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把拽出来,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上他的腿间,轻轻地捻动几下,半蹲下身体,眼神锁着他的项圈,代表着绝对的控制和束缚,伸手拉着他的项圈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你以为你发情只是因为药?我告诉你,是因为你骚。”
“咳!呃唔唔”
钟欣的下颌仿佛要被捏碎,腥臊的体液灌进口中,因为仰着头的姿势而呛到,翻搅的手指顶在嗓眼上,反胃感一阵接着一阵。他难耐地蹙起眉,体液混着涎水流下唇角。
从弟弟的声音里,能听出怒气,能听出绝对的上位者的自信,看来真的不是开玩笑。
被拽出笼子,跌倒在小出租屋没有瓷砖的地面上,桃臀上过于细腻的肌肤划破了,显出几条带着血滴的灰色痕迹。钟欣还没来得及反应,腿间性器便被碾在地上,最娇嫩的部位哪里能经得住脚踩?令人发疯的刺痛之下,眼泪决堤而出,本能地扭动身体闪躲亲弟弟过分的凌虐。
“疼——!啊啊啊!”
叫喊打破了理智的束缚,萎缩下来的玉茎不可置信地再次挺立起来,裸露的阴蒂竟然因为脚踩而肿成指节一般大小,花唇颤抖着张开,不受控制的身体居然迎向他的脚尖,用才被两根指头开发的花穴吞入一部分。粗糙的穿着袜子的脚尖刮过穴壁,无意识间已经尖叫着经历了第二次潮喷,伴随着喷向自己面颊的,自己的精液。
两种高潮的滋味太过销魂,即使被他从地上拽起,也还在失神地喘息。
钟情本来只是踩住他的肉棒上下捻动,没几下这根被踩住的东西就已经完全的勃起了,伴随着勃起的还有腿间充血挺立的阴蒂,不断开合着吐露淫水的花唇,似乎对他会张开腿撞上来的动作有些意外,但是随即就用脚趾蹭着他的阴蒂剐蹭下去,又被湿淋淋的喷了一脚。
这时候却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放过他,而是一脚踩住他挺立的阴蒂,继而从床边摸过他的领带把他的阴茎捆绑起来,一边语重心长的跟他说:“哥,射太多了可不好,就先绑起来吧,找操就直说,怎么还张着穴来蹭我的脚趾呢?似乎我的脚比我的手更能让你兴奋啊?前后不过十分钟,花穴才见人多久,就喷了两回了,真是个骚东西。”
钟欣刚垂软下去的阴茎因为阴蒂受了刺激又要勃起,却被弟弟死死用领带捆住,勒进皮肉,痛得直打颤。身体被牢牢控制,精神被严重摧残,只能在亲弟弟面前深呼吸,暂时屈从。
“或许骚的是我的身体唔天生的,我没法儿选,但我心里,绝对、绝对没有那么希望!”
听着这话,钟情毫不犹豫地把脚移开一些,踩在他小腹上把脚底的淫水一一抹尽了,才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来,手扣着项圈把人拉起来横在腿上,手掌压在他后腰,把人压出塌腰翘臀的模样来。
细腰长腿显露无疑,多肉白皙的臀肉翘起,微微绷紧,笑眯眯的伸手把他的腿拨开了些,一手横扣住他的腰,另手重重落在他臀上,尾指不轻不重地刮过他开合的菊穴,连挥十数下,等臀肉被打红了,才把手贴在发烫的臀肉上揉捏,似乎因为这话而惩戒他,就是想要一点点打碎这个人的伪装和固执,要拉着他沦落。一手捏着他的头发将人拉的往后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哈哈!没法选?敢情刚才求着我操的不是你吗?药性过了之后,被我踩射的不是你?被踩了两下就张开腿扭着腰撞上来也不是你?别特么自欺欺人了,你心里其实早看透了自己,只是不愿意承认,你真的想被男人抱!承认吧哥!我是你弟弟,我们心连着心,你骗不了我!”
“不,不是!我我没有”
头皮绷得生疼,钟欣英挺的剑眉拧成个川字,原本粉嫩挺翘的雪臀也似两个水嫩的桃瓣被活生生掰开,高高肿起、鲜红欲滴,蒙着一层亮晶晶的粘稠体液,被掌掴有意殃及的菊穴却如活物一般自发地张合,泛出属于处子的稚嫩颜色。
亲弟弟的嗓音磁性有力而充满占有欲,尽管嘴上胡乱否认,难以抗拒的欲火又再度冲向下腹。不知怎地,顺着他所言想到先前的案子,为什么选择钓鱼执法、又为什么自告奋勇呢?难道只是单纯的因为有自信捉拿罪犯?
他眸中神光随之黯淡下去,放弃了什么似的缓缓张口:“我、知道了,请你进来”
钟情的尾指流连在哥哥腿间,刚才的掌掴让他臀肉红肿,腿间黏腻的淫水流得满腿都是,甚至打湿了自己大腿处的裤子,不得不感叹于这具身子的敏感格外适合调教,这样一个骨子里刻着傲气但是又没办法克制他淫荡身体自然反应的人,最能调动起他调教的欲望。
把人扔在床上,就依着这样半趴着的姿势,手掌从他后颈一路顺着脊柱抚摸下去,这身体就像一段上佳的绸缎,指腹停留在尾椎骨的位置上反复摩挲,漫不经心地开口问他。
“请我进来使用你哪里呢?哥哥不如趴好把屁股翘起来再求我进来?而且,我真好奇那天你钓鱼执法的时候,是不是很期待在大庭广众下被那群人抚摸触碰啊,他们满足你没有?嗯?”
充满着令人依赖的温度的手指,自后颈一路顺着微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