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大人开恩。”
李致撑着头,看着阶下长跪不起的中年男人:“那季家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替他们卖命?”
中年男人不语。
“也罢。”李致懒洋洋道,“两个美人,王府养得起。”
这是应下了。
今日的南风苑是从未有过的热闹。贵族们你挤着我,我挨着你,知道各自打的什么花花肠子。
正午,一个gui奴走上苑里的戏台,扬声道:“前阵日子,我收了两条狗儿,驯得乖顺,拉上来给各位爷瞅一瞅。”
台下起哄:“好!”
gui奴拍拍手,台上大幕缓缓拉开,露出一面墙,墙上还嵌着两个雪白的屁股。
台下议论声更甚,如苍蝇嗡嗡。gui奴接着道:“下面开始竞价,价高者当众玩玩这肥嫩多汁的屁股,但万不可插入。”
这一下如油滴进热锅,沸沸扬扬。细细一听,全是“我出黄金一两”、“三两”的报价声。
最后两个人从人海中厮杀出来,是秦楼楚馆的常客:郑理与宋端。
这两人男女通吃,玩废了不少美人,在纨绔子弟中都算拔尖。
他们倒不忸怩,将下身脱光,还悄无声息地较量一番。
郑理的有根弯屌,细而长。宋端鸡巴虽然粗上一圈,但不过三寸来长。
两人见各有输赢,歇下比试的心思,专心打量起眼前这两个肥大的屁股。
墙壁上的屁股tun型丰满挺翘,tunrou莹润如玉,软绵绵中蕴着韧劲。能养出这样一个肥而不腻的屁股,实属不易。
屁眼露出点口子,应该是被器物硬生生撑开过,乍一看和女子Yin户别无二样。这两朵rou花色泽鲜妍,如同熟透的桃,让人想咬上一口。
宋端已流下哈喇子:“这屁股又白又圆,活像个大白馒头,我先啃上两口。”话音刚落,他捧着屁股狠咬一口,在白花花的tunrou上留下沾着涎水的亮晶晶的牙印。
宋端再次下嘴,对面尖声哭叫:“哥哥,有人咬我屁股!”
宋端嘿笑一声:“叫你老子都没用。”他两手把着白腻tunrou,大力揉掐。肥大的屁股痛得发颤,染上一片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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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哭叫得更厉害:“轻点,啊,啊!”
郑理推推他,戏谑道:“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学着我点。”
他凑近自己这边的屁眼,细细嗅闻。许是涂了什么脂膏,后xue没有半分腥臭,反而飘来一股幽幽冷香,似冬日里的腊梅。
他伸出舌尖,小心舔弄。他舌头刚一伸进屁眼,就遭到柔媚软rou疯狂的痴缠,听得一声闷哼。
这位要比自家弟弟安静不少。郑理描摹出对面景色:美人屁眼被人玩弄,反抗不得,定是无助地蹙眉,苦苦压抑着愉悦的呻yin。
宋端观摩郑理赏玩屁眼,暗暗记下些技巧。他再看这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屁眼已馋鸡巴馋得流口水,可惜插不得。
宋端灵机一动,插入腿缝,让大腿根部的嫩rou夹着自己阳具,前后挺腰,觉出些快感。
郑理品完屁眼,学着宋端动作。一刻钟后,两人双双射出。两个屁股被淋满白浊,一派yIn靡景色。
等他们下场,gui奴一声唿哨,两个屁股“啵叽”一声,被人从墙上拔出。两人撅着屁股,爬到台前,露出秀丽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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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奴踹上其中一个:“还不叫几声。”]
这二人当真“汪汪”几声。任谁都想不到,这曾经是名满天下的季家双姝:季子鸣与季子默。
十几年前,季家犯下大错,子嗣充作娼ji。这满堂权贵,正等着给这两人开苞呢。
不成想,gui奴还有花样。他令两个仆从架起季家兄弟,自己拿出根双头龙。这双龙头呈绛紫色,上头雕刻着狰狞青筋,惟妙惟肖。
季子默先被插入,面上现出痛苦神色。他生的美,只会让人凌虐之心更起。待双头龙一端没入,gui奴将另一端塞进季子鸣菊洞。
两个仆从显然是训练过,适时调整距离,将季家孪生子撞得啪啪响。季子鸣的屁股被哥哥撞击着,又痛又爽。季子默菊洞里淌出yIn水,滴到弟弟身上,拉出一道银丝。四团白rou被挤压得变形,屁眼时不时贴合到一起。
啪啪脆响中,两人的浪叫此起彼伏。众人心痒难耐,恨不能将尤物掳回府,轻怜蜜爱。
这时,本应是再次竞价,抱得美人归。一个人急匆匆跑来,对着gui奴耳语几句。gui奴眨眨眼,满脸堆笑:“这两只贱狗早被人包下,只是拉出来给各位过过眼瘾。如今他们主人寻来,自是要还回去的。”
他一挥手,季家孪生子被带下去。台下人自是不让,gui奴想办法圆场,好话说尽,才压下抗议的声浪。
带进一个房间后,季家兄弟眼上蒙着的黑布被取下。他们对视一眼,惊疑不定,不知自己被谁买下。
李致推门而入:“唷,稀客。”
季子鸣已叫嚷开来:“怎么是你!”
昔日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