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遥软软地躺在榻上,清晨的凉意蒸干了脸上的汗珠,但是白皙的脸蛋上仍旧是红扑扑的,琉璃色的眸子里蜃珠体会到rou体温度的变化自动升腾出了层层雾气,修长的双腿微微曲起,大腿上的肌rou在经受了刺激以后还在不断地抽搐着,似乎难以合拢。燕晗摸了摸他的脸,手指伸向他的两腿之间,白遥祈求地看着他:“尊者,不要了......”
燕晗俯身在他的唇角啄了一口,男人的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白遥的鼻间,“你觉得我就这么禽兽,嗯?”言语间那手指已经没入那shi软的洞口,白遥嘤咛一声,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仿佛受到了牵引一般缓缓地往外流淌,看着男人盯着那处,他羞耻地闭拢双腿:“别看。”
温暖的风包裹住了白遥的身体,将他仔仔细细地清理一番,燕晗起身将白遥的衣物拿过来道:“其实沐浴一番会比较舒服。”白遥看出了他眼中的暗示,红着脸背过身把衣服穿好,转过来看到人修靠在柱子上,一脸欣赏地看着他穿衣,突然想起了什么,往旁边看了一眼:“哥哥......”
燕晗看着他难得露出如小鹿般惊慌的表情,解释道:“他先离开了。”
白遥低头有些沉默,他与尊者那么大的动静哥哥不醒才是奇怪的,三人这般奇怪的关系说到底是因他而起,将哥哥与一个他都未见过的陌生人凑到了一起,虽说本意是为了他好,可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内心的负罪感呢,白遥觉得自己终究是有些自私的。
一只温暖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白遥抬起头看见人修微笑道:“很好,你的灵田现在基本上脱胎换骨了,以后你只要好好把我的灵力化为已用便可如常修炼。”
白遥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些话难以启齿,燕晗耐心地看着他,直到他抬起头恢复了平静:“尊者能不能去看看哥哥?”
见燕晗挑眉,白遥忙解释道:“哥哥身上的毒比我的严重,这些年他靠着修炼那极端霸道的功法压制,才得以快速进阶,可这样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一向不愿让我查看他身体的状况,我知道的,他一定很不好。”
燕晗抚平了白遥微微皱起的眉头:“恐怕我去看他还没看出个结果就被扔出来了。”
白遥也能感觉到昨夜哥哥是为了自己才忍耐的,虽说燕晗的表达夸张了些,但的确符合哥哥的性子,他拉起燕晗的一只手放在心口,燕晗能感觉到心脏砰砰的跳动声,那声音里似乎饱含了主人的喜悦。
“我与哥哥是双生子,虽然性格上有些不同,可是在某些地方却是高度地保持了一致。”白遥认真道,看着燕晗好奇的眼神,他垂着头,“心脏的感觉是一样的,我们的喜好是一样的。”
这句话里包含了十分丰富的信息量,燕晗才恍然大悟为何堂堂妖王昨夜能那般驯服地在自己身下承欢,因为双生连心,因为只是一眼,那满心的欢喜便传递到了全身。
“这几日我会闭关,尊者若是要离开了,不必来与我告别。”
燕晗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脑海里竟然出现了数张安静送别他的脸,一时之间,竟觉得心脏微微抽痛。
宽阔的浴池里荡开层层水波,随着唰啦一声响,一个黑发红衣的美人破水而出,shi漉漉的长发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暗红色的长袍被水浸shi后接近黑色,越发显得他肤白胜雪,不断有水珠从他的额头滑下,甚至有几颗缀在了那长长的睫毛上,将落未落,宛如眼泪。
白漓缓缓地游至池边,shi衣贴在身上是极其不舒服的,可他完全没有脱下的意思,他不想看到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可又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并未将之抹去。一回到宫殿,他便开始忙碌,处理好这城中的大小事务,同时安排人手准备接手黑蛟龙那边的势力,他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即便是他在处理事情时身体的酥麻感折磨得他几乎发疯。
在这池中泡了一段时间,身体的反应渐渐平复下来,他几乎能想象到水阁那两人结束了缠绵,这种心神不受控制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侍女拿着一身崭新的衣物走了进来,看到Yin郁地站在池边的妖王,放下衣物后竟是没有立刻离开,狐族的媚是深刻在骨子里的,平常白漓兄弟两人都会特意收敛,可是白漓今日心神不宁,以至于那一身的冷意竟是盖不住那魅惑的气息。
“王上......”白漓抬起眼,看着一脸痴迷地望着自己的侍女,侍女接触到他的眼神,竟是大胆地握住了白漓的一只胳膊,声音柔柔媚媚:“王上......”
肌肤相触的感觉让白漓微微一颤,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某些不堪的场景,大汗淋漓的rou体,被掰开的双腿,以及压抑的喘息声,侍女的手已经摸向了白漓的胸前,似乎想要脱下那一件全shi的长袍,白漓如梦初醒,竟是没有控制好力道将侍女直接扔了出去:“滚!”他没有因为她的冒犯要她的性命,因为他知道是自己失控了。
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阿漓可真不会怜香惜玉。”白漓抬头看到人修站在门口,扶着那侍女,对他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侍女离白漓远了些,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