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肌理僵硬起来,轻轻地一阵战栗被相贴的肌肤捕捉到,每次触碰都显得格外敏感,这具身体似乎藏匿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手扣着怀里的人,另手探出去把圆筒捏在手里,半抬起头,嘴唇轻轻地擦过哥哥的耳垂,就好像料定了他此刻会有肢体僵硬,毫不犹豫的扣着笔筒往他后颈砸去,一边笑着说:“好啊,我不难过,我这是得偿所愿啊,亲爱的哥哥。”
捕捉到他抬头的瞬间,作为刑警的第六感似乎捕捉到了危险的前兆,钟欣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当弟弟的唇瓣轻抚过耳垂,接触的位置立刻涌起酡红,火烧火燎起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地僵硬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动作。
“喂你!别这样,太近呃——”
恍惚间,弟弟的手臂掠过眼前,来不及确认那是什么,意识便幽幽远去,双眸一瞌,堕入无边的黑暗中。
怀里的人失去意识,跌在臂弯里的身子终于不带着克制的僵硬,故作亲切,肢体柔软到似乎可以随意摆弄,做出很多诱得人血脉贲张的姿势。
钟情轻轻地把人放在床上,从行李里面找出来早就准备好的药膏,组装好大型犬笼,把东西都放在卧室里大型犬笼的旁边,才回到床边,手掌肆意的抚摸这人的脸颊和躯体,真是漂亮。
手下动作不停地解开他的衣裳,袒露出白皙的皮肤,就这么乍一眼看过去,一点也不像个重案刑警,反而像个被锁起来肏弄的脔宠。一点一点把药膏涂抹在他的身体上,手里捏着上药的薄片反复带着药膏抹过脖颈、乳头、腰腹。
沉迷于掌控他的身体,上半身都全抹好了,钟情才开始脱他的裤子。仔细想想,似乎还没有见过哥哥全裸的样子,这样想着就带上了一点兴奋,连呼吸都开始灼热。挑着药膏往下抹,直到把他的大腿拨开,眼神一暗,怪不得你这么多年都不回家,不交女朋友,不和人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啊哥哥。
指腹沿着他腿间的细缝来回抚摸,毫不犹豫的把药膏在他全身涂抹结束后,用薄片挖了三块儿,一点点送进他底下的两口穴里,才把人抱起来放进笼子,把被子抱进去盖在他身上才锁住笼子,自己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真是期待你醒来啊,哥哥。”
自黑暗的深处逐渐恢复意识时,钟欣只感觉头痛欲裂,后颈依然残留着沉闷的疼痛。紧接着,就是身体各处传来的异样燥热。
“嗯”
钟欣难受地低吟着,吃力睁开眼,只看见一片漆黑。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苏醒的还有全身各处的感官。
乳尖与两只玉球,最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内脏也不知为什么,痒而酥麻,只能一下下用力缩紧雪白的臀肉,尝试着摒除这种难受的麻痒,却是杯水车薪,本能地扭动起来。可是身体底下似乎不是自己的小破床的床垫,像是铁丝的触感,硌着瘦削的身子,似乎能借此搔搔浑身的痒,于是更加卖力地磨蹭。
回忆逐渐浮现在眼前,对于突如其来的袭击的畏惧,转变成彻头彻尾的愤怒。钟欣甩甩头,眼睛还是不太能看清,狠狠一咬舌尖,刺痛暂时代替了无尽的痒,趁着这个瞬间撑起双臂坐起。
“噢——!”头顶撞上硬物,钟欣痛得惨叫,此时方看清,原来身处一只大型犬笼中,外面还是熟悉的卧室,床上却躺着那个远道而来、失去双亲的可怜小子,钟欣强压由于燥热引起的喘息,怒吼出声,“喂!你给、给我起来!”
做完一切其实已经很晚了,怕哥哥对药膏不适,半夜又几次三番地起床看看,却意外地发现并没有任何排斥反应,除了药效逐步发作的反应之外。
大清早就被他一声怒吼吵醒,钟情蹙着眉瞥过去,既然自己做已经得逞,当然就没必要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随意地勾了勾嘴角,翻身而起,手从铁笼栅栏之间探进去,毫不犹豫地锁住他的脖颈,五指慢慢地收拢,夺取他的呼吸。
“叫我干什么,哥哥?是不是骚得受不了,要来求我操你了?嗯?”
“呃——!”
喉咙瞬间收紧,整夜的麻痒折磨下已没有了多少力气,仍不甘示弱地将双手覆上他伸进来钳住脖颈的手腕,奋力向外掰扯。
“你、小子,咳,给我解释这是唔什么意思?!”
纵然处于不利境地,钟欣也绝不愿意在亲弟弟威压下认输,敏感的身体却与心理唱反调,因药效泛着诱人的嫩粉,雪臀一颤,眉峰也蹙成英气的弧度,恨恨瞪着他。
钟情捏着他的喉咙把人往铁笼边上拖了点,直到他泛着红的脸贴在了笼子上,甚至被压出一道道凹痕才松了些力道。因为这个动作,漂亮的裸体几乎没了什么遮掩的暴露在眼前,钟情低着头看他的哥哥,缓缓地弯下腰在他的唇瓣上吮了一口,才眯着眼睛打量他因为坐姿暴露出来的器官,悠悠开口。
“解释就是,我想操你啊哥哥,但是没想到,你还正好给我准备好了承受的器官?还滴答答的往外流水,似乎很馋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