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这样的兄弟,我当年的兄弟一个个都恨不得弄死我,当然,他们最后都被我弄死了。”
“我会保护好阿遥的。”白漓很快便收敛了表情,方才那个动人心魄的笑容宛如错觉,而这句郑重的承诺不知是对燕晗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也要保护好你自己。”燕晗贴近一步,手暧昧地在白漓的腰间摸了一把,“我是来给你解毒的。”
白漓飞身离开浴池,红色的长袍在地面上拖出长长的水渍,他回头看向池中的燕晗,眼眸魅惑,眼尾微微上挑,可薄唇轻抿,面容依旧清冷,强烈的反差令他如同带刺的玫瑰,诱人采摘。
燕晗看着他缓缓地朝着殿内大床走去,每行一步,外袍便向下滑落几分,燕晗目光炙热,抱手欣赏着美人脱衣的场景,火热的视线亲吻着那白皙的脖颈,那尤带水光的肩头以及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待到袍子完全滑落时,白漓身上只剩一条白色亵裤,他的身材瘦削却是肌理分明,背部线条犹如山丘起伏,优美的弧度往下凹陷连接着挺翘的臀部,只不过那团饱满的风光却被严实地遮盖住了。
燕晗觉得有些可惜,白漓回头看他一眼,似笑非笑,手缓缓地放到腰间,手指波动那裤角,轻轻往下一拉,便露出了半边雪白臀肉,而那片雪白中间,沟壑般的阴影随着白漓的走动时隐时现,他转过头,拉开另一边裤角,往下轻轻一推,整条亵裤便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胯间,燕晗非常应景地没有压抑自己的呼吸,人修粗重的呼吸以及喉头滚动的声音似乎给了白漓极大的成就感,他加快了步伐,每走一步,那亵裤便滑落一分,直到了床前,他将亵裤踩在脚下,转过身往床上一个侧躺,青丝满床,一条雪白长腿半抬,脚尖指向燕晗的方向,然后向后微微勾起,本该是用手做出的勾引动作被他用腿做出,胯间风光在那一勾一伸之间尽收燕晗眼底,再配上那张略带高傲的脸,实在是让人有将他好好蹂躏一番的冲动。
燕晗含笑走过去,在经过那对红色的衣物时将自己的衣袍尽数除去,白衣覆盖在红衣上,充满了浓浓的暗示意味。再行几步,握住那只不安分的脚,在足心轻挠几下,白漓仰头看他:“本王允许你今日侍寝。”
他既死要面子,燕晗也乐得配合他,只在那足背上轻轻一吻道:“那不知王上打算如何疼爱妾身?”
白漓没想到这人修脸皮如此之厚,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燕晗俯身上去真诚建议道:“昨夜王上坐在妾身身上逍遥了一番,之后又躺着让妾身从正面入了一次,今日不如就换成俯卧式可好?”
白漓被他黏糊糊的一段话弄得起了鸡皮疙瘩,只能强作镇定:“你别胡说。”
燕晗却是摸向他身前那微硬物事,手指技巧性地捋动几下,白漓闷哼几声,那物更加坚挺,“我胡说了吗?明明你一想起来就硬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握住玩弄,白漓本是一只手支撑着头部,此时胳膊也软趴趴地放在了床上,半边脸贴着床铺,看着细密软毛中的一根红涨物事被一只大手握住上下抚慰,燕晗本就覆在他的身上,此时下体的肉棒正在白漓的大腿上戳戳点点,头部的铃口泄出的粘液在那白皙的腿上留下了道道水痕。
白漓也感受到了顶着自己的东西,他伸出一只手将那不安分的家伙握住,微微一顿,面色复杂地看了人修一眼,又伸出另一只手,两手合拢方将那东西完全包裹在手心里,效仿着人修的动作安抚着那根东西,他不敢看人修,人修却是垂首一直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
白漓射过一次,可是手中肉物依旧坚硬,不由得用了几分力气,燕晗闷哼一声:“你给自己摸的时候也这样吗?”
“不......我才没有。”白漓手放松了些。]
燕晗抱着他,挺动着下身,肉棒重重地擦过白漓的手心抵在他的腿上,饱满的囊袋拍打在白漓的虎口,令他觉得有些发麻,“没有自己摸过?还是没有这么用力地摸过?”
?
白漓不答,燕晗停下了,对上白漓疑惑的目光,在他微红的手心上捏了捏,然后将他轻轻一推,摆成了上半身贴在床上,下半身却是高高拱起的姿势。
燕晗抚摸着那白皙光滑的臀部,手指沾了白漓之前射出的液体变得十分湿滑,轻而易举地挑开了那还未完全闭紧的菊穴,“还在一张一合地,之前是不是自己玩过了?”
白漓身子僵了一下,想到在浴池中平复那潮水般的快感时,忍不住将手指伸进那被进出了一夜的地方,那掩盖咋衣袍下的欲望令他又羞耻又难耐,可是现在却被人修发现了。
燕晗本是随口一说,见他这反应心里顿时有了数,又加了几根手指轻笑道:“隔靴搔痒自然是不够的,妾身一定用大棒子好好伺候王上一番。”
“嗯啊......哈......”白漓抓着身下的床单,身子绷得紧紧的,而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之间,人修已经抽出了开拓的手指,正如他所说,一根粗壮的肉物分开了两瓣雪白臀肉,顶开了那柔嫩穴口,正一抽一抽地向着深处挺进。
等到趾骨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