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这是做什么?”
一大早起来,并没有得到往常的花xue套弄吸Jing的晨勃处理服务,反而双手都被拷在了两边的床柱上。
虽说这绳结绑得很是粗糙,觉明大概挣个半柱香的时间也就松脱了,但眼前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的霄玉明显是又要和他玩点什么新花样,心下一转,他也就没有忙着挣开束缚。
“爸爸昨天不是问小玉为什么桌角有点shishi的,还有点sao味吗?”
葱白的手指轻盈如云雾地划过隐隐有些shi痕的木桌钝角,仅着一件鲜红肚兜的霄玉轻轻往后分腿一坐,身体柔韧无比的霄玉总是能做出各种柔软得几近匪夷所思的动作,此时,他大咧咧地用雪嫩的手腕攥住玉足的跟腕,而后轻而易举地便往两边平开,露出略显红肿的shi艳bi口。
红嫩的媚rou受了寒凉的空气的刺激,微微地抽搐起来,bi口张缩,噗呲噗呲地流出在Yin道里锁了一晚上的育种稠ye,恰好shi润了软媚深秾的肥沃花谷下方的木桌一角。
“是因为白天小玉太孤单了,很想爸爸回来,就只能用这个勉强替代爸爸给小saobi止水。”
霄玉轻轻捏起两边美艳肥大的粉白蜜唇,细腰款摆,滋滋地环抱住沾了sao膻白浊的圆角,开始前前后后地摇晃起来,木桌的钝角有力地划过松软yIn张的蚌口,挑拨起硬挺勃发如小圆柱的花口rou珠,猛地在yIn艳绽放的娇美花朵里穿刺贯顶了起来。
被硬物碾过花蒂的感觉正中美处,顿时,霄玉犹如浑身过了电般,横陈的玉体抖得如风中落叶,红艳得仿佛吸了男人Jing气的檀口抒发出满足而急促的叹息,却止不住受虐般的一次次把rou花撞向桌角,把娇嫩喷汁的水豆腐秘处磨得愈发用力。
“爸爸射给小玉的牛nai全部流出来了呀,小xue好疼好舒服”
霄玉整齐洁白如编贝的玉齿间伸出粉嫩的小舌,在空中不住地打着转,好似在和男人隔空接吻,口中滋啾有声。
晶莹的涎水从唇缝滑落,漂亮的小脸又苦闷又舒爽地扬起,露出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的白嫩修长的纤细螓首,娇躯春chao汩汩,连蜷起的圆润脚趾头都染上了粉艳的色泽。
然而,迷离得没有焦点的晶亮瞳仁却又紧紧地盯着男人,享受着男人渴望得青筋勃起、满眼赤红的难耐模样,坏心眼地用这种方式折磨着对方,报复他总是抛下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闺。
看着男人脐下三寸的大rou棒那么Jing神、翘得那么高,甚至流出的腺ye把裤裆都打shi了,霄玉嘴角挂上了得意的微笑,磨得更加卖力起来。
虽然磨了数十下小xue就肿得高高的了,活像只蒸熟了的大白馒头,里头的红嫩馅儿都被搅插得微翻,但心里头的报复快感却战胜了霄玉腿间的阵阵刺麻,白得晃眼的大白玉腿打得更开了,软白的小腹开始抽搐,熟悉的即将射Jing的快感让霄玉夹紧了汁水涟涟的saobi,yIn声浪语不停的樱唇爽得无法合拢,一小截舌头也耷拉在了外面。
“坏东西插得小玉好爽,不行了,小玉要去了咿——”
天然的小荡妇双手往后撑着,美丽的双眸紧闭,滚滚的热泪从眼角流下,随着一声sao媚透顶的娇yin,只见那肥嫩松软的bi嘴承受不住般地抽搐大张,一道透明粘稠的蜜水噗嗤一声从被硬物折磨得嫣红发涨的花径中射出,溅了足有两指长的距离,小兜束住的玉jing也爽得探出涨成脂红色的圆头,屡屡sao汁满溢出被堵住的马眼,瑟瑟地抖动着。
“小玉真是个坏孩子,把爸爸绑起来,一个人玩得到处都是你喷出来的脏水,看来真是欠教训了,嗯?”
终于挣脱绳缚的男人不怒反笑,抓着霄玉软绵绵的皓腕将其提起,毫无怜惜地一把将皮娇rou细的小美人扔到地上,将其酥软无力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硬得惊人的烧红rou柱蛮横地捅入才刚高chao过难以合拢的娇嫩女xue,yIn水四溅,噗噗地打shi了滑嫩如丝绢的大腿根部。
这一毫不留情面的jianyIn有若强暴,鲜少经受过如此强悍入侵的幼妻杏眸圆睁,几滴金豆豆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整个人往前一扑,又由于此时正遭男人以强硬的老汉推车的姿势反剪双臂,整个人被拉成弓形,不盈一握的楚腰霎时觳觫不止。
还没来得及呼痛,如同驯服不听话的骄横雌性牝马,男人凶悍地挺腰进犯,整个人骑在下身跪在肮脏地面上的颤抖娇躯,腰胯悍勇飞快地前后耸动,啪啪地猛cao红肿敏感的嫩xue。
坚挺的胯部打桩般地拍打圆翘可爱的玉tun,蜜桃般的细嫩tun尖很快便承受不住地发红泛淤,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爸爸,小玉的saoxue好疼,不、不要这样弄小玉呀,真的坏掉了——”
霄玉望着雪白的肚皮上清晰可见的一鼓一鼓的性器形状,心知男人的Yinjing是直接顶透了子宫,贯到了不能这么粗暴折磨的最深处,目露惊恐之色,苦于无法回头看男人脸上究竟是个什么表情,只能哀哀地以细软谄媚的声音求饶。
还在平时,他这么叫不了几声男人就会心疼他,轻怜蜜爱地哄他吻他,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不要再掉金豆豆了,但男人只是抓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