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觉明虽然身份只是个贫贱的庄稼汉,但外貌是长得以他这个身份是极过关的,笔挺俊朗的脸孔和穿着普通的粗布麻衣都掩不住的肌rou结实锻炼得当的身材,都有种雄性气味浓厚的阳刚意味,尤其是此刻,他已经被调皮的霄玉扒光了上衣松脱了裤头,衣裳全部散乱胡糟地堆在了脚下。
袒露无遗的阳刚体型健壮得当,既不会过分强壮,又不会流于瘦弱,渐起的情欲使得他浑身的肌rou贲张凸显,深色的腹部上排列整齐的数块腹肌更是看得霄玉羡慕无比,心底隐隐产生了父系的原始崇拜。
兴许是由于自身的生理缺陷,他对这种非常有男人味的刚毅体魄无比仰慕,白嫩的小手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起了深显的人鱼线,摸得自家男人额头上都难耐地起了青筋后没多时又十分好色地用细滑的手掌抚摸紧贴花xue下方的囊袋,一副恨不得能让两人的性器死死相连密不可分,从而也能得到这等雄伟外形似的。
“好大好沉哦,”霄玉纯洁的脸蛋上呈现出渴望的神色,“里面攒的存货全部射给小玉吧,小玉想要。”
说罢,他又将幼嫩的侧颊满足地贴在男人汗津津的小麦色胸膛,软软的红舌下流地舔了舔深褐色的ru头,routun轻扭,花xue一沉,叽咕叽咕地把男根含吞到仅剩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在外的程度。
觉明只感到口干舌燥,目光紧紧盯着霄玉沉浸于yIn欲中而焕发出摄人心魄的纯美艳色的清丽面庞,他本就生得美貌清纯,有种不谙世事的纯真干净。
浑身白玉似的皮rou更是犹如霜雪凝成,幼滑细嫩,光洁无瑕,不知是相府的山珍海味锦衣玉食的调养之功,还是天生冰肌玉骨,就连双股之间的隐秘性器官也生得无比地好,丝毫没有暗沉和斑驳之色,竟找不出一丝明显的瑕疵,就连一丝毛发也无,是天生的彻头彻尾的白虎,男女性器官皆小巧完整,色泽浅淡,尤其是那胀鼓鼓的女户,是最正宗的馒头xue,饱满勾人,微微外凸,整具rou体美艳无匹,好像真是山间Jing怪化成了人形。
虽然面孔生得无比纯稚,然而双唇间的一抹红却艳得勾人心痒,尤其是微微翘起的一点秀美唇珠,总是像在无声地诉说着邀语,双眸间灵动的神色更是加深了那股未染尘浊的纯真和被性事浸泡yIn亵后格外鲜明的欲色间的矛盾。
面对袒胸露ru的幼妻毫不设防的投怀送抱,岂有到了嘴的rou还闭嘴不尝的道理,觉明的手逡巡而下,一只手拢住浑圆柔嫩的tun尖,把娇小的妻子半抱在臂弯里,另一只手则抓住一只肥嘟嘟的雪白ru房,揪紧顶端的朱红艳枣,纳入唇齿间细细品味起来。
两人的下身小幅度地前后耸动着,觉明刻意用着极为温存贴意的力道,灼热的Yinjing小幅度地在Yin道里戳刺着,每下都Jing准地落在瑟缩不已的娇嫩花心上,cao得小sao逼服服帖帖的,每一寸媚rou都舒展开来,除了帖服吮吻那穿梭于层层叠叠的chaoshi花rou的大家伙外便没了别的动作,专心致志地讨好每天都会在体内播种喷Jing的赤红阳具。
霄玉在这罕见的温柔情事里舒服得出了一身细密的香汗,热气和情欲蒸腾得脸蛋红扑扑的,舒服得直哼哼,也不像平时一样会骂蠢材笨驴弄得好疼一类的话,伏在男人的臂弯里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迷迷糊糊间,他被男人从浴桶里抱了出来,但顶得他小逼收紧发浪流汁的大屌还是没有拔出来,刚想呵斥这不识时务的村夫赶紧插几下在体内泄Jing完事——他已经从初始的抗拒内射怀孕到喜欢上宫腔射Jing的感觉了,有时甚至还会有些渴望那大玩意在花壶里噗呲噗呲地迸射出浓Jing,灌得小逼饱饱的,不多时微热的ye体就会麻麻酥酥地从Yin道里涓滴滚落。
半梦半醒间,霄玉感到自己的手腕被布料缠紧,双眼也蒙上了一层黑纱。
“笨蛋,你干什么呀”
霄玉不舒服地嘀咕了一句,下体一凉,就被人捞住大腿根部,以小儿撒尿的姿势悬在空中,门户大敞,冲着盛尿的器皿大开大合地Cao了起来。
“小玉晚上老是尿裤子,每天洗床单洗得很辛苦,想趁着睡觉前帮你清清尿。”
伴随着耳边温柔的话语的是毫不留情的冲撞,自初夜破瓜后便很久没有体味过如此激烈性事的霄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自觉地张开的唇角滑落涎水,就连殷红的舌尖也探出了洁白的齿列,咿咿呜呜不成语,感官触觉放大到极限,没插一下牝xue就迸出了稀薄的YinJing,yIn水汩汩,滴滴啪啪地溅在瓷质的器皿上,水滴声不绝于耳。
小巧的玉jing硬得快要爆炸,尿道口乖顺地含着玉质的堵管,涨得要命,小腹都开始隐隐作疼了起来。
霄玉快要受不住这狂风暴雨般的激烈媾和了,他想张嘴说话,但溢出唇齿的只是他嘴里含不住的涎水,和毫无意义的单音节呻yin。
Caoxue的力道越来越大,似乎是在惩罚他正卖力吞吐Yinjing的熟沃女xue的不听话,tun尖被腰胯啪啪地碰撞着,隐隐有了痛意。
泪水浸shi了眼前的黑纱,霄玉哽咽着,女xue的尿道口被完全打开,微黄的尿柱激射而出,哗啦啦地打在尿盆里,Jing致的rou芽慢慢地萎顿下去,软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