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这里。
沉重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光是睁开就觉得干涩异常。
流了一晚上泪过后,呆滞的瞳仁连聚焦都无比艰难,映入眼底的事物都恍恍惚惚地带着重重叠影。
细窄的手腕层层环着绑得结结实实的麻布,把周遭的皮肤勒至泛紫沉淤的程度,红涨累累,破损的皮肤下渗出的血滴将布条浸泡得斑斑驳驳。
不仅如此,两条秀美颀长的大白腿被左右分开,呈一字拉张到极限,酸麻难忍的大腿根部不住地抽搐着,紧绷的肌rou如风中落叶颤抖不停,雪足腕部同样缠着粗布,捆缚在两旁的木柱上,正对着大门。
逃跑未遂的小sao妇显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前后两xue塞满了yIn邪的性玩具,把白润肥鼓的Yin户填得更为高耸丰满,十分引人垂涎地高高突起,bi口撑得泛出一种古怪的粉白,又可怜又诱人。
“唔,呼嗯”
形状漂亮的小嘴里也塞满了浸泡满催情药物的布条,本就窄稚小巧的口腔在长时间的过度扩张下脱了臼,连稍微活动下颚、转动一下舌头都成了妄想,最要命的是,随着每一次吸气,那充满刺激性的催情煽香就更为浓郁地钻入五脏六腑,使得饱受蹂躏折磨的身体更为敏感,不用碰都能自发渗出熟透的汁ye。
霄玉乱成一锅粥的大脑已经不再想着怎么离开这脏乱简陋的木屋,回到之前锦衣玉食的生活,饥渴张嘴的小yInbishi得不需任何扩张就能将挺勃的阳具深深吞没到底,撬开软嫩的子宫口,然后在饥饿的甜美玉壶里灌Jing,甚至是射尿,都能让他感到从内而外被洗刷的满足感。
吱呀一声闷响,老旧生霉的门扉悄然打开,熟悉得刻骨铭心的身影映入眼帘,霄玉心底里浮上来的第一感触不是憎恨和恼怒,居然是庆幸和渴望,折磨了一夜的身体奇异地泛起热chao,快要被玩坏的嫩逼也饥渴地抽搐张合了几下小嘴,甬道深处吐出一小包温热的yIn水。
带着令霄玉浑身发麻甚至开始颤抖的灵活手指轻盈地从敏感地带掠过,年长的丈夫在如何挑拨他的性欲方面很有经验,光是手指就能让霄玉欲仙欲死,yin哦不止。
男人的头颅埋进了他的腿间,温热的呼吸洒落在光洁无毛的私处,但每晚都钻进Yin道里搅弄吞吐的舌头却没有如往常般逡巡入女xue,而是可以吊着他的胃口,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小玉的saobi出了好多水。”
轮廓俊朗的男人非常平静地剥开红腻的花缝,黑沉的眸子检阅着幼妻粉嫩的私处,宽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起了那只粉嫩的鲍鱼xue,啪啪的数下拍打是确实没有留情的教训,又由于大小Yin唇都随着一字劈开的动作而毫无防备地全然打开袒露无遗,每下击打都是正中要害,胀鼓鼓地硬成一只小rou珠的Yin蒂更是被打了个正着,不多时就折磨得殷红到几乎要泛出血的地步。
“呜呜咕呃”
霄玉前后扭动着身体,想躲开丈夫毫不留情的惩戒,却由于手脚捆牢的束缚而做了无用功,出了一身细汗,白玉无瑕的肌肤也布满秾艳红chao。
霄玉的皮肤极白极细腻,是那种在光线下几乎要透出珍珠色泽的腻白,整个人就是靡颜腻理一词最好的注解,就连被贯穿插入无数次的两口rouxue,都没有明显的色素沉淀,仿佛还是刚破瓜的处女xue,玉柱似的Yinjing更是一看就从来都没有正经使用过,软软地垂在一侧,与久经风月后愈发饱满肥嫩的馒头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瓣Yin唇rou鼓鼓地嘟起,只穿着单薄的亵衣时,纳笼在小兜里头的玉jing下方一双暴露在外的骆驼趾便不听话地顶着衣裳,只消一瞥就能看到清晰到sao到骨子里的轮廓,懂其间门道的男人一眼便知这种绝顶的白虎xue把鸡巴吸咬包裹的时刻会是多么地享受。
不、不要打了呀,把臭鸡巴插进来用力地cao逼干坏saoxue吧,好想要
霄玉饥渴地吞咽着唾沫,不住地回想着大驴屌干进牝户驰骋时的快感,清纯的小脸涨得通红,一双会说话的泪蒙蒙的杏眼可怜之极地盯着男人,乞怜之情溢于言表。
男人用两指夹住滑溜溜的Yin蒂,好像那只是一颗无生命的石榴果rou般旋转拧动着,力道大得好像要把那颗总是发sao的yIn豆子拽下来,“虽然小玉又发浪想被Cao了,但是又这么不想留在这里的话,那就这样把你扔出去吧,反正村里也有很多人早就想Cao小玉了吧?”
面无表情的男人漆黑的眼珠里没有一丝怜悯,锋薄的嘴唇贴着年幼的妻子汗津津的耳廓继续说道,“反正小玉也那么喜欢不穿内裤在他们面前发sao,应该很喜欢被几十个男人轮jian,把肚子搞大吧?不对,像小玉这种又有saobi又有阳具,甚至还长了一对大nai子的怪物,会直接浑身赤裸地被押解到官府说是sao狐狸现了形吧?”
闻言,被数十名臭哄哄的乡野村夫轮jian生子,甚至还要锒铛入狱的画面涌入霄玉的脑海,他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呜呜地哀叫着,想要证明自己地听话。
手脚的束缚依次松开,沾了血的布料散落在地面上,嘴里的布团也被取出,血ye循环受阻碍的四肢酥麻得不像话,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