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扯着哑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着。
随着骑乘动作一张一缩的深褐色肛门毫不掩饰,三不五时就漏一声屁;爽起来就憋不紧的尿道口,也经常会射出一小段的尿。
就在这教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窥伺下去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老清站在门口、睁着血丝满佈的大眼,一手扶牆壁,一手握紧鸡巴卖力套弄的身影。
当时我已接近昏睡边缘,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对着我、拿我努力硬起来的屌继续享乐的背影。
我不确定柳姨是否面向门口,不确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
这个夜晚的最后记忆,是伴随没什么快感的射精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给我吃,老清则是令人安心的呆滞状态。
她比我早半个钟头醒来,却没有去洗澡,身上都还瀰漫着和我相同的骚味。
豔阳穿透玻璃门照亮了摆满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缓慢地吃着碗裡的粥,我把酱瓜、素肉酱与豆腐乳拌粥和来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吸着我那薰了一夜的鸡巴。
我看着双眼无神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扎着小马尾的头顶,肉棒在她温暖的嘴裡喷出了精液。
临走时,柳姨抄给我她家的电话,要我跟她保持联络。
我们两三个月通一次话,聊些无关紧要的近况,为下次见面做蕴酿。
每逢夏季,我都会找一天回到柳姨身边,重温这场逐年褪色的旧梦。
事隔多年,听柳姨在电话裡说那边市场民宅深夜起火,桥老头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冲进火场救出两个孩子,剩下一个来不及逃,被他死命地护在怀裡撑到消防队抵达现场。
后来居民们在桥上立了块老子碑,旁边放着一张红色塑胶椅,既没献花也没献酒,彷彿还有谁正扬着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