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弟弟一脸正气,极是头痛。
“参你的折子都要堆地上了。”
李致进京觐见,中途却抛开车队,比原定行程晚三日。纯臣纷纷上谏,就差直白的“豫王谋反”。
李致辩解:“进山体察下民情怎么啦?我还给皇嫂带了礼物。”递来一个香囊。
李珏敲了敲桌子:“我的呢?”
李致笑嘻嘻:“皇兄坐拥天下,我不知该送什么呀。”
李珏无奈:“油嘴滑舌。最近西域有意和亲,你也知道你皇嫂那性子”
皇后是出名的醋坛子,一旦皇帝在别处过夜,就闹将着回娘家。好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帝后鹣鲽情深,后宫仅设三妃,是民间话本的热门题材。
李致怪叫:“退给我?这可不够仗义。”
李珏抚他肩膀:“你府中无人——”
李致灵巧避开:“臣弟有事,先行告退。”
桌上茶热气未消,李致一走了之。李珏叹气,他年少登位,李致在旁辅佐。帝后大婚之时,李致却请去封地,一待就是五年,两人日渐生分。
莫非这小子恋慕皇后,然朕捷足先登?李珏心中愧疚与警惕交织,藏起香囊,咳一声:“去坤宁宫。”
李致行至王府,管家迎上来:“鸿胪寺少卿姜大人来访。”
姜瑜官服未换,捧着茶小口啜饮。他见李致步子慢悠悠的,脸上浮现出羞恼,顾不得仪态,扑到李致怀中:“快快呀。”
他朝廷上的庄重自持,全在这一刻化为齑粉。
李致后退一步,手背后头,老神在在:“按我说的做了吗?”
姜瑜看他一眼,似嗔似怨:“你摸摸不就晓得了。”
他猝不及防,被李致抱起丢到床上,惊呼一声。
李致看他下身一丝不着,屁眼里嗡嗡作响,哼笑道:“你倒是乖觉。”拿出不停晃动的缅铃,只见上面沾满yIn水,极为莹润。
那xue不得自娱,接连流出剔透的露珠,委委屈屈。
李致搅合着:“姜大人上朝时没滴到地上吧?”
姜瑜越发难耐:“瞎说什么呢。要要大鸡巴。”
他们床笫厮磨近十年,早已习惯坦率地表达出欲望。
李致不跟他客气,rou棒一捅到底。
他游刃有余,姜瑜调笑:“王爷技术又有Jing进,难道在谁身上练过?”
“自是有的。”
姜瑜心如刀割,还要扯出笑模样:“哦?王爷可愿与我说说?”
李致看出他面和心不合,点点他额头:“边疆苦寒,除了五指姑娘还能有谁?我攒了一肚子,小yIn娃可要接好。”
他一边抽插,一边却在走神。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有这癖好呢?实在称不上一个好契机。
先帝性荒yIn,专门设寻香司。面上是寻天下奇香,实则是为自己搜罗民间美人,男女不忌。那些个美人为应景,唤作“沉香”“龙涎香”云云。
名叫“沉香”的是个男子,面容俊秀,气质出众,又文采斐然,出去说是太子太傅也有人信。然而,这等光风霁月的人物却与先帝在御花园行苟且之事。
李致十六岁时,偷偷逃学,爬到树上捉知了。他看准一个,正欲伸手,却听得一声“哎呦”,似是有人挨了一刀,在痛呼。
他一惊,看见树下两个白花花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急忙借着繁茂枝叶遮蔽自己。
上位者吃着两粒红果,神情迷离。位于下方的一抬头,张嘴浪叫,让李致认出,正是父皇与男宠沉香。
先帝让沉香两腿抬起,盘在树上,从背后Cao干。两人激烈交合,树干抖动,晃得李致心慌,又不敢出声。
他看过男女春宫,并无反应。今日见着这出,反倒勃起。
过一炷香,两人才完事离去。李致已硬的难受,恨不能与心中所爱共赴极乐。
他回到住所,召来伴读姜玦。
姜家世代文臣,姜玦生来就具书香气。他行过礼后,站姿挺拔,如同修竹。
李致令他近点。姜玦犹疑地看他一眼,站在原地未动。
李致笑道:“我有事想向你请教。”抓过姜玦的手搁在下身。
姜玦脸“噌”地红了。他早就心悦李致,但李致未流露出意思,不好自荐枕席。现下天助之,他定要把握好机会。
李致活脱脱一个雏儿,只知道这边捏捏,那边掐掐,觉得cao人也没甚意思。他握住姜玦的Yinjing:“这儿可比我小。”
姜玦哭笑不得,像是被小狗戏耍,舔不到痒处。他到底年长几岁,双腿打开,露出菊洞,向李致呶呶嘴。
李致硬挺着鸡巴,还不懂扩张,只莽撞地顶。小xue紧紧闭着,不肯漏出一丝缝。李致胡乱磨蹭,还未插入就泄出童子Jing,黏在姜玦柔嫩的大腿内侧。
他方才嘲笑姜玦,姜玦底下还软绵绵的,自己却率先射出,气闷不已。
姜玦只得一步步教他。他用李致Jingye稍作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