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张淮靖耳朵里,他便厚脸皮的权当是梓帛在夸奖自己。于是忍不住把头扎到对方肩窝处窃笑了一阵,抬头问道:“云儿快活吗?”
“何止快活,差一点叫我死在你手里。”
“我可舍不得云儿死,”张淮靖用手把梓帛额头被汗水洇shi的头发拨弄到一旁,小声道:“我只想把你变得如同nai猫儿般大小,日日揣在怀中疼爱。”
“猫儿闹起春来可如何是好?”
“闹的时候我再把你变回云儿,同你消遣解闷。”
“我看你最近着实有些走火入魔,”梓帛调侃道,“该你去那茶馆里头说书讲古。”
张淮靖见他有了斗嘴的力气,便把人摆弄成背对着自己侧卧卷曲的姿势,说道:“刚才你说徒儿饿死了师傅,我现在便来喂饱夫子。”
此时梓帛那处又软又红,就算不用香膏也早就失了防守。张淮靖端起自己那东西缓缓挺入,却只进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又是做什么?”梓帛现在心里悔得很,开始挂念起没变成狼崽子之前的那个纯良书生。
“夫子自己动上一动,”张淮靖哄他,“业Jing于勤荒于嬉,不可总是不劳而获。”
梓帛听了哭笑不得,只好把下身往后弓去。张淮靖眼瞅着自己的巨物就这样一点一点被那里吃了进去。待整根没入,这人便开始前后扭动腰肢,自给自足起来。张淮靖则一边饱览妙景,低yin轻喘,一边把手放在梓帛那话儿处,轻轻抚玩试图唤起他接二连三的情chao。
半晌,梓帛腰上渐渐失了力气。虽吞吐的速度开始放缓,但那处却颤巍巍的在人家手里活了过来。张淮靖便不再坐享其成,一把钳住梓帛的肩头勇抽猛动起来。
梓帛这紧致软嫩的地方他已经尝了太多次,可每次都似第一次那样让他不知今夕是何夕。此刻张淮靖在张为江床榻上拼尽一身热血取悦cao弄的人,不是他那严父从南风馆里赎回来的卖笑小倌,而是他第一眼见到就失了魂魄,如今一刻都舍不得离开的好云儿。
“我同我父亲,哪个更厉害些?”此等蠢话,与读书多少没有关系,再满腹圣贤书的男人到了床上都免不了要同旁人比上一比。
“自自然是你厉害之卿这物如龙...龙根马鞭,旁人岂...岂能相提并论”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梓帛此刻早已筋疲力竭,又被张淮靖好一顿的抽插挞伐,哪里还敢嘴硬斗气。
张淮靖听了这话虽然晓得是梓帛的卖乖媚谄之言,但也得意的很,于是便放慢了力道,开始了八浅二深,死往生还的软磨硬泡。
梓帛似受不住了,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便挣扎着起了身。体内那东西顿时失了庇护滑了出来,可怜兮兮地向天而立。未等张淮靖有所反应,梓帛当机立断,反客为主地跪坐在了他的身上。
梓帛一边把那无依无靠的东西慢慢塞往身下,一边喘着气说道:“也不看看时辰,你再这么没完没了下去,是想要弄到几时?”
“弄上一辈子才好。”张淮靖故意使坏,往上猛地一抬腰腹又即刻放平,趁梓帛失重下沉,自己那话儿便全须全尾地回了刚刚的喜乐洞中。
梓帛被顶得呜咽一声,气得用手拍打张淮靖的前胸,咬牙道:“原先怎不见你这般顽劣?”
“还不是近朱者赤、近云儿者猖。”张淮靖揶揄道,“既然自己个儿爬上来了,便快快把那日Jing月华哄出来。”
梓帛于是便自上而下,自前而后不住索取。张淮靖则握住梓帛的分身,从柱身到铃口,不断轻揉爱抚。密密的汗水从梓帛额头不断渗出,凝结成另一种出自他体内的ye体落在身下人的胸口处。一滴,两滴,恍惚间似是溅起了碎玉的声音。张淮靖只觉得这画面委实太过香艳,胜过任何一副他看过的春宫图。
情chao奔涌,俩人此刻心里再无旁骛,只借着对方的rou身一步步去攀登着那极乐之巅。
就在将到不到之际,梓帛抓起不知什么时候脱掉的外衫一下子蒙在了张淮靖的面上。
“云儿做什么?”张淮靖眼不得见,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之卿别怕,”梓帛柔声说,“信云儿,好不好?”
见下面的人好似点了点头,梓帛便一边用衣衫用力堵住对方的口鼻,一边双脚落在床榻上,开始了最后的榨压吞吐。
张淮靖只觉得此刻自己的性命就悬那神仙世界与阿鼻地狱的一线之间,心窝里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拼命挣扎着要破膛而出。脑中晕沉沉的一会儿被濒死的恐惧占据,一会儿又被另一种酣畅至极的甘甜所笼罩。这前所未有的辛辣淋漓之感太过强烈,以至于张淮靖都未曾察觉自己的手脚末端已经开始僵硬抽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梓帛终于一把放开了阻碍张淮靖喘息的那团东西,盛夏时节略带shi意的空气瞬间扑面而来,不管不顾地重新充盈在了他的五脏六腑中。这突如其来的起死回生,让张淮靖脑中一片澄空,分身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抖动后终于射出了大量的浊ye。而梓帛此时也不可抑止的丢了,他俩一个在里边儿,一个在外边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