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当今五内安定四海升平,细究下却也有些诡谲不稳。只道最近江湖上新出了个缥缈宫,行事作风很是邪性。偏偏神出鬼没,各地都有些势力渗透,已经引起了朝堂的注意。
这就牵扯到寿康侯卫峰卫大人了,世袭侯爵本身无甚实权,不过侯爷在十六年前平乱有功,皇帝便将京城两万禁军兼半数城防交给了他,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恩宠。
历代帝王有一支平常人知之甚少的暗卫,台面上负责帝王安危,实则专营刺探朝堂江湖,俨然一个组织森严的情报暗杀部门,卫侯爷便是遵皇帝密令出任这帮能人异士的头头。
缥缈宫虽说是最近才新起的,但对上朝廷却十分有经验,轻易不露出马脚。神出鬼没的黑云骑训练有素,暗地里不知多少朝廷命官做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此等消息自然不会广为流传,老百姓们依旧懵懵懂懂地过着日子,只是闹得知晓一二的官员们私下里收敛不少终日惶惶,就怕自己被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冷箭一箭封喉。
天子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知道自己治理之下竟有此毒瘤,很是不悦。赶忙交代得力干将卫侯爷处理此事,誓将此等邪教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侯爷钻营三月有余,摸出了些许眉目。这缥缈宫不似表面上看来的根基肤浅,好些市井街巷平民百姓里头藏有这邪教的暗探!
偏偏大隐隐于市,竟让侯爷打鼠忌器轻易动弹不得。虽说抓到个把小鱼小虾,却是一问三不知的无用货色,骨干至今无人落网!
更为棘手的是它似乎十分清楚朝堂各处运作,朝廷这边被钻了不少空子;那只闻其名的黑云骑更是硬茬儿,若是不幸对上王公们的护卫队,只有己方全灭未曾闻对方伤亡。
“神秘,有力量有内应。”卫侯爷挑灯夜战,分析着一个他颇为看不上的江湖帮派。那群贪生怕死的猪头官,被几次暗杀便吓破了胆。为什么这么做呢,杀几个朝廷命官只会被盯上谁才是幕后指使?到底意欲何为?
侯爷皱眉,很是有些想不通。听得书房外“笃笃!”两声,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侯爷,三夫人请您过去,说是小少爷有些不好。”
“不好就去请大夫,我是大夫我能治?”卫侯爷头疼,这些女人,净会些邀宠卖乖的手段!他性格冷硬,又处理各种腌臜Yin司多年,浑身上下戾气十足,实在与他俊朗容貌不相称。
他苦思无果又被贸然打断,索性把卷宗往箱子里一锁,站起身来踱步出去了。
门外三夫人的陪嫁小子阿福还在点头哈腰地侯着,伺候侯爷许久的老家人冷眼瞧着心里头好笑。
阿福那小子见着侯爷出门,以为、是打算往三夫人院子里去,脸上顿时喜不胜喜!还不等他开口,侯爷见着他愈发盛怒:“狗东西!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还要我去请大夫不成?!”
阿福满脸谄笑顿时吓没了,屁滚尿流恨不得插双翅膀似地拔腿跑了。
也不怨平日里最受宠的三夫人这般挖空心思争宠,自从那男狐狸Jing进门,侯爷便跟被迷了魂似得,好久都没提脚进自家院子。
最可恨的是那贱人,人前一副目下无尘清高书生相,人后牙尖嘴利好不气人!哼,不过是个臭后门子,看你年老色衰还有什么脸面!也不怕自己以后松了老了漏出丑来!啐!
听闻这夜侯爷又宿在了青竹院,三夫人一巴掌把回报的阿福剐出血痕来!美目里全是嫉恨!千贱人万贱人地咒骂不休,全然不记得自己当初私下是如何在大房二房面前耀武扬威惹人侧目。
“嗯轻点。”
“轻点?哈轻点,能,满足,你体内的,yIn虫吗?”男人一动一句,愈发兴致如狂,逗弄他,故意让身下的青年难堪,都让他觉得刺激异常。
“霍云龙!”
听到这人愤恨地咬牙吼着自己,男人居然心突突地一怔,随即眯着眼睛大肆鞭策了起来,狠力顶弄了十数余下,Jing关一松终是泄了。
“怎么不叫宫主了?”中年男人调笑着倒在青年的背上,又忍不住轻吻他的背,雪白的发粘着雪白的背,这人终年冰冷的身子终于有了些热意。
墨九不肯啃声,他恨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绝计不会让他好过。
“哼。”讥讽墨九似乎能给霍云龙很大的愉悦感,他冷笑出声:“你说墨白羽知道你躺在我身下如此sao浪吗?亏他把你当冰山雪莲似得,不过是个被多少人睡个遍的男娼罢了。”
墨九沉默地推开了自说自话的男人,一只手拿着绢纸仔细擦拭着一塌糊涂的下身。他低着头眼神专注,从霍云龙那边看过来,只余一个眉眼冷漠的侧影。
这种一方疯狂一方沉默的情形,私下里已经数年,白发青年越来越像一个完美的木偶泥人,很少给出让人满意的回应。
“啪——!”地一声,墨九猛不丁地被打偏了脸,白得诡异的皮肤立马出现了一片艳红。他缓缓偏头,眼珠子都烧红了!一拳猛揍向霍行龙全不设防的腹部!
“唔”吐血的却是墨九,他紧紧捂着肚子,额头青筋暴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