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苏家的大少nainai了.”
钟洛虞瞳孔一震:“什么意思?”
宋婉芝双眼愤恨通红的看着她:“我和苏时越离婚了,我已经不是苏家少nainai了!”
钟洛虞哑然,这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么?她忍着破口大骂,长吁一口气后道:“你和他夫妻一场,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未免也太无情无义了。”
宋婉芝嗤笑一声:“怎么,我要拉着整个宋家和他共沉沦才是有情有义么?我告诉你什么样的夫妻才是最长久、最稳定的,就是两家利益戚戚相关的。有利益的捆绑这段婚姻才牢不可破,现在要收拾苏家的是总理,苏家岌岌可危谁也救不了他们。那我和他的婚姻也到该说结束的时候了。”
钟洛虞急了:“你怎么把结婚说得跟做生意一样,做夫妻能和做生意一样么?你怎么能冷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落难都不拉他一把?。”她哀声恳求道:“你要是觉得我碍你的眼,那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我说到做到,你帮帮他不行么?”
宋婉芝上下大量她一眼冷笑:“你们两个倒是情真意切,父亲让他把你送给安克俭避了这场祸事,他明知道不答应等着他的是什么下场还是不松口。你求我没用,我给你指条道,你今晚爬上安克俭的床他说不定明天就能放出来。”
钟洛虞虽然有时候脑子一根筋,但也不是个傻的。若说安克俭为了她在总理收拾苏家的时候添了一把火她信,但她绝对不相信安克俭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总理饶了苏家。她不知道苏家在什么事上捋了总理的逆毛,但这绝对不是安克俭可以左右的。
她看着宋婉芝道:“你要走就走吧,苏时越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的。既然你已经不是苏家大nainai,我也就没必要对你客气了。你以后别动不动就冲进我家来,我和你话不投机半句多,看你也碍眼得很。”
就算自己已经不是苏家的人,但看着插足于苏时越与自己之间的女人这么气定神闲的赶她,宋婉芝满心不是滋味。她不无讥讽道:“你这是要跟苏家共进退了?要是你以为这样我走了以后苏家就会让你上位那你就太天真了,这场祸事因你而起,苏家的人个个恨不得吃你的rou喝你的血。我好心劝你省些力气,拿着苏时越给你的钱财远走高飞另谋他路吧!只要你要求别太高,姨娘么在哪里做不是做。”
钟洛虞没有被她这话气到,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们这种出身市井的人和你不同,我们嫁了一个男人讲究的是从一而终,他好我跟着他享福,他不好我跟着他沿街卖菜。你说有利益的婚姻才牢靠,那是你们上流社会的规则。我们这些草根出身的论婚姻只论人品。苏时越虽然人品不怎么样,我家家教可是好的。夫妻之间除了情分还有义气,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在你眼里只是个玩意的姨娘是怎么讲义气的。”
和宋婉芝不欢而散,钟洛虞站在客厅飞快的转着脑子。现在首要的事情是见苏时越一面,看看他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此时此刻她很后悔自己平日的自卑、疲懒,要是她平日里多出去交际、应酬、此刻也该知道去哪个庙里烧香。现在她搜肠刮肚的也只能想到缇伶和罗二公子两个人。但两家都是从商,苏家这次得罪的是总理。这么大的来头他们撇清都来不及,哪里还能伸把手。
咬咬牙决定还是去找缇伶,她那么多裙下之臣总有一个派得上用场的,就算她真的不帮忙,打听一下月小姐的下落,让她帮忙想想办法也是好的。
喊司机备车载她到缇伶平日落脚的公寓碰碰运气。好在她运气不错,缇伶头一晚不知道去哪里参加舞会,到天亮才回来,听见她来衣服也懒得换,裹着睡袍就出来了。
见她一脸焦灼,缇伶拢拢睡袍翘腿坐在沙发上,顺手点了一根烟看向她问道:“你是为苏家的事来的吧?”
钟洛虞点点头:“旁的事我也不敢劳烦你,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进去见苏时越一面。”
缇伶夹着香烟的手指点着下巴稀奇道:“苏家摊上这事连他拜过祖宗牌位的宋婉芝都忙不失迭的跟他撇清关系,你竟然还往里凑?”
钟洛虞面容坚毅道:“总归要试一试的,难道眼睁睁看着他去死么?”顿了会又道:“以前我也想不通我妈,嫁了那么个没心肝的男人为什么还要跟他熬日子,拿着嫁妆绝婚改嫁不行么?何必拿着嫁妆帮她养小妾和不是自己生的儿子。直到我跟了苏时越才明白,人都是有感情的,一起生活的过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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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伶好奇道:“这事你怎么不去问问苏家,他们肯定是想办法打点过的,你跟他们一块去不就行了?”
钟洛虞苦笑:“宋婉芝跟我说大宅那边认定我是红颜祸水,我去了怕还没张嘴就让人给打出来了。”
缇伶摇头叹息:“那你忙个什么劲,凭你也救不出来苏时越,何必去蹚这个浑水?”
钟洛虞不欲多说,只是道:“你就说能不能帮吧?”不帮她就去找罗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