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来害羞得很,反而使我更激动地把她双腋舔个彻底。
柳姨的身体在床上显得特别娇小,她身高一五快一六,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体的样子给人感觉像是一四出头。
看柳姨羞着脸夹紧双腋、弯起嘴唇诱惑着我,我既想保护这个娇弱的女人,又想用鸡巴狠狠教训她。
错觉衍生的温柔自是压不住澎湃欲火,最后我还是粗暴地推开这个小骚货故意闭紧的大腿,把硬得像根棒槌的火热鸡巴送到她气味浓厚的阴户前。
「呜嗯……」
柳姨的私处和她的腋下一样乾淨,只有阴蒂上方长了片修得很短的阴毛,比乳头颜色更深的褐黑色小阴唇像张歪曲的嘴,含着闪闪发亮的汁水闭拢于味道最浓的部位。
拨开湿淋淋的阴唇,外黑内粉的唇肉蝴蝶展翅般敞开,小小的肉洞飘出一阵好像剥开蚌壳后扑鼻而至的鲜腥味。
我两手贴在平滑无毛的深色大阴唇上,揉麵团似的前后轻压,指头游走于拨开后就在穴口旁蜷曲捲起的小阴唇,一步一步往阴道上面的肉豆推进。
柳姨的阴蒂宛若尚未盛开的花苞,蒂头半缩在薄薄的包皮内,沾了些淫水的指腹轻轻触及,她就像被电到般颤了下。
「哈啊……!」
我一边以指腹轻蹭柔软的阴蒂,一边伸上去抠弄背光挺立的乳头。
柳姨抓着老清的白衬衫,表情从压抑到放鬆,唇间流泻的呻吟越来越频繁。
反倒是不知不觉就力求表现的我,因为股间越发灼热而焦躁起来。
爱抚没多久,我就按捺不住想用老二干点什么的冲动,重新把这根加热过的棒子挺向柳姨大腿内侧。
龟头瀰漫的腥味和柳姨私处的味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握住发烫的茎身,肉棒往前一挤,用硬梆梆的龟头压住柳姨的阴蒂磨蹭。
「哦呜……!哦……!哦哦……!」
我两手撑在床上,前后摆动着腰,让灼烫的龟头紧密地压着柳姨的敏感小肉豆,前后擦弄了好几个一会儿。
即便是里筋这片敏感带,在柔弱的蒂头蹭弄下也激不起太多快感,必须得靠我施力来增加磨擦强度。
到了稍微可以解鸡巴渴的强度时,对柳姨来说又太大力了。
「嘶嗯……!轻……轻点……!」
我偏不。
不管柳姨的请求是否口是心非,我仍持续用鸡巴前后擦弄她的阴蒂,把她皱起的眉毛蹭得更弯、嘴角口水都流出来了。
肉棒停止磨擦后,她的表情很明显地鬆懈下来。
我又握住鸡巴,用龟头轻拍她那放鬆不到十秒的阴蒂,柳姨整张脸再次皱紧。
接着是一连串又拍又蹭的稍加欺负。
待柳姨看似快受不了,我才放过那粒已完全脱皮而出、胀得圆鼓鼓的小肉豆。
「呼……要进来了?戴套哦。有没有带套子?旁边柜子第二层有……」
我今天上门就是要干柳姨的,保险套当然有带,还带三个呢。
可是说真的,我连一秒钟都不想放开柳姨,硬烫的老二也不愿离开她的身体。
所以我既没有到房门口拿地上裤子裡的保险套,也没翻房裡的柜子,直接就压在柳姨温暖的身体上,鸡巴挺直了送往她的穴。
「阿财,听话,戴套子。先戴套……呼呜!」
我没有理会柳姨的话,强行将鸡巴塞进她湿透的肉穴,在一阵咀嚼似的收缩中缓缓深入,把她湿热的阴道撑鼓起来。
插到底这一瞬间,积累于茎身的压力总算释出大半,下意识屏住呼吸的我呼了好大一口气。
柳姨的表情先是恍惚,然后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打了我的手臂。
「叫你戴套,你不听……」
汗水凝聚在柳姨额头上,慢悠悠地落至侧脸。
我垂首亲吻她脸上的汗珠,吻她闹着小彆扭噘起的唇,我们的舌头像交配中的蛇互相缠绕,舔食着水乳交融后的唾液。
令人感到轻鬆自在的舌吻中,我缓慢地摆动身体,干起柳姨。
「嗯啾、啾、啾呼……嗯!嗯呜!」
柳姨的阴道汁水很多,鸡巴动起来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贴合茎身的黏热触感,但一点也不费力。
她扶着我肩膀的手慢慢往下滑,最后掉到床上,两手分别抓住床单和白衬衫。
柳姨发汗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是被鸡巴给顶上去,用她湿润的唇喊了出来:「啊……!啊……!好棒……!」
我在柳姨颈前呼一口气,挺起上半身,抱住她的大腿快速抽插。
柳姨的小胸部伴随抽插动作晃动,奶头依然胀着,上面口水已经乾透。
不只如此,从她身体到脸庞都看不出汗水痕迹了。
会是因为肉穴湿得太过分,把她身上的体液都吸过去了吗?抱着柳姨瘦瘦的腿、挺直鸡巴猛操她的屄,爽劲几乎和记忆裡的第一次重迭,快感的形状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