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暹罗话还是越南话。”
苏时越不可思议的把电话拿离耳朵看了一眼,这女人是要造反么?他说一句她顶一句。那天他那么生气的离开,都还想着打个电话给彼此一个台阶,结果她不领情就算了,还把局面整得十分局促。
不想过了是吧?
苏时越冷笑一声:“你也是念过书的,知不知道什么事以夫为纲、以夫为天。有你这么和丈夫说话的么?”
钟洛虞答应得嘎嘣脆:“不知道,以夫为纲那是苏太太的活。”
苏时越呼吸一滞,一下子又想不出什么话来骂她,只能恶狠狠的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传来的嘟嘟声钟洛虞不屑的撇撇嘴,生气了就挂电话你也就这点能耐。腰一扭上楼帮他找文件。
也不知道是因为真忙得脱不开身还是气狠了。
钟洛虞刚开始几天还觉得他不回来烦她也挺好,几天后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这王八蛋不会打算就这么一直晾着她吧?八成是和自己吵架以后约着狐朋狗友去花天酒地去认识什么奇女子了。说不定下个月又要张罗着纳新姨娘了。
被自己发散的思维气得又惊又怒几天后,她心一横,姑nainai不伺候了》转而斗志昂扬的清点自己的资产。
珠宝、首饰、股票地契铺了一整张床,她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盘腿坐在床上,一边点一边气哼哼的想:不回来就算了,姑nainai一个休书都没资格拿的姨娘才不会做贞洁烈女给你守着。我这就买船票,拿着你的钱满世界睡男人。
行李收拾了几大箱,她双手抱胸暗自发誓: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要是再不回来姑nainai就卖了股份买船票。
她气蹦蹦的又等了几天,苏时越没回来却把苏家大少nainai宋婉芝给等来了。
见到钟洛虞的第一眼,宋婉芝脸色有转瞬即过的不豫,继而不屑的扯扯嘴角:“都说纳妾纳色,姨娘这种东西好看不实用,但又有点意思。”
听见宋婉芝上门钟洛虞一开始是慌了神的,以前她在苏时越面前说她在大nainai面前只有自愧的份那是三分撒娇七分真心。不然怎么办呢?她还能挺着腰杆和大nainai要强不成。
现在宋婉芝杀上门,苏时越又不见踪影,她六神无主只能吩咐佣人倒茶,想着要是大nainai好说话,她就先把茶敬了再说。如今大nainai一进门就出言不逊,反而把钟洛虞的脾气给激上来了。
她行李都收拾好了,还怕她个什么劲?月小姐说过,没有人气,那就要学会气人。
“不知道大nainai今天过来对我这个姨娘有什么指教呢?”她言语恭敬,态度却很散漫。跷着腿坐在宋婉芝对面抠指甲,抠挖还吹了吹。一副不把正室太太放在眼里的狐狸Jing架势。
见她这么张狂宋婉芝冷笑一声道:“我打听过你,和林家豪、安克俭都不清不楚,钻头觅缝的想往上爬。我实在是不明白苏时越到底看上你哪一点?甚至怀疑他有吃剩饭、剩菜的癖好。”
听她一张嘴就把自己说成个水性杨花的,钟洛虞肺都气炸了。但面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她道:“大nainai费心打听我做什么?怎么,苏时越不回家你闲得没事干呀?没坏到你身上我就是个好人。你在大宅、我在公馆,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偏生要看看我是个什么货色。”她摸了自己的脸一下,笑得别有深意:“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见她攻击自己的容貌宋婉芝气得眼冒金星,要不是教养使然她很想端起面前的热茶泼眼前这个小人得志的小娼妇一脸。
她咬着牙道:“苏时越养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算了,还把你给养得跟废物一样,你多久没出门了?报纸也不看么?你是不是就会端着一张狐媚子脸惹得男人为你争风吃醋?”
宋婉芝这么一直攻击她道德的行为把她给惹火了。骂不过就泼脏水是吧?她是和安克俭谈过恋爱,她是想钓林家豪。可跟了苏时越以后她可是把过往给斩断得一干二净,苏时越都不敢在她面前翻旧账,宋婉芝敢红口白牙的指责她行为不端,是没被市井泼妇骂过是吧?
她冷冷的看着宋婉芝:“大少nainai这种硬把绿帽子扣自己男人身上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但我是不是不要脸勾引男人,你去问问苏时越。”
听见钟洛虞这话,宋婉芝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问苏时越?去哪里问?监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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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洛虞被宋婉芝的话震得不知所措,她讷讷道:“你什么意思?苏时越怎么了?”
宋婉芝恨恨地看着她:“你还有脸问他怎么了?去问你的情夫啊!”
钟洛虞提高声音厉声道:“大少nainai,我钟洛虞做人清清白白、问心无愧,你别一张嘴就说我勾引男人、有情夫。苏时越可是不是什么善茬,我要是敢做对不起他的事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让你教训我?”
宋婉芝拍案而起:“苏家和安克俭在生意上从来没有什么过节,要不是因为你他能借着总理的手把苏时越给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