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皇帝谕旨李致参加宫中晚宴。李致猜到个大概,啼笑皆非。
他一到场,心道果然。除诸位大臣外,还坐着几个高鼻深目的鞑子,想是西域使臣。
宴会初始,皇帝祝酒,说上几句场面话。之后,鼓点渐起,笙箫齐奏,舞女们鱼贯而入,水袖甩得人心晃荡。
一些年轻官员目不转睛,头一点一点,显然沉醉其间。
西域使臣凑到一起,嘀嘀咕咕,注意力反而不在场上。不多时,一人出列,Cao着生硬的汉话:“陛下,我国公主愿献上一舞。”
李珏一听,自然允许:“听闻古丽苏如合公主一舞万金难买,实朕之幸。”
皇后借着宽袍大袖,掐他一下。李珏呲牙咧嘴,投来告饶一眼。
李致看他俩的小动作,胸口堵着一口气。他知赐婚是板上钉钉,干脆全身心打量起未来妻子。
古丽苏如合公主蒙有面纱,露出长眉妙目。她一袭红裙,身姿袅娜,婆娑起舞,似一团火焰。
舞毕,公主福了福身,李致带头鼓掌。李珏看弟弟捧场,以为是一见倾心,金口一开,便将公主赐给李致。
李致苦笑着应下,直觉心被剖成两半。
他顾全两国面子,在公主那歇过一晚。两人相对无言,盖个棉被,各睡一边。
李致按侧妃的份例待公主,想着不会出错。公主安静如同人偶,从不来找李致。李致正好得空,和姜瑜夜夜风流快活。
只有一次,他酩酊大醉。下人不懂事,将他引到公主房间。
李致昏昏沉沉,推门而入,就见一具洁白rou体急忙缩进被褥。
大红锦被上绣着鸳鸯交颈,刺痛李致双目。他这几日烦闷积在一起,公主又避他如虎狼,不复平日温文,伸手扯去被子。
公主身体白的放光,连体毛都是淡淡的金色,让人目眩神迷。薄薄的肌rou覆在骨头上,是独属于少年的鲜活。nai头被李致一摸,立时硬挺,有如冰天雪地里两朵红梅绽放。
李致嗤笑一声,酒气喷到公主面上,惹得对方皱眉:“男的?”
那人一仰头,倨傲道:“汉人都不是好东西,尤其你们那个狗皇帝,逼我阿姐——”
李致重重扇他一耳光:“谁准你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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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觉自己失态,又轻轻抚摸他泛红的面颊:“你阿姐如何?你和我说实话,我不追究此事。”
公主压紧牙关,不发一语。
李致冷笑一声:“那我去问问你们的使者,看他如何处理。”
公主见他起身欲走,一下被吓住:“不要!”
李致示意他说。公主吞吞吐吐:“我阿姐有心上人。但父王发话,要她嫁到中原。我半路放走她,自己妆成公主。”
他急急补上一句:“她走得远远的,你们谁都追不上她!”
李致语气缓下来:“哦,是功德一件。你叫什么名字?汉话说的不错,谁教你的?”
公主看他果真不追究,心里信上三分,将事情一股脑交代:“我叫玛依努尔。我有一位汉人老师。”
李致心说,你那位老师怕不是被掳到西域,得找个机会讨要回来。
他见玛依努尔眼瞳亮晶晶如翡翠,与汉人的黝黑截然不同,随口道:“你名字太拗口,以后唤你‘小碧’。”
他准备回去歇下,小碧却一把拉住他:“你不和我做那档子事?”
李致似笑非笑:“你懂得还挺多。”
小碧撇撇嘴:“父王和老师常常这样,我都看腻了。”
他初时不解其意,看老师被父王压在一张虎皮上,哀哀叫唤,后xue里一根红通通的大棒子进进出出。父王体格健壮,衬得老师瘦小可怜,似海青捕天鹅。
他以为老师被欺负,跳出来,哭着求父王“别打老师”,还被好一通笑话。
父王眯着狭长眼眸,故意插得更激烈:“你问问老师,他难受吗?”
老师满面红chao,神思恍惚:“啊别闹,快、快让玛依努尔回去。”
等他十四岁,情窦初开,才知两人是在交合。他们族人生性坦荡,做这事时不避人。小碧见得多了,不以为奇。
李致看他率真模样,面色柔和:“本王饮了酒,下身起不来。改日再来寻你。”
次日晚,李致拒了姜瑜,说要到小碧房中。
姜瑜郁郁寡欢,想到李致对女人硬不起来,又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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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衣裳还未解一半,小碧已脱得光溜溜,坐在床上,腿一晃一晃,满心期许。
李致虽然不如父王强健,但屌长得差不多。小碧挑剔地扫遍李致全身,还算满意。
小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李致任他打量,直觉自己是待宰的猪,被屠户打量哪一块肥美。
他见小碧下头翘得老高,暗笑一声,年轻压不住火气。
小碧阳具嫩生生的,似白玉雕琢而成。李致看得兴起,问:“可要我给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