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阳几乎瘫软在沈平身上,被他一只手伸进亵裤里,又是揉搓玉jing又是抽插雌xue的,泄了一大滩出来,水ye滴滴答答淌落至脚边,若有人此时掀开车帘,定然觉得他是尿了一地。马车一停,沈平就扛着人大摇大摆进了娼寮。
喧闹之声不绝于耳,可何阳已经分辨不清周围的人是谁、在说些什么了,他只感觉浑身肌肤犹如被蚂蚁爬过,恨不能有谁过来狠狠抓挠鞭打一番,劲儿大些,将他弄疼才是最好。
“哟,沈爷,又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你自己瞧。”
“模样挺水灵,就是年纪大了些nai子这么圆,莫不是生过孩儿的那可就更卖不了好价钱了。白老板还不见得要呢。”
“你懂个屁,能喝nai的玩儿起来才舒服呐。”
何阳朦胧地盯着一层一层往上延伸的台阶儿,就这么让沈平扛着走进一间屋内,里头坐了个年轻男子,身上穿得花花绿绿,何阳刚想仔细瞧瞧他的面容,便被一把丢上床榻。
“什么东西,不晓得敲门?”一道愠怒男音传来。
“白老板这不正带着人,腾不出手来么。”沈平谄媚道。
那被称作白老板的仍旧坐在原处饮茶,冷笑一声说:“腾不出手?浪出来的sao味儿我都闻见了,方才一路上没少折腾吧?”
“嘿嘿”沈平又笑了两下,“白老板息怒,不妨先来验验货。”
何阳口干舌燥地趴在床褥上拉扯着自己的衣物,无论什么,能让他磨蹭一会儿总是好受的。沈平见状,干脆给他扒了个Jing光,色眯眯盯着何阳的屁股直咽口水。
白老板上下打量着何阳的身体,点点头道:“不错,比你以往送来的都好。你府上的ru娘?”
“是啊,这个sao货,把老爷迷得团团转。”
“沈平啊沈平,你不光无耻,胆子也不小莫老爷能饶你?”
“我这人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拿完银两就走人,去外乡避个两天,到哪儿混不是混呢。过段时候回来,莫老爷恐怕早就不追究了,谁还记得这穷乡僻壤出来的下人。”沈平在何阳背上抚摸着,裤裆又慢慢撑起来。
“来人。”白老板回到桌边,又斟了杯茶,将瓜子碟朝着自己挪了挪,“验货。”
床沿黑压压围了不少人影,何阳眨眨眼,人影又都成了或Jing壮或干瘦的男子rou体,让他想起周福周兴、想起严奎生,甚至想起了莫老爷
“嗯”何阳舔着干燥的唇,翻过身来,开始玩弄自己挺拔浑圆的nai子。刚刚在马车上才被沈平吃过,现在却又重新胀满了nai水,渴望着谁来给他吸食干净。
“你给他吃了多少?”这是白老板的问话声。
沈平迫不及待也和其他gui公一样脱掉裤子:“才一颗。”
“一颗就sao成这样?看来是本性yIn贱别脏了我的床,把人弄下来。”白老板冷冷地说。
“记得给个好价钱。”
“少不了你的。”
铺于地面的丹砂氍毹将何阳全身衬得愈发雪白,几个gui公早已按捺不住,在何阳胸腹和大腿处抚摸起来。
“啊啊”何阳挺着胸脯,软ru好似波涛般在粗糙手掌之中荡漾,nai头高高竖着,从ru孔里挤出淡香nai汁。
“嘿,还真能出nai。”娼馆里连个生孩子的都没有,更不用说是产nai了,gui公们往日见惯了纤细柔软的身子,如今当然觉得新鲜。两颗脑袋一左一右裹着ru尖儿舔吸,nai水喷进他们嘴里的时候,何阳腿间Yinxue也是流水潺潺。
沈平早就想cao他的xue了,奈何上回被严奎生坏了好事,这下子鸡巴一挺,直接就捅到了底。
“他娘的,saobi水这么多,都快滑出去了”沈平一阵一阵地顶着屁股,rou棒每回抽出来都要带动更丰沛的yInye。
“呀啊插到bi心了,再磨磨那里nai水,nai水要出来了”何阳张着嘴胡乱yIn叫,一根阳物就在这时候堵上了他的唇。
“唔唔嗯”何阳贪婪吮着这火热坚硬的东西,双手也被拉住了覆在两条rou棒上。他将它们握住,前前后后地撸着。口中、掌心还有雌xue都被鸡巴充满了,何阳分身翘着贴在小腹上,刚有人抓住它,马眼就放松开射出阳Jing。
“啊啊,cao烂你”在何阳花xue的剧烈收缩中,沈平子孙袋一胀,心满意足地泄了。
察觉到软下去的rou棒即将抽出,何阳更是绞紧yInrou意欲挽留,沈平呼着气后退,白ye顺着tun缝流下屁股。
原本插弄着何阳小嘴的gui公急急忙忙换了个地方,赶紧把大鸡巴埋进还热乎着的嫩bi。
“呀又进来了,好舒服”何阳握着两根rou棍,先是轮流舔含了一阵,而后再用他们的gui头摩擦自己ru尖。再说那正cao干何阳的gui公,一身的腱子rou,要压着何阳腰侧才得以令他不被撞出去。插了几十下以后,他抱着何阳的腰让他坐起来,有人趁势掰开何阳tunrou,硬屌在菊口磨了两下就要往里插。
“哼嗯好鸡巴,快,快cao进屁眼里”何阳这会儿已经不知道疼了,哪怕真的疼,于他而言也是一种莫大的快感。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