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下人奔丧事毕就从临县赶了回来。张淮靖见府内有了耳目便不敢同梓帛再在夜里肆无忌惮地做那放浪形骸之事。可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之前未曾尝过此番滋味也就罢了,如今尝了便再也过不回那清心寡欲的日子。
张淮靖独自在内室用过晚膳后,只觉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书肯定是温不下去了,他想在床上卧一会儿,偏满脑子都是梓帛那既纯真又yIn荡的样子。那日催情香膏的味道似乎已经渗进了他的被褥中,此时萦绕在他的鼻尖处,久久无法散去。他辗转反侧了半天,却奈何怎么都按捺不住这一身的邪火。张淮靖猛地起身,思量过后似是终于鼓足了勇气般三步并作两步推开门往梓帛住处走去。到了屋外还没等他唤人,门就自己从里面开了。
梓帛开门见是他,便依着门笑道:“我还想去找你,怎的你先自投罗网?”张淮靖听他这样讲,便道梓帛也惦念着自己,一时间心里又甜又软。当下便顾不得许多,一把就把人搂在了怀里。
半晌,俩人谁都没有说话。张淮靖心道原来这就是所谓“咫尺天涯”。
“你先回去温书,”怀里的梓帛嘱咐道,“现在尚早,万一忠伯去书房想给你添些茶水点心,见不到你人会起疑心的。”
“而后呢?”张淮靖盯住梓帛问。
“这几日来,府里边咱们能做的地方都做了个遍,就只剩老爷的内室没去过”梓帛孩子模样般的窃笑,贴住张淮靖耳朵小声道:“趁着你爹没回来,咱们等到三更天去他那里,那时忠伯定早已睡下。只是那日经过我见门外是落了锁的,你可有管钥?”
密约偷欢的诱惑和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张淮靖忘了那日他还在为自己的有违lun常而惶惶不安。他忙道:“父亲内室的管钥我记得书房里有备用的,待我去寻来。”
于是二人约好子时在张为江的内室外不见不散,张淮靖与梓帛暂别后直接去了书房。到了地方,他便翻箱倒柜,最后从书架上一个红木描金吉祥纹的百宝箱里找出了父亲内室的管钥。张淮靖刚把那东西握在手里,老远就听见外面大街上传来二更天的打更声,梆声一下一下的仿佛敲在他的心尖上,让人禁不住心颤。
要说时间这东西逝如流水,算来人人不过都是一梦浮生。但在此刻,对张淮靖而言,却又慢得好似一头怎么拉拽都不乐意挪动半步的老黄牛。
子时的梆子声终于想起,张淮靖一声入耳,马上如同一只离弦的箭起身推门就向南奔去。俩人前后脚到了张为江的内室外,张淮靖见梓帛如约而至便拿管钥轻轻巧巧地开了锁,拉着人进到屋内立马上了门栓。
幸亏今夜月朗星疏,蟾光如洗,映得这里面里并不幽暗。
张淮靖借着月光仔仔细细的用手指描画着梓帛的眉眼,然后抬起梓帛尖尖的下颏,啄了上去。俩人的舌尖便如同双双扎进了蜜罐子,怎么搅动吸吮都是甜的。张淮靖觉得此刻的自己既是不lun的逆子,又似偷糖的顽童。
张淮靖嘴上边亲着人,边搂着梓帛的细腰往床边走去。等他把人熟门熟路地放倒后,撩起梓帛的长衫才发现,这人连贴身的亵裤都没穿。张淮靖把手放上去,在这如凝脂一般的tun尖股缝中游走了片刻,笑问道:“一着急,忘了带那香膏,怎生是好?”,
“那就算了罢,”梓帛俏脸一仰,存心道:“难为你今晚忍一忍。”
却没想到张淮靖听了这话,直接把人翻了个面儿,又命他将翘tun高高抬起。梓帛从善如流,摆出如犬类一般的姿势。
张淮靖把脸贴了过去,冲着这销魂的xue窍呵了口热气,刺激得那处一阵收缩。
“没香膏有没香膏的弄法。”张淮靖说完便伸出了软舌一圈一圈仔仔细细地逗弄起身下人来。他知道梓帛顶受不住这个,上次在暖池边上刚同他浅浅的弄了几下,这人便马上使了旁的手段蒙混了过去。
果不其然,张淮靖的舌头刚一碰到那嫩粉色的一隅,梓帛就大大地抖了一下,可他又不敢像上次那样无所顾忌的叫出来,只能下意识地躲着这酥痒入骨,逼人发疯的舔吸。张淮靖哪能让他如意,双手只管狠狠按住对方的雪白tunrou叫他动弹不得,舌头更似是长了眼睛般专往那小xue内壁最娇嫩的地方扫去。
“之之卿”梓帛带着哭腔小声哀求道:“别这么弄,云儿云儿受不住。”
张淮靖听他求饶便抽出了舌头,上面还牵出几丝粘ye。
“今夜便是要你受不住。”张淮靖今时不同往日,不再轻易被身下人的撒娇卖俏所迷惑。说完他又用两根手指同时插入梓帛微张的后庭中,然后左右开弓往外一撑就把里面的软rou露了出来。时不我待,张淮靖即刻又低下头用舌尖拟作阳具抽插时的动作,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
梓帛躲又没法躲,叫也不敢叫,只得咬了自己的一绺头发生生受着这似苦似乐的煎熬。他那孽根顶端渗出的粘ye早已把床褥弄shi了一片,可偏偏得不到任何爱抚,正焦灼地微微跳动着。梓帛想伸手去解一解渴,却又被张淮靖拦了下来。
“真是...教会了...嗯...徒弟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