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入了冬,莫寅文终究还是亲自出马将夫人哄了回来,正式纳唐含笑入府为妾。何阳是宅子里唯一身为小双的仆从,纳妾当日,为唐含笑梳洗的活计也就自然而然落到了他身上。
唐含笑生得着实俏丽灵动,何阳替他梳头,望着铜镜中面若桃花的唐公子,不由想起自己当初与周福成亲的那一晚。大户人家,即便只是纳妾,排场也比寻常人娶亲要体面得多,何阳因着自幼生在周家,喜宴也就更为简便了,只是在前院儿里摆了几桌招待亲眷。
然而那天他和周福都穿着红彤彤的喜服,何阳不是女子,脑袋上没有盖帕子,也并无不得抛投露面的死规矩。两人一道去敬酒,与周福朝夕相对的何阳被戏称“新娘子”,破天荒害臊起来。
“怎么了?”见他目光悠远,唐含笑问。
何阳摇摇头,道:“公子今儿个真好看。”
唐含笑转过身,笑yinyin地望着他:“平日里不好看么?”
“也好看。”何阳为他戴上镶玉发冠,“只不过这会儿特别好看。”
唐含笑抬手在他脸蛋上拧了一把:“我只当你老实嘴笨,没想到也是个机灵的往后等小少爷断了nai,我就去找老爷说说,将你从蔡姨娘那儿讨到我房里来,可好?”
“这”何阳眼神躲闪,紧了紧掌中的梳子。
原本他就没签卖身契,待到小少爷断nai之时,便能回家去了,却没想到唐含笑还有这层意思。
“你不愿意?”唐含笑握了他的手,轻叹道,“也是你乡下还有丈夫孩子,是我强人所难了。”
何阳柔声说:“到时再听老爷安排吧。”
唐含笑双眼立刻弯成新月:“好。”
莫寅文待唐含笑确实不错,大红轿子从莫府后门出去,在城内绕了个大圈儿,又浩浩荡荡进了侧门。老爷办喜事,每个下人都分发了一些过冬用品,何阳比其他人还多一只做工Jing巧的暖手炉,一看便知是珍贵玩意。
何阳正摆弄着手炉,只听得屋外嗖地一响,紧接着便是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推开门一看,才见到漫天绚烂烟花,缤纷光芒自夜幕泄下,晃了何阳的眼。
然而尚未来得及惊叹这美景,何阳面前却蓦地一黑,竟有什么人将他套入了麻袋之中。天旋地转以后,何阳开始大声呼救:
“放开!放开救命!救救我!”
“麻利点儿。”
这个嗓子,何阳一听就认出来了。
“沈平?”
“快,快走。”
“沈平!你想干什么!放我出去!”何阳惊恐地挣扎着,“来人呐”
何阳的呼救被掩埋在烟花炸裂开的声响里,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装进一辆马车中,车轮骨碌碌转动起来,左摇右晃的不知要去向何处。
终于,麻袋口扎着的绳子解了开来,何阳立刻挣脱束缚,红着眼愤怒地瞪视沈平:“你”
他从没打过人,正欲一巴掌挥上前,沈平却笑着将他手腕抓住,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赤红色的药丸。
“咳咳咳”何阳急忙抠喉咙,沈平恰好用方才捆着麻袋的绳子绑上了他的双手。
“你给我吃的什么?”
沈平“嗤啦”撕开他的衣裳,急色地伸进去抓揉嫩ru:“让你舒服的东西。”
“放了我”何阳耳边一阵嗡嗡作响,摇了两下头,却感觉愈发晕眩,“严,严大哥”
“这会子,你的严大哥可救不了你了。让我先吃两口nai子,憋了好几天了,想想还是你最带劲”沈平粗鲁地搓着何阳沉甸甸的柔软rurou,舌头照着nai头舔了两下,张开大嘴一阵猛吸。
“不要,啊老爷救我”何阳怎么都使不上力气,泪眼盈盈地胡乱喊叫。
沈平大口大口吮着ru汁,嘿嘿笑道:“老爷正跟那小yIn倌儿风流快活着呢,哪里想得到你哟。乖乖的,让老子爽了,你也少受点儿苦。”
说完,沈平将何阳从座椅上推下去,按着他的脑袋到自己胯间,掏出腥咸rou棒打上何阳侧脸:“含好了,我也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何阳只是摇头,沈平干脆直接捏开他的下巴,阳物插进shi热小嘴快速抽动。
“马上就到了,还得让妈妈瞧瞧你的品相,玩不了太过火嗯舒服”
沈平的话语在何阳耳边忽远忽近,涎水从唇角滴落下去,何阳不得已只能做出吞咽。鸡巴在他嘴里反复顶撞,何阳皱紧眉头,体内涌出一阵阵熟悉的情欲和燥热。
那颗药
何阳死死掐着自己大腿试图保持清醒,但当沈平低吼着喷进他口中时,何阳的思绪就彻底混沌了,木然却又饥渴地将那些浓稠腥气的东西全都喝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