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神志清醒之后,何阳身在一处陌生房间内,刚要起来,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了。
“唔呜呜!”口中塞了一块白棉布,直勾勾抵在喉咙口,哪怕用舌头顶都顶不出去。身旁空无一人,隔着一层珠帘,何阳望见了袅袅升烟的金色香炉,那香味儿过于浓烈,刺得他呼吸困难,眼泪都要落下来。
回忆汹涌而上,何阳一闭眼睛,看到的就是沈平那张贪婪可怖的脸。
“醒了?”
有人推门进来,何阳记得他斑斓绚丽的衣裳,是那个白老板。他身后还跟着几个gui公,何阳惊恐地蜷缩起身体,难堪地感觉到自己腿间两个洞xue里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你叫何阳?”白老板一掀衣摆,悠然自得地坐下,摇摇头说,“回头得再给你起个花名去,给他喝点儿水。”
何阳确实口渴了,现在,他只想活下去,想逃出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你还挺听话。”像何阳这般年纪被卖进霁月阁的,大多都得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白涟月撩开珠帘走过去,捏住他滴着水的下巴。
何阳抬起头,总算看清了他的脸。也不知这人是男子还是小双,面上涂脂抹粉好不花哨,掩盖了原本秀致的五官。
“白老板求求您,我家里有夫君,还有刚学会走路的孩儿”一想起他们,何阳又是泪眼婆娑。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白涟月掏出一张纸,使眼色让gui公拿来一盒胭脂,掰开何阳紧握着的手,在上面摁了指印。
“不要”何阳无助地喊道。
“乖乖的,方能少受些苦。”白涟月拍拍他的脸,又对gui公们嘱咐,“过一炷香给他放一放,别绑坏了。”
“知道。”
除非白老板亲自授意,不然gui公们不敢擅自霸占男娼身子,况且还是新买来的,但管教也必不可少。何阳原本那身衣衫已经被糟蹋得不能穿了,如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便于玩弄。一炷香时间到,两个人替何阳松了绑,舔shi他胸口纱衣,红彤彤的nai尖就这么硬了起来。
何阳没力气挣扎,也反抗不过他们,唯有默默忍受。然而安静了没多久,就忍不住在抚摸和舔弄之下发出幼猫般的嘤咛。药性已过,剩下的则是最为诚实的反应。一人抓住他的足踝抬起,将脚掌按在硕大的rou棒上来回蹭动。
“玉势都堵不住你的saobi水了。”另外一名男子抓住露在xue外的假阳物柄部,才抽动了一下,何阳两个rou洞就都舒爽得绞紧了。
“这玩意儿叫双头蛇,专门用来对付小双。”那人yIn笑道,“你若喜欢,和其他小双或者女子磨豆腐也是用得着的。”
“啊别动了”两个xue就没闲下来过,何阳生怕他一抽出来,就再也合不拢了。
“等什么时候你的屁眼也能出水,那才是大功告成。”玉势又快速抽插了一阵,直到何阳被捅得喷Jing,花xue里也泄了一小汪水才停下。
再之后,何阳两只白嫩的脚一起夹住黝黑鸡巴套弄,还有一人则是把rou棒戳进他ru沟间,大掌挤捏揉搓双峰。最终,俩人轮流射进何阳shi热的嘴里,而这仅仅只是开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