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进花巢的rou柱随着有力的挺送在体内攻城掠地,干得霄玉直呜呜乱叫。
听了不听话就会被坏人抓走的警告,才经历了艰险逃亡的霄玉瑟瑟发抖起来,“小玉会听话的哦嗯,可是、可是相公的东西好大,小玉的屁股好疼”
“小玉是坚强的男孩子,不能老是喊疼,”男人牵着他的手摸索着紧密连接的rou户,颤抖的粉润指尖轻点啪啪打在rou唇上的Jing囊,“相公的东西得叫鸡巴,小玉老是乱流水的屁股里面贪吃的地方叫小sao逼,这样做是给你治病,因为这里不每天注射你刚刚吃过的白色ye体就会合不拢的。”
闻言,霄玉打了个寒战,联想到那处奇怪的正在喷汁的小rou缝会越裂越大,吃着大rou棍的滋水小洞也会合不拢,整天滴水的话会把被子床单全部弄脏,那样的话爸爸会嫌弃自己的,于是便咬着唇自己掰开胀鼓鼓的rou蚌,努力舒展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窄小bi口,方便男人的进出。
见了如此乖巧的霄玉,男人又趴在霄玉的耳边,手把手地教他教人听了就脸红耳赤的sao话,什么“大rou棒”、“nai头”、“sao货”一类的话语,听得迷迷糊糊的霄玉当真认真地学了进去,应用到了叫床中。
“啪啪”地干了数十下后,一阵阵奇异的电流窜过下身,噼噼啪啪的绵密快感火花般席卷全身,女Yin蜜道深缩,竟抖抖索索地喷出了热乎乎的小股YinJing。
品尝着陌生的初chao,吃到甜头的霄玉只觉得肚子里暖呼呼的,舒服得雪白的小肚皮都开始抖动,惊喜说道,“爸爸,大rou棒捅得小sao逼好舒服啊,哦,nai头也好硬,爸爸快帮sao货小玉吸一吸”
在紧热的bi缝里耕耘了许久,直把身下纯真的金枝玉叶干得变成冶艳娇sao的小yIn妇,满面春chao地挺着胸脯说小玉是真的受不住了明天再弄小sao逼吧之类的yIn词艳语,觉明咬紧牙关,在美妙肥沃的蚌xue中又勇武凶狠地冲刺了十几下,xue口都是堆积的白沫,才猛然拔出Jing关开启的巨物,猛然干进娇喘微微的小sao嘴里,抵着咕嘟吞咽的舌根射出了一炮浓郁的Jing水。
“咕呼呜啊”
霄玉的saobi虽然没含着硬物,但毕竟被蹂躏磋磨了一个晚上,bi洞圆张,宛如离水无助呼吸的玉蚌,色泽红润鲜艳的媚rou外翻,腥臊的yIn水不住地小口喷吐而出,里面还糊着微黄的Jing絮。
“咕唧”一声,粗硕的rou棍终于从磨破了皮的饱满红唇中抽出,霄玉的小嘴已经合不拢了,一汪浓Jing铺满舌面,整个人茫然地躺在热烘烘的炕上,双腿一字大开,开拓出sao艳媚色的身躯yIn靡异常。
生怕男人说他不听话,Jing致细巧的喉头咕咚滚动,霄玉无知无觉地咽下了男人的浓Jing,但还是有一绺漏网之鱼的白浊成线地滚落出擦破了的嘴角,他紧紧地盯着男人,shi漉漉的杏眸媚意如丝,很是可怜地撒娇道,“爸爸,不是小玉娇气喊疼,saobi真的好酸好痒,身上也很脏,小玉想洗澡”
得偿所愿的觉明当然会满足他的这点要求,立即抱着人下了热水,手掌以温热的水流膜拜抚摸过洁白如玉的每一寸肌肤,将情欲的痕迹轻轻拂去。
与牛郎偷走织女衣裳有异曲同工之妙,觉明没给霄玉留任何衣服,哪怕是一件勉强蔽体的肚兜,导致霄玉每天早上小bi被射了一炮晨Jing,肚子喂得鼓鼓的饱实以后,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嘱咐他在家要乖,然后锁上房门出门干活。
虽然每天中午和傍晚男人都会回来,而且晚上两人也甜甜腻腻地痴缠在一块,但白天的寂寞令霄玉胆寒,所以男人一回来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扑过去,不着一缕的玉体急切地挺着胸脯又是索吻又是求抱,还出卖色相故意说小bi痒了要爸爸的鸡巴堵一堵,哪怕嫩逼已经肿得好像一块小馒头了,rou缝被两边的鼓鼓的艳红蚌唇挤得难以分开,也还是要把两条玉腿缠在男人腰间不肯下来,生怕觉明又留他一个人守在家中。
实在是没有办法,觉明只能每天中午才出门,傍晚才回来,就是为了陪陪这个粘人的小祖宗。所以,觉明平日在外工作格外认真,简直是变了个人般卖力干活,村里人都笑他是不是金屋藏娇了要养媳妇才这么刻苦。
不过,他们确实猜对了,破烂的木屋里着实是藏着娇。
“爸爸,好热呀,小玉出了好多汗”
傍晚,在门口放下担子的觉明一踏进房门,并没有得到软玉温香主动迎送的礼遇,只见玉体皎白得几乎在发光的小家伙正慵懒地坐在木桶里泡着半冷的水,贪恋那点寒凉不愿出来,小脸红扑扑的,恹恹的没点生气的样子,显然是真的热坏了。
自然,这里比不上相国府,能在热暑天有侍女将冰镇的瓜果点心源源不断地呈送上来,而且还用罗扇殷勤地为小少爷扇风纳凉,虽然本就脱得一丝不挂、香艳得闪人眼,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小玉,不能这样一直泡着,会受风寒生病的。”
觉明一把提搂起懒洋洋得没了骨头的幼妻,shi哒哒的小家伙泡得发昏,呆呆地甩了甩头发,像只撒泼的小nai狗,水珠溅了觉明一身。
他也不生气,只觉得自己给不了霄玉锦衣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