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还未没落的时候,惯常将最肥美的产作物售卖给王公贵爵的农夫曾有幸从宅院重重掩着的宅院偶尔敞开的一线门扉中窥见这未成熟的艳色。
不过,二人的身份之差过于悬殊,金枝玉叶的贵人也不会对衣摆还沾着脏泥巴的贫贱村夫有什么了解的兴趣。
不知有多少次,觉明放下挑货的担子在相符后院外的廊柱下歇息,便有意无意地趁着下人没来得及关拢院扉,将目光投向院中嬉戏的相府幼子,次数多了,也就自然有能够跨越云泥之别相遇的机会。
天公作美,霄玉有一次不慎将风筝丢失院外,觉明立刻抓住机会自然而然地踏入院子,将失物归还。
两人的双手交接之际,霄玉感受到男人掌心的chao热,好奇地盯视着后者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顾侍女的劝阻,顺手将随身携带的绢帕递给了觉明,示意他擦擦汗,便摆手离开了后院。
当晚,觉明躺在被褥间,再次出了一身chao热的汗水,大逆不道地用丝缎织就的昂贵手帕套弄胯间硬得胀疼难忍的阳具,肖想着温香软玉陷落满怀的情境,做了癞蛤蟆想吃天鹅rou的春梦。
然而,这春梦竟天公作美地成了真。
在权谋的勾心斗角中,相国一支嫡系遭jian人构陷,沦落到满门抄斩的悲惨境地,相国府的小少爷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一个仆从也没有带在身边便连夜奔逃,黑夜中摸索到了附近的村落的树林里,不慎跌入农夫构筑的捕捉小兽的牢笼里,腿脚受了伤,再加上惊恐饥饿之际不慎误食的果实有催情成分,便被半夜起床想继续完善捕兽巢笼的农夫全无抗拒之力地带回了家。
又饿又累又渴,再加上受了风寒,霄玉只能任人摆布,在催情的果实的推力下被诱骗着褪去弄脏了的亵衣,露出村夫觊觎已久的光洁玉体,当晚就被迫与男人肌肤相贴,肌体交缠,被压在男人肖想着他手yIn了无数次的散着男人汗味的脏榻上jianyIn,全无反抗之力地抽泣着丢了初次,还有之后的许多次,漫长得令他刻骨铭心一辈子难忘的初次延续到了清晨天亮。
后面的无数次交欢也被可恶Yin险的臭村夫骗走了,为了避免羞愤的霄玉咬舌自尽,莽撞的农夫甚至将被射满了无数Jing渍的手帕堵住霄玉的嘴,借口疗伤,男根插在出承恩泽无比脆弱的花xue里不肯出去,甚至下炕干活的时候也下体相接啪啪地Caoxue干逼,无论是雌xue还是后庭都被开发到张成两指宽的红艳小洞,疼得霄玉光溜溜地趴在榻上流了好多眼泪。
没过半月,追兵便至,挨家挨户地搜查有无可疑行径,查到觉明这户的时候已是深夜,两人衣裳半褪,几近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块,霄玉满面红chao,香汗淋漓,口中咿咿呀呀的叫床,声音媚得简直让破门而入的士兵们都听的硬了,收在亵裤里的男根纷纷苏醒站立,冲着里头的尤物致敬。
即使是曾经贴身侍奉的最亲密的仆从和侍女到了,也绝对认不出这是那个纯真漂亮的相国府小少爷,反而会皱起眉头暗骂一句小sao狐狸贱bi,一脸嫌恶又脸红地别开脸去。
上身单薄的衣裳险险地挂在手肘边,两颗日夜玩弄到渐渐饱满丰润起来了的ru球一颠一颠的,摇晃出令人口干舌燥眼花缭乱的香艳ru波,nai头又大又红,娇艳无匹地耸立着,直冲着一帮士兵打着旋儿摇晃不停。
皎白如月光的下体只剩下腰间围着的沾了Jing斑的肮脏围裙,刚好遮住粉嫩半垂的中看不中用的小roujing,肥大yIn艳的rou唇随着大开腿的蹲坐骑在躺于身下的男人腰胯之间的yIn邪姿势完全绽放开来,滴滴答答地cao溅出股股yIn水,喷shi了一小片身下的被褥。
柳腰款摆,雪腮满泪,双眼迷蒙的宵玉被抓着rou乎乎的屁股上下颠动,门户大开,冲着房门潺潺地直滴水,一字马骑坐的姿势让缺乏锻炼的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双腿发麻,花户跟着一屁股坐下的姿势chao吹出一道喷了好几指宽的距离,让好多还没尝过Cao逼滋味的士兵们都脸红耳赤,眼睛根本离不开那个看起来年纪才十五六的小美妇。
“啊、哦,爸爸要把玉儿干死了呀,小sao逼受不住了,又丢了啊咿”
宵玉鸦羽似的浓密光滑的发丝挡住了半边梨花带雨的面容,今晚这讨人厌的农夫还没洗澡就臭哄哄地压上来,掐着他的腰肢要他做一字马交合,还强迫他喊爸爸,称呼自己为“玉儿”、“小玉”,将那个被反复贯穿疼爱的女性sao户称为“小sao逼”,把他又搞得欲仙欲死。
居然还是父女乱lun,为首的士兵啐了一口,这时候也不好把这对狗男女从炕上拽起来扒开头发看看究竟生成什么样。
不过这户人家的新收养的小女儿倒是长得千娇百媚的,哭起来格外我见犹怜,就连成立头最好的ji馆里的头牌也比不上这等尤物。
被干得哭哭啼啼的宵玉身体软得像是融化的饴糖,剪水杏眸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好多人围在门口,羞赧之心顿起,赶忙用脏兮兮的围裙捂住交合之处,修长的美腿踢了踢男人结实的小腿,“爹爹,来人了。”
“小玉,爹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这么没礼貌?现在去招呼一下。”
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