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绘声绘色:“公公才起个‘奉天承运’的头,赵大人忽地站起,向外奔去,一盏茶的功夫才回来,又不肯告知因由。几个侍卫拦他不住,数十双眼睛盯着,圣上只得治罪。这几日都闭门不见客,许是在伤心呢。”
李致装模作样,唏嘘不已,实则心里已乐开花。
他一岁时常喘不过气,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皇祖母担心他活不长,求得圆通庵高僧指点,让作女儿家打扮。
顺顺利利长到六岁,李致正坐在亭子下看画本,突然扑过来一个人,吓他一跳。
正是同年的赵睿。他小时候便有登徒子的潜质,一手捏上面前小姑娘的脸蛋,直觉像白白嫩嫩的元宵,滴下口水。
“你是谁家的女儿?我以后娶你好不好?”他越看越喜欢,已经想着要将人娶进门。
李致骨头没长开,穿上粉红襦裙,还真像个娇俏的小姑娘。他被揪得痛了,呵斥一声:“放肆!”
赵睿不以为忤,压着李致,两手一齐上阵,力气大的如牛犊子。
李致推他不动,难受的要命:“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瞧!我、我分明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赵睿嬉皮笑脸,往李致腹下摸:“我不信,除非你有——”小鸡鸡。
还真有。
赵睿一摸,不可置信;再一摸,欲哭不哭。他第一次看上人,还看走眼了,发狠推李致一把泄愤。
“你诓我!不是女孩子穿什么裙子!”
李致才是有冤没处喊。他自娱自乐,没碍着谁,却被赵睿一口大锅扣在头上,自此恨上这个惹事Jing,三天两头就要打一架。等赵睿随父亲去守边疆,两人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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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拍拍光着身子的姜瑜:“穿上衣服。我出去一趟。”
他定要好好欣赏赵睿的狼狈模样。
姜瑜虽不愿,但李致发话,不得不从。
不打紧,他安慰自己,李致一日在京,他就一日有机会。
李致对赵睿府邸了若指掌。他避开僮仆,大摇大摆,走到赵睿卧房。
纸窗隐隐绰绰映出赵睿身影。李致伸出一指,悄悄捅出个洞,凑近看赵睿在干些什么勾当。
风沙打磨出一具黝黑Jing干的胴体。赵睿大腿结实有力,阳具比李致还大些,腹肌块块分明,再往上,胸口却缠着一圈又一圈的布条。
赵睿皱着眉头,解开绷带,露出膨胀的胸ru。一没有阻碍,褐色ru头溢出nai水,顺着肌rou线条滑下。
赵睿将布条抛丢在地,半是泄气半是嫌恶。西域有一巫师善蛊,他与之作战,不慎吃下子蛊,胸脯长至蹴鞠大小,同妇人一般产nai,日日夜夜饱受煎熬。那巫师死前还嘴硬,咒他绝子绝孙,被他一枪挑断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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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睿访遍名医,均无济于事。他nai水充沛,半个时辰就得一换,之前殿前失仪,还被大大的怪罪。
赵睿黯然神伤,不料房门被推开。他大惊之下,捂住胸口,与那些对着采花大盗的良家妇女有几分相像。
李致施施然走过来:“大将军多年不见,竟落到这等境地。”
赵睿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眼角泛红,只会说一连串的“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李致鹦鹉学舌,嘲弄语气更重。
他拧上赵睿两颗肿胀ru豆。ru头被这么一刺激,大股大股地喷涌出nai水,淡淡的腥味扑面而来。
赵睿羞愤欲死,李致故作惊诧:“呀!不是妇人产什么nai水?”
他话音刚落,就含入一颗,“啧啧”吸个不停,毫不见外。
nai水粘稠不失清甜,堪与蒙古贵族贡上的黑色忽迷思相媲美。
赵睿本意是要推开李致,可被李致舌头一缠上,竟情不自禁,粗壮手臂搂上李致脖颈,底下也微微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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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喝够,一抹嘴角nai沫,咂咂嘴:“多谢ru母盛情招待。”
赵睿反应过来,再顾不得李致身份,举起巴掌,就要扇下。
李致一掐赵睿rou嘟嘟的rurou,威胁道:“怎么?将军莫不是忘了有把柄在本王手里?”
赵睿撤了力道,落到李致手臂上。若不是衣衫不整,真叫人以为僚旧相逢,袍泽情深。
他讪笑道:“王爷何必和我这粗人计较?昔日我不懂事,多有冒犯。”
李致神色茫然:“我看将军有难,好心帮上一帮。你这是在说什么?”
赵睿看他装傻,一口老血憋在喉头。他闭了闭眼,缓声道:“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李致Yin谋得逞:“将军得胜而归,本王有礼相贺。你亥时来取吧。”
赵睿按时到达,却被安置在客房。他满心疑惑,李致姗姗来迟,抖出一件肚兜,笑道:“将军可小心点穿,我好不容易向怡春院魁首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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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睿一下站起,厉声喝道:“你、你怎可——”
李致微微一笑:“这泌ru的事,是为人津津乐道呢,还是只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