮质地的项圈被弟弟惊人的力量卡在脖颈上,不知是因快意还是窒息感,双颊泛出不自然的媚红,上挑的眼尾勾出情欲的色泽,滚下串串泪珠,深邃的黑瞳若浸了水的黑曜石一般失神反光。对男人来说,不能射精无疑是最可怕又快乐的炼狱,可绝妙的身体于此同时,竟偾张着两片花唇,一颗阴蒂无风自颤,抖动得像要掉下来一样,被自己的弟弟生生侵犯到潮喷。
仿佛在一片棉云中不断下坠,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摔得稀烂,但却喜爱这种极致的快意。钟欣将大股大股的淫汁与鲜血一同喷在弟弟的粗大上,缩进的宫口压得钟情无比畅快,更是借着体液的润滑,更卖力地操干起来。
泄出的瞬间,钟情一把拽掉绑住哥哥秀丽阴茎的领带,俯身吻上他不住颤抖的唇,与他一同达到爱欲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