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肉?来来,这块夹去。啊?不敢吃肥肉?那妳肥的那层夹开,夹给妳阿财学长。」
小惠面带苦色地用筷子剥开肥瘦分明的五花肉,我将扒去大半碗饭的碗凑过去,她便怯生生地把肥肉夹进我碗裡。
说实话我已经很腻,何况还是纯肥的这一层。
可是柳姨手伸下去轻摸我的腿,还用指尖刮两下,像在提醒我别漏气。
于是我喝了口温麦茶,和着油腻的肥肉吞下肚,在只有柳姨关注的舞台上表现一番。
餐桌上充满了碗筷声,扒饭声,咀嚼声,啜汤声,还有凌驾其上的碎唸声,以及隐藏其下的安抚声。
柳姨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去哄老清,她喂老清吃饭时也会用哄小孩子的嗓音,同桌几次后大家都习惯了,没有谁
会特别注意饭桌一端的奇异光景。
而柳姨偷偷摸我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每次喂老清吃上几口饭、状似开心地给予鼓励后,她就假装擦手或整理衣服,手探下来抚摸我大腿,再抬上去拿起碗筷。
吃着柳姨烧的菜、给她三不五时摸个腿,盘踞胃袋的血液都不安分地灌进鸡巴内。
整顿饭下来,只有一次阿明转身添饭、小惠低头吃菜的时机点,怂恿着我大胆放下碗、伸下去握住柳姨的手,与她亲密地十指交扣。
我那不时蠢动的鸡巴,就在这一刻硬到极点。
柳姨很快放开我的手,嚼着红烧肉的嘴角泛着油光,妖魅地上扬。
用完餐,学弟妹把各自碗筷拿到厨房就上楼去。
我将各有所剩的锅盘端进厨房时,柳姨正帮老清擦拭嘴角与衣服,再扶着他起来走一走帮助消化。
我照柳姨指示把剩菜装成一盘,喝不到一半的汤锅就放在瓦斯炉上。
这些剩菜剩汤是她和老清明天的午餐,萝卜汤大概会吃到下一顿晚餐。
「清欸,来,吃饱饭动一动唷!我们从这边走到门口好不好?还是要走到外面停欧兜败(摩托车)的地方?来,我扶好你了,慢慢走嘿──」
我看柳姨那边要再忙一会,擅作主张替她洗了堆在洗碗槽的碗盘筷匙。
虽然我不会切菜,在家裡倒是洗过不少次碗。
柳姨扶着老清走到外头再走回来后,特地过来笑着给我拍拍手。
她没有笑出声,拍手只有掌心肉轻轻拍打的细微声音,有股偷偷摸摸的鸡皮疙瘩感。
我双手往身上随便一擦,胀着根鸡巴,正欲大步上前,柳姨旋即竖起食指于轻轻噘起的唇前,然后摊开掌心示意稍等。
她对我眨了下眼,笑吟吟地转过身去,踏着答答答的拖鞋声进房。
不到一分钟,她就以近乎原状的样子走出来──放下的头髮扎回清爽的小马尾,小小的胸部走动时摇得更明显,无袖黄衬衫的胸口浮现两枚性感的点。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
柳姨晃着她的黄色小胸部和带有湿汗味的小马尾,边说边踏进厨房。
乍听之下好像不对劲的用词,其实是过去她曾对我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还记得当年,柳姨就像这样若无其事地问我。
我想她也对其他男生这么问过。
没有人会想替房东做白工,这是很直觉的反应。
可是有的时候,直觉会随着注意力的变化发挥在其它地方。
那时候我所看见的,就是柳姨穿着裸肩背心、胸前出现激凸的样子。
「这裡,没洗乾淨。你看,还有油渍……」
柳姨轻快地来到我身旁,随意拿起一块白到发亮的盘子,拿到水管前淋湿、用乾淨的菜瓜布擦几下,再把盘子放回沥水架。
接着,她用沾水的手指往那对小而浑圆的胸部一抹,湿痕以两枚激凸点为中心扩散开来,透出小巧迷人的深色乳晕,乳头形状变得非常明显。
「阿财,姨跟你说哦。姨的老公变那样已经好久了……」
柳姨转过身,用她瘦弱的背靠向我,口中喃喃着似是当年哄逗我的话语。
她语气中的不甘与孤单感十分强烈,几乎不像是刻意模彷当年情境。
我忍不住从后头抱住她,用我的身体来温暖这副小小的躯壳。
「姨总是一个人,好寂寞……」
听着她似是哭诉的低沉嗓音,结合湿衬衫带来的视觉刺激,使我决定──硬着鸡巴决定──至少今晚不会让柳姨一个人寂寞地度过。
「阿财……可不可以用你这么暖和的身体,给姨安慰……」
我右手抱紧柳姨的腰,左手往上轻握她的右乳,脸凑到冒了点汗的脖子上深深吸嗅。
柳姨那身带有乳液和樟脑味的体味,在汗水催化下浓郁而极富魅力。
「啊……!」
我对着柳姨细细的脖子大力吸闻好几口,让她的汗味深入体内,放鬆全身,任凭柳姨的气味牵引四肢,随心所欲地抱紧她、揉抚她,伸长舌头舔舐她咸