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露重,在深夜中显得格外荒凉的森野寂静无人,唯有前来查看早晨布下的兽笼的觉明有节奏的沉着呼吸声,以及手里提搂的灯笼隐隐绰绰的昏黄亮光。
穿着一身干练短打布衣、大咧咧地敞开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肌的汉子嘴里叼着一根草叶,漫不经心地进行着日常的收尾工作。
与村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不会一到黄昏就出于惧怕山野险兽的心理而立刻收拾器具回屋,而是艺高人胆大地多逗留会儿,把捕兽的陷阱整理完备,这样明天一早才能满意地见到不错的收获。
想到这里,他的心涌上一阵堪称柔情的热流。如果能如愿以偿逮到这时节肥美的野兔的话,就能顺理成章地进相国府,然后见到那位贵人了。
然而,事与愿违,待到他真的走向Jing心布置的陷阱之时,却发现捕笼已经被破坏,地皮上陈放的用于蒙骗小兽的杂草也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深的大洞——这个洞的大小,倒不像是普通的小动物踩着了陷阱,倒像是凶险的兽类。
觉明唰地一声拔出系在腰侧的短刀,放缓脚步,慢慢凑了过去,然后猛地将手里的光亮往里一照——
这下不得了,映入眼帘的事物简直让觉明产生了怀疑自己眼神的疑惑,但进一步凑过去的他几乎是惊愕地发现,这就是那个刚刚还在他心头和脑海间徘徊不去的小贵人。
此刻,仅穿着一身单薄亵衣的霄玉意识全无地倒在陷洞中,手腕、脚踝等裸露出来的部位都有些许沙石剐刺的擦伤,衣裳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刮得破破烂烂的,多处莹白柔软的肌肤从破洞的间隙裸露出来,几乎已经到了衣不蔽体的地步。
——是遭了什么歹徒的迫害?与相国府最近闹得风风火火的叛国罪名有关吗?衣裳成了这副样子,是已经不慎失身了?
脑海里一瞬间划过无数猜想,错愕的觉明连忙把霄玉从陷阱中捞了出来,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包住这身份高贵的云中幼月,摸了摸他的额头——果不其然,受了露雾寒气的霄玉额头的热度有点烫手,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只怕是要发起烧来。
从未没有如此焦急的觉明也顾不得布置什么劳作的玩意,抱着霄玉风风火火地下山回屋,把人放在自家的烧热的炕上,烧了一桶热水,煮了一钵防寒退烧的药剂,准备好好为霄玉暖一下身子。
不过,下一步却让他感到踌躇,因为这就势必要脱掉霄玉仅有的一件里衣,为他擦洗受了寒气的身子,还得撬开禁闭的双唇给他服药——
觉明强行按捺下心中的躁动,装作若无其事地除下可以说是布条的衣裳,而后,目光还是无法控制地被霄玉一身完全可以说是冰肌玉骨的姣好身躯吸引了。
玉体横陈、脂光柔润,整具白玉无暇的身躯姣好香艳,简直有种慢雕细琢的艺术品般秾纤合度的Jing美,就连双腿间的性器也色泽粉嫩小巧,与觉明对寻常人体的认知相去甚远。
最令其惊愕的是,那白璧般雪艳的胸前,却隐隐有略微起伏的柔软弧度,两只小小的ru房微隆的幅度简直让人想用手掐一掐,试探那两座小鼓包是不是真的拥有与看起来相仿的柔嫩。
觉明心下的燥热无法抑制,两手扳开少年的大腿内侧,窥视那心仪已久的桃源胜地——
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Jing致的玉jing下没有男性育种的囊袋,偷龙转凤的是一处淡粉禁闭的蜜缝,以手轻触,柔软异常,往里缓缓抠挖试探,居然还能触到一层稍带韧性的贞洁保护膜。
觉明收回手指,只见甲缝里还留有透明的一点花ye,放在鼻下轻嗅,还散逸出一股勾人心魄的sao甜shi媚的yIn味儿。
他的下体几乎是马上就硬了,面对着这毫无知觉的心上人,那话儿涨得几乎要爆炸。
他们本就没有关系,也许今晚过后,相国府的嫡系少爷就会退了烧,然后理所当然地使唤他将其送回宅院深深的府邸,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他又回到了之前只能每天守在相国府门外,隔着后院虚掩的大门贪婪地等待那抹金贵的身影再度出现的日子。
下定决心的觉明心道哪怕他醒来后马上下令让侍从处死自己也认了,便大胆地搂起霄玉光裸细嫩的玉背,干燥炽热的双唇寻上雪胸柔软的鼓包,张嘴用齿列轻轻噬咬,然后碾磨——
“呜,哈嗯”
霄玉在梦中发出哭yin,十六来从未有人如此yIn玩过的花xue吞入缠满润滑脂膏的手指,娇嫩的花蒂也被村夫粗糙的拇指按住碾压,情色异常地来回搓揉,不多时,敏感的亮红bi口就抽搐着吐出一点腥ye,刚好润shi了抵在花口的蓄势待发的赤红rou柱。
“来人、唔呼”
求救的话语淹没于急切地缠绕而上的舌头,可怜的霄玉来回摇晃着头颅,想避开使其噤声的激烈亲吻,却无济于事,反倒遭人托起雪tun垫上枕头,脚腕也被人抓握在手里,下半身整个悬了空,一直在bi口徘徊试探的粗长跳动的柱状物借着流淌的花ye长驱直入,气势凶悍地顶破了处女膜。
“呜呜!呜,不咿啊”
好不容易嘴里的舌头才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