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正午时分,“叩叩叩”的敲门声从禁闭的门扉外传来。
屋外敲门的人自然不知的是,仅有一门之隔的屋内满室春意,床上裸裎相对地痴缠交合的悖德“父女”二人正干得热火朝天,敲门的那一刻滚烫的大rou杵子就着昨晚未干的股间蜜ye,往紧短chaoshi的窄小rou缝里蛮横霸道地猛捅狠插。
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可不比得村里头的农妇们耐Cao,干了没几下就皱着眉头哭得梨花带雨,委屈得跟黄花大闺女遭歹徒强jian了也似,眼角噙泪、香舌半吐,被父亲的大家伙cao得香汗淋漓、死去活来。
一对从半解的衣裳里调皮溜出的丰美香软的nai子激烈地摇晃出妖艳的白嫩ru波,甚至屡屡还从翘如小指肚的尖挺sao红的nai头中迸出几点稠白的ru汁,浓香四溢,顺着浑圆的雪ru水滴状的下半弧汩汩滚落,教人看了就脐下发紧、口舌干燥,恨不能把男根rou囊里头的压攒的存货统统射给这个难得一见的尤物,死在雪白柔软的肚皮上。
“小玉,有人敲门了,怎么这么没礼貌,还等着爸爸去开门?”
“嗯啊别敲了,来了来了,呜咿”
一手揽起娇慵无力的小女儿,觉明轻轻拧了拧含沁浅粉的面颊,握着软柔无力的细腕便架着还处在射Jing的余韵里四肢绵软乏力的霄玉下了床,边Cao边走,干得霄玉呜呜直哭,半撅着的屁股一拐一扭地往前走,两只小手颤抖着去开门栓,震得哗啦啦作响。
吱呀一声,紧锁的木门开了一掌宽的隙缝,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衣冠不整地出现了,杏眸shi润、双唇红肿、俊俏的小脸上泪痕未干的样子让门外说媒的婆子心里暗啐了一口,心道这不要脸的贱蹄子又跟父亲翻云覆雨、行夫妻之实。
可怜她一个老婆子,还得给痴迷贪恋于霄玉美貌、即使或多或少知道父女相jian乱lun的实情的汉子提亲,这就算说成了,最后只怕还得跟岳父抢媳妇,一女同侍二夫。
不过,也难怪那么多人稀罕,即使他们俩jian媾yIn合的事实被人亲眼撞见了后还是提亲之人络绎不绝,几乎把这穷酸破门槛踏破了。
只见那狼狈不堪的上衣一直松松垮垮地挂到了手肘上,露出白得令人咋舌的牛ru般的雪肤玉肌,光是打量这裸露出来的纤细颀长的脖颈、妙曼深陷的Jing致锁骨,和掩不住大好风光地跳出来巍巍摇晃的软白玉兔,红艳的nai头上还各挂着一点鲜nai,就连见过不知多少大风大浪的媒婆都看直了眼,想用手度量把玩那双姣好的玉ru,看看两团白rou是不是真的跟瞧起来那样那么大那么软,里头是不是真储着那么多甜美的sao汁。
霄玉整个人美得艳光四射,好似开放到最是时候的花朵,色香迫人,夺人心神,也无怪村里头好些个小伙子明明跟他一句话也没搭讪过,都还是想上门提亲。
只见年方十六七的小美人慵懒地半扒着门沿站没站相地倚靠着,好似没了凭依便会一头软倒在地似的,靠得近了,身上还能闻见淡淡的nai香和甜蜜的体香,甚至还有浓sao的Jingye、汗ye和bi水混杂的味道,从撩到膝盖上方的布裙里头传来,媒婆子甚至还瞧见白嫩的腿侧不时溜下来几滴半ru白的浊水,怎么来的自是不言而喻,心头的鄙夷更甚。
要她看,长的漂亮算得了什么本事,谁知道生下来的是儿子还是妻弟,指不定现在sao蹄子牝户里头还含着亲父的Jing水,肚子里也揣上了弟弟,只是还不显怀罢了。
“婆婆,嗯什么事呀,又是给谁说媒?”
仗着门缝半开、老婆子瞧不见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架势,半隐在黑暗里头的觉明动了动腰,是那还坚硬滚烫的物事在shi腻的Yin道里来回打圈,shi哒哒的大gui头捅磨着那点最敏感的花rou,逼得霄玉差点叫出声,只能苦苦咬着可怜兮兮地印出齿痕的下唇强自忍耐。
“还不是隔壁村的邓二嘛,人家也苦苦叫我上门好几次了,彩礼丰厚得很呢,还不要你的嫁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能老赖在父亲身边,也是时候嫁出去分担一下家里压力了不是。”
听了这意有所指的话,霄玉闹了个大红脸,不由自主地掩了掩衣襟,半笼住胸前裸露的风景,叫外头的人只能瞅见若隐若现的粉嫩沟壑,偏生身后的坏人突然抓着他的屁股开始缓慢却深而有力地顶撞抽插了起来,就欺负这年迈的老婆子听力衰退,对微弱的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慎敏感。
“我、哦,会好好看看的,里头还有点事,瞧好了会跟您老说的”
里头还有点事?能是点什么破事,赶回床上给父亲生娃?
媒婆捏着鼻子撇着嘴将彩贴递了过去,就看到话语间带着浓浓鼻音、已经忍耐不住了的霄玉竟说罢便甚是没礼貌地砰然关上门,咔哒拴紧门闩。
鲜少见过这等仗着自己的颜色就不给媒婆好面子看的贫家女儿,正为之咋舌不已的时候,还没走的媒婆就听见整个木门撞得砰砰乱响,遭到风雨锈蚀的门扉震得几近散架,可以看出里头的野鸳鸯干得有多用力有多猛。?
霄玉整个人塌下腰肢扒着木栓,高高地翘起挺翘的tun部,忘情地摇摆着浑圆丰满的大白rou屁股,整个花户shi软yIn靡地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